清理干净（1/2）

转了一圈，抽了几根烟，寡妇又回到MID NIGHT——臂弯里还勾着着一个男人的脖子。

男人皮肤是很有质感的古铜色，很高，很壮，他在寡妇胳膊下面弓着背，好让她不用踮起脚来。

老板看见她，无奈地摊摊手，“动静小点。”

寡妇冲他挤挤眼，拽着壮汉“蹬蹬蹬”地跑楼上去了。

关上门，黑鹰摸了摸脸上的假胡子，“有点扎，”他小声咕哝着。

“废话，你这张脸，不化妆是想被熟人请去喝茶吗？”寡妇一面用气声吐槽，一面白了他一眼，俯身捡起鼓边上的腰带，“理查要杀人了，”她手指抚过底鼓鼓面上的那个浅坑，“就不能用轻一点的腰带扣吗？”

黑鹰耸耸肩，扯开自己的腰带往边上一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录音机，摁了两下，嗯嗯啊啊的声音就从机器里飘出来。

寡妇看着他，一脸无动于衷。

“动一动，”黑鹰走过来，把寡妇的头发揉成一团糟。“起码出得点汗，我的小女孩。”

寡妇又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不去看他，撑着墙开始做俯卧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别扭。”黑鹰背过身去，开始打手冲。

“麦克？”

冰刀回过头去，背在背上的画架有点阻碍他的视线，不过这不妨碍他一眼看见佩妮那头锦缎一样的栗色卷发。

“下午好啊，帅哥，”她小跑了几步凑上前来，抱住冰刀的一只胳膊，抬起头来看着他。下午暖色的阳光在她琥珀样的眼里，欢快地跳跃着，像住着两只金色的精灵， “天气不错——啊！好久不见！ ”

“好久不见。”冰刀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拍拍她的后背，转头看向一边的咖啡馆，“要去喝点什么吗？我请客。”

“乐意至极。”佩妮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拽着冰刀的胳膊就往咖啡馆走去。

被拽进屋子之前，冰刀抬头，望了一眼天。

天气确实不错。

军舰鸟跪坐在矮桌边上，视线微微下垂。面前的矮桌上横陈着一位少女的玉体，关键部位失去了食物的遮挡，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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