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母女（2/2）

路齐快速地举起手，“我我我！”他清了清嗓子，十分得意地说，“我觉得这对母女肯定有问题！”

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废话！”

路齐瞪大了眼睛，有些委屈，撇了撇嘴，“给点成就感不好吗？”

“我记得周伊人是长涵案子的审讯证人之一，”韩琛看过单覆舟给他的关于长涵案件审讯的口供，他摸了摸下巴，微眯起眼睛，“看刚才的情况，周伊人的妈应该是对周伊人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周伊人明显不想说这个事情。”

路齐原本就是单覆舟分队下的员警，看过周伊人的口供，盛澜则是听单覆舟说起过案子里的口供。

“如果是家庭虐待的话，她为什么不想说呢？”路齐有些不解，他摇摇脑袋，“警察就在这儿，她说了事实不就能摆脱家庭虐待吗？”

单覆舟皱了皱眉，“也不一定是家庭虐待，这只是从那个女人对周伊人态度上的猜测。”

“除非……”盛澜轻轻开口，其他三人的视线聚焦到她身上，“周伊人是自愿的，或者做这件事对她来说，也有好处。”

“好处？”路齐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想起了一个词，“难道是钱？”

单覆舟听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电光火石般抓住了什么线索，把它们组接到一起，一个猜测隐约闪现出来，他不自觉地喃喃着：“……拍卖会？”

路齐疑惑地看向单覆舟，“单哥，这跟拍卖会有什么关系啊？”

单覆舟立刻看向韩琛，语气急促，“上次审讯宋晓露你拿到的照片，从哪儿来的？”

韩琛也愣了一下，“几个月前我一直委托私家侦探查月奉会，那些照片……是私家侦探拍摄的。”

单覆舟大步上前，抓着他的肩膀问，“那他人呢？他有说那些照片里的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吗？”

韩琛皱眉，“没有，”他似乎也很苦恼，有些不甘，“他给我照片后，就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我再也联系不上他。”

单覆舟松了手，他有些焦躁，心里那个猜测呼之欲出，但是还需要事实依据去验证，不然这个说法也根本站不住脚。

正在四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的时候，刚才的烧烤摊老板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还没有走啊？”

四人回头一看，烧烤架子和各种板凳桌子都收拾放到了一辆货车后面，老板手里拿着围裙，嘴里叼着跟牙签，没了，胖乎乎的身体看上去有几分和蔼可亲的感觉。

“这都半夜了，赶紧都回家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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