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否?(1/2)
司亦南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捂住了叔父的嘴道:“公子,我叔父性子冲,今日你救了我,我们本是应该感谢你的,我叔父恶语相向真是得罪了。不过我叔父只是想维护我罢了,还请公子莫要见怪。”不经意间露出了手腕上那串精致的铃铛。
那男子一怔开口道:“你可是,可是,南儿?”
司亦南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公子可是认得我?”
“南疆,司家,哎呀!我太笨了!”那男子小声嘟哝到。
又笑着对司亦南道:“司公子,可还记得陈一色,秋水共长天一色的一色。”
当然记得了,虽然那时司亦南才六岁,这个陈一色却是唯一一个不嫌弃他的人,也是他十六年来交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司亦南出生时正好死了祖父,满月又死了祖母,人人都道他命中带煞,虽是家中独子,可是性格温吞,连丫鬟奴才都可以对他嘲笑一番,他从来不与父母说起这些事情。因为母亲性格火爆要是同母亲说了那些人少不了一顿鞭子不死也去半条命。司亦南自小灵力低微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父亲又不允许他练武,在这个力量至上的时代从小就被人嘲笑是个废物,以至于他从小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更别说朋友一说了。他从小极为聪慧,可以说是有过目不忘之能,与南疆太子爷,也就是他表哥一起读书。表哥待他是极好的,可自从5岁同表哥去爬树,蹭破了手臂,引来了邪祟,表哥舍命相救受了重伤后父母便再也不让司亦南进宫伴读,可以说是把他锁在了家中不许外出,从那时起也只有过年家宴是远远地看表哥一面,再无过多交集。直到六岁,十岁的陈一色同叔父游历到南疆,陈一色生病高烧不退,陈一色叔父陈皑诵同司亦南父亲司域风是挚友便同意陈一色在家中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小半年,司亦南和陈一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并且立誓长大后一同除尽天下邪祟,伸张天下正道。
在黑暗中久了哪怕一道再微弱的光也会成为支撑人前进巨大动力。
司亦南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好一会儿也没有张口说一句话,只是皱着眉头,看向对面这个少年已经变的孔武有力,剑法也是极好,可以轻轻松松杀死一只血尸,而自己,果真是活成了一个废物,当年立下誓言时信誓旦旦,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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