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局(完) 属于我们的结局(1/2)
经过一轮讨价还价下,曹终南什么也争取不到,只能被逼答应秦风开出的条件,把所有事全盘托出,待秦风和白召南核实后,才可以获得亲自下手取傅照衣之命的权利。
在秦风的催促下,曹终南不甘心地说起了往事。
早在白清河以疯狂科学家之名出道前,只要是只醉心研究的理科鬼也会自称疯狂科学家,当中什至会招收同好弟子一块研究,曹终南还是小鬼的时候就是这样跟了南仅。
曹终南原来就是姓曹的,但随着南仅对他出手,他就跟着改了姓,换了名字,不知什么开始,他就完全迷上对方,但同时也很清楚南仅入傅的决心,便提出以父子相称,企图用情侣加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情来拴着对方。
可是还是失败,易名作傅照衣的南仅一脚把他踢开,再也没有理会过,这样子的日子持续了百年,曹终南在目睹傅照衣和女鬼亲近的报导后彻底崩坏,萌生了和最爱的鬼魂飞魄散的念头。
曹终南知道自己接近不了傅照衣,只能借着其他鬼来接近,他首先盯上的是白召南,可秦风盯他盯着紧,他便改向白清河下手。在使计勾搭上后,他意外发现了白召南的秘密,一个计划慢慢在他脑中形成,他开始向白清河灌输照顾伤病的白召南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并借着白召南出任务时在背后捡走他的身体部件,用来唤醒崔悦。
崔悦衍生自白召南,自然会潜意识亲近对方,白召南和秦风发现不对劲,慢慢就会查出傅照衣,私自研究生命体这一罪名,阎王殿不会让鬼差接手,肯定是白召南负责追查,只要他紧紧借崔悦之眼盯着,不怕没有下手机会。
「那你入学是怎么一回事?」秦风听到这里冷哼一声。
「爸爸发现我跟白清河好上了,就很生气派鬼来问我怎么一回事,我推说想来读书,爸爸就给我安排了,什至可以跟崔悦天天对着,实在太好了。」曹终南眸里闪过一丝愉悦,也就因为这样他就知道傅知衣很讨厌自己和别的鬼好上,便在入学后借着白曹CP借机勾搭秦风,一来他可以亲自「指点」秦风,二来他也在赌傅照衣会不会忍不住来找自己。
可他等了好一会傅照衣还是不来,反倒见到了对方授意校内暗线企图接近崔悦,便当了一把推手加速事件,借用暗示命令崔悦跟他上人间,同时下达引诱指令,好待傅照衣见到崔悦后,让白召南发现不对劲。
秦风听完后只搁下一句「和白召南研究一下」,曹终南抿紧了唇一副被欺负的样子默默离开,他知道秦风会找上自己,代表事情已到最后关头,可他斗不过秦风只能把一切告之,现在只能希望对方会信守承诺。秦风没有把曹终南的话马上告诉白召南,相反,他在白召南在傅家总部查出「南仅」这一名字后,确认曹终南没有骗自己,才把事情摊开来说,同时也提出借鬼差把傅照衣激出来的计划。
白召南听后没有为秦风的隐瞒生气,圆滑了一下计划细节,虽然要把崔悦置于危险之中让白召南有点犹疑,但在秦风的冷眼下,他到底还是点了头——毕竟,能引傅照衣上钓,只能是曹终南和崔悦这两条大鱼。
秦风和白召南商量好后,便叫曹终南收拾好宿舍一切再躲在学校某处,然后就轮到白召南通知鬼差过来贼喊捉贼。在事件传到街知巷闻后,曹终南再被安排偷偷潜到会客室旁边的校长室,等待着傅照衣的上门。
然后,一切便如他们所预料般,傅照衣上门,然后和曹终南一块消亡。
白召南瞄了一眼身边全程掉线的崔悦,一个手刀过去让对方彻底闭上眼昏过去,才道:「待小边炉醒来后,还有一场仗要打。」
「是的。」秦风点点头,轻声道:「他们俩不在,你可以把所有事都跟他说了。」
白召南勾出一抹苦笑,道:「三方面的東西強行混在一起,只怕他消化不了。」
起初他们以为傅照衣是那个儿子,但事实刚好相反,傅照衣是崔悦梦中的爸爸,而曹终南就是那个儿子。
曹终南的计划,坦白说可以说是完全不成熟,然而好巧不巧,他作出了关键性的一步——把崔悦推出来。
崔悦的存在刺激了白清河,虽然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无从猜测白清河的想法,但显然在最后白清河动了杀机,以「爱你的何」为名企图行刺崔悦。而傅照衣一直因为曹终南的勾搭行为而死死盯着白清河,这点事自然瞒不过他,因此当白清河寄出第一封预告时,他便借势也发出相类似预告,只不过目标不是崔悦,而是校董会明面与他对着干的成员。
白召南曾在事后分析,若当初细心留意便能马上注意到傅家遇害和崔悦遇难,是两者完全不同的犯案手法,前者的明显是精心策划、什至借用了李系止的研究以求一击即中,反之后者的比较临急抱佛脚——在酒店杀了阴大大分校教授却没有好好控制、放任那不知那来的道士疯狂追杀崔悦而不加引导,计划的不完整因而给崔悦留了逃生的空间。
可无论是白召南、秦风还是鬼差,他们皆被被预告蒙了眼,先入为主认定了只得一名凶手,才让傅照衣得手了几次,最后什至让他有机会把李系止灭口、并把所有事推到白清河身上,而自己乐得一身干净。
白召南曾问过曹终南,为何他会相信接近秦风可以成刺杀得了傅照衣,当时曹终南回他一个微笑,整张脸满是扭曲的爱意。
「本来我也只推算七成的机率,可傅万里一死我就知道机会来了。爸爸当时只交了设计图上去,可白校长你知道吗?那两把鎅刀本该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他一把我一把,我从来没有想过拿来用,但既然他拿来用,我又必何继续存着。」
白召南当时想傅家某些鬼应该猜得到是傅照衣干的,只是他们选择了沉默,不过不得紧,阎王会把他们打得沉默不了,当然,这事已与他无关。
从待机状态清醒过来的崔悦一睁眼就被逼听了一大堆白召南口中的真相,当白召南说完喝茶时,崔悦只觉自己还没有从梦中清醒过来。
白召南知道崔悦绝对消化不了这么多消息,善解人意主动开口道:「问吧,你有什么不明白?」
崔悦快速看了白召南一眼,垂下眸小声挤了一句:「......所以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分 身才对我有感情?」
以「担心你做傻事」之名被白召南强逼待在身边的秦风反了一个白眼,可以,这很崔悦,浪费这么多口水,到头来崔悦只关心白召南对自己是真心,还是出于对肢体部件的关心。
白召南沉默了一秒,才道:「......若你肯好好学习瑜伽,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使你是地狱虫我也一样爱你。」
崔悦瞪大眼,差点就要说出「我重要点,还是瑜伽重要点」的情侣交往必问经典,可他脑海弹出了一个新问题,便马下放弃原来的不满,改问道:「刚刚是说借由学瑜伽来领悟身心分离?」
白召南点头道:「对,你没多少时间了,阎王殿那边不会没有动作。」
崔悦按住白召南拉出瑜伽垫的手,继续道:「但我之前也不用学什么就能成功附身于鬼物上,所以我也应该可以直接学习分离,而不用学什么瑜伽吧?」
白召南眨眨眼,他倒是没有想过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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