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容霖的日子又开始按部就班地过,每日他都早早地起身洗漱,陪厉止凌在书房后面的空地上背诵几篇诗文,等到上午太傅来给殿下上课时,他就坐在他的专属位置之上,昏昏欲睡。
或许是因为太子殿下太过聪慧,太傅许多抛出来的问题都被他游刃有余地化解,两人时常会谈论一些国事与民间发生的事情。等到厉止凌开始写作或者练字的时候,太傅就会悠哉悠哉地踱过来敲一敲容霖的桌子,揪着他背前几日布置的背诵诗篇。活像是想把在厉止凌身上找不着的严师感觉给找回来。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开始逐渐转凉,茴音给容霖量了身形,说要给他做几身新衣裳。容霖忙推拒,说府上的衣裳还有许多,茴音这才说:“过不久就是白老太爷的六十大寿,你现在贴身服侍殿下,自然是要随殿下去的。若是穿着旧的衣裳岂不是让殿下觉得你不够重视?”
容霖觉得茴音说得有道理,自己府里的衣裳哪有宫里的好,再加上还是白老太爷的生辰宴,若是自己穿得太过寒酸白老太爷势必会担忧殿下在宫里的情况,而且自己还会给殿下丢脸。
容霖鼓了鼓嘴,心想怎么样也不能给殿下丢脸。于是开开心心地量了身型,这才去煎药。
厉止凌一日要吃三次药,从辰时算起,每过两个时辰吃一次药,除了早上容霖要伴读之外,余下的两次药都由容霖来煎。这是容霖自己讨来的职务,每次他煎完药端给厉止凌,并且眼巴巴地看着他喝,这许久下来,厉止凌已经很少拖着药不喝了。
茴音说这是容霖的功劳,容霖也不推拒,喜笑颜开地点头。
东宫里的奴仆不多,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没有多余的动作。平常在厉止凌面前晃荡的只有茴音和嘉庆,现在又多了个容霖,但大体上还是一样的,一样地从头到脚盯着厉止凌,不让他受凉、不让他吃不该吃的东西、不让他拖着不喝药。
眨眼间就到了白老太爷生辰的日子。厉止凌是早一天来到白府的,家里上上下下全是真心关爱他的人,在白府里,他那是真的捧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