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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们不一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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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伤势尚未痊愈,玄风被安排在三天后才能到向阳峰去,尽管这并不是他的意愿。

仲潜被路砚御剑带到向阳峰时,纳兰庚并不在,意风说他是与执法长老继续加固结界去了。因为有路砚在,意风自然不随侍左右,所以当来到温泉时,就只有路砚和仲潜两人。

站在温泉前,仲潜的内心不免有些小骚动。他有些好奇地看向路砚,发现对方正平静地盯着自己看。解开腰带的手顿了顿,他说:“师叔,我要脱衣了。”

“脱吧。”路砚冷淡地催促。

仲潜仔细地分析着路砚的表情和眼神,无论是眼角、嘴角还是眉角……都没有动一下。眼神称得上是古井无波,就是动也不动地看着仲潜,仿佛只是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仲潜有些失望,开始缓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解衣的动作很慢,仲潜每脱一件,就要用眼角的余光去瞄一下路砚,可对方由始至终就就在那站着、看着,连发丝都几乎没有动过。从马甲、腰带、上衣、内衫再到裤子,当最后亵裤都脱掉之后,仲潜坦荡地站在了路砚的面前。

“下去吧。”看他不动,路砚直接给了指示。

仲潜只好乖乖地跳进水里,半张脸也泡入了水中。

这时,路砚突然走到了温泉边上,仲潜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猛地跳动了起来。然而下一刻,他就看见路砚捡起了自己那随手堆在一旁的衣衫,悉数叠好然后在水池边上打坐。几个水泡从他嘴里吹出,都是憋出来的闷气。

仲潜泡在水里,开始想刚刚玄风说路砚连他都不肯收为徒,也就是说仲潜本来是想拜路砚为师的。照着现在路砚对他这般看管,如果当初他拜在路砚门下,必然是朝夕相对的,一想到这里,仲潜的心就怦怦乱跳。

然而路砚并没有收他做徒弟,仲潜的心情很快便急转直下。他想起了醒来之初,路砚对他的评价是“轻佻、聒噪、烦人”,想来这就是路砚对他的真实想法,这是在嫌弃他、讨厌他呢。

可若是这样,为什么路砚现在还要这么悉心地照顾他,还把他带在身边?仲潜想不透,他觉得自己既开心又难过。

“师叔,你……为什么都没有收弟子?”一咬牙,仲潜还是问了。

“看守刑堂与魔兽深渊凶险万分,无暇照看弟子,便不误人子弟。”路砚身上散发着冰凉的气息,令他这句话显得分外疏离。

仲潜咬了咬唇,接着又问:“那师叔现在总要看管我,岂不是被我拖累了要务?”

“你不同。”路砚答得飞快,但仲潜还没来得及开心,又听他说,“你在深渊下层被袭击,又为魔气侵蚀,我自然需看顾,这是我的责任。”

“可是在我小的时候,师叔你难道没有……没有……”

就没有照顾过我吗?明明洞府里面还收着那两个玩具……

话并未彻底说出口,因为仲潜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问什么,他至少趴在水池边上,企图从路砚身上找出一丝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证据。

然而路砚却说:“失忆前你早已结了元婴,无需人日夜看管。若有违背剑宗法规,自有执法长老定夺,需惩大戒才需送往刑堂。剑宗向来法规森严,弟子皆兢兢业业,数百年来少有人需入刑堂,你幼时过于顽皮才总被掌门师兄关入禁闭室。”

仲潜已不想问自己到底有多顽皮,然后再从路砚嘴里听到那些似有若无的数落他过往的话。他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又游了几圈,路砚始终坐在一个位置不动。

仲潜逐渐不去在意路砚,在温泉里游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累了,才爬到岸上来趴着休息。他的身上不断散发着微微的热汽,水很快就被全部蒸干。虽然这温泉已泡过好几次,但仲潜仍未感觉到有何不同。他穿上了内衣坐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泉实在是太热,他此时并不觉得路砚身边像之前那么冷,只是有些清凉,于是他也并未马上穿上外衣和马甲。

此时仲潜与路砚面对面地坐着,纠结了片刻,突然开口道:“师叔,我能不能不修炼了,就做个凡人。”

就在那一刹那,仲潜又看到了路砚皱眉,他心里一慌,连忙低了头。

“不能。”路砚回答得很干脆,他盯着仲潜,突然握住了仲潜的手腕,“你的经脉、丹田还有识海,都可以治好。”

“那是建立在找到至阳之物的基础上,如果找不到……我也不过是晚点死罢了。”仲潜咬着牙,把自己最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虽然我只有这几天的记忆,但是每一天我都在制造麻烦,我不想这样。神锋剑宗还有那么多弟子,就算是至纯的火灵根,不是还有药萍儿吗?根本就不缺我一个!”

仲潜说得有些激动,他想甩开路砚的手,却怎么用力都甩不开,反而导致他扑进了路砚的怀里。他越努力地想从对方手中拔回自己的手,路砚就抓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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