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我爸捂我妈耳朵啦!(1/2)
街上的红绿灯像是约定好了似的,都是给的绿色通行票,没有一张红牌。
向瑜跟许嘉逸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交流,只不过向瑜总是偷偷瞄着许嘉逸熠熠生辉的眉眼,他的气质像是像一篇巨制的骈俪文,像是天上来的书生似的。
可翩翩却生了张潋滟无边的脸,不是什么冷冰冰的高岭之花,这样的许嘉逸总是无意掀起她的心池波澜。
向瑜想,他看着不大像是个老师,这副皮囊像是应该呆在摄影棚的平面模特。向瑜又想,如果我能成为老师喜欢的人就好了阿,那种被老师放在心尖尖儿喜欢上的人,就可以贪婪地用手描绘这好看的皮囊,就可以柔弱地用手抵住这宽厚的胸膛。
车子拐了三四个弯之后才到向瑜家小区门口,其实这时候已经很晚了街边的芝麻小铺也都打了烊,也不似白天那般人声鼎沸。
“许老师,拜拜。”向瑜挥挥手,许嘉逸伸手揉了揉向瑜的小脑袋,嘿,你别说,小孩的头就是软乎。
“嗯,那鱼鱼明天别迟到了,拜拜。”半天没开口说话的许嘉逸此刻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漆黑一片的小区楼房像是鸡尾酒里面的冰块,垂下来的夜幕压着一块又一块,错落有致,只有一户人家,昏黄的灯火在夜幕里跳动着,像是酒精遇到火焰尽情燃烧般,只有向瑜知道,那是在等她回家爸妈的光亮。
许嘉逸目送着向瑜上了楼,直到楼道里的灯熄灭,传出关门的声音,他才离去。
向瑜指纹解锁开自家的门,手压下门把,推开门,‘吱呀’尽管向瑜很小心地关着大门,还是弄出了一点声响。
家里的电视不似往常热热闹闹地开着,黑漆漆反光的电视屏幕仿佛透露着对向瑜这么晚回家的担心。
已经睡着趴在自家老公腿上的梁慧还在迷迷糊糊地念叨着“鱼鱼。”被正在换鞋的向瑜听到了,不禁莞尔一笑。
哎,服妈妈了。
快要睡着的向京,听到关门的声音,下意识地就是捂上梁慧的耳朵,然后继续闭眼倚靠在沙发上,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女儿回来了,这一幕让向瑜想起过年的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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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梁慧倒着苍翠欲滴如翡翠般的腊八蒜,向京一个接着一个的干着饺子皮儿,外面各色烟花绚烂的开着花,发出‘彭彭’的声音,掉落的火星儿像是仙女特意洒下的金粉般‘噼里啪啦’地掉进绿化带跟大地融为一体。
年年害怕得直往向瑜怀里钻,喵喵的哀叫着,它身上长长的毛儿弄得向瑜很是痒痒。
向瑜拿出它最喜欢的猫条也没能缓解年年紧张的心情,她只好拿出一床被子,把自己跟年年蒙在被子里她坐着抱着怀里的年年还拿手捂着年年的耳朵还一直念叨着:“不怕,不怕,臭年年,姐姐在呢。”
推门进来的向京看着床上的‘被山’,不知道自己闺女在搞些什么,“鱼鱼,你蒙着被玩手机呢?”
“阿?不是爸,我妹害怕放烟花我在捂着她耳朵哄它了。”‘被山’里的生物蠕动了几下。
“行,那你一会还出来看春晚吗?”
“看!一会我们俩就出去。”
没过一会年年不那么害怕了,她索性抱着年年一起去客厅看春晚,年年懒洋洋地趴在向瑜身上,烟花炸开地声音消沉了有好一会。
突然,“碰——”的一声,让向瑜习惯性地捂上年年的耳朵,年年也喵喵地叫着似乎在回应着向瑜。
反应最激烈的竟然是向京,他一把捂住老婆的耳朵,弄得梁慧一脸莫名其妙:“孩子他爸??”
“我怕你害怕,我哄哄你。”
“......”
“......”
“不看了!看个屁春晚!什么人啊??”向瑜一把她妹妹年年扔她爸怀了,她真的是服了,这也太恶臭父母了吧。
“小屁孩,瞎嚷嚷什么。”梁慧接过向京递过来的妹妹年年,手里一下接一下地给它顺着毛。
也许夫妻之间的感情就该像梁慧跟向京这般揉碎掉彼此对彼此的爱恋撒入柴米油盐酱醋茶升华着这些琐事小事,变得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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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轻轻地推推了向京,“爸,我回来了。”
“爸?”理理我呀爸??
向京梦中惊醒般腾出一只被梁慧压麻了的手,“呃...”他眯着眼仔细打量着自家闺女,查看她是否完好无损“鱼鱼回来了,没受伤吧?要不要明天爸爸接你放学?”
“不用啦,爸。”向瑜连忙摆手,这毕竟是小概率事件,碰见一次就够稀奇的了,不至于这么紧张。
“哎...鱼鱼,你害怕吗?害怕就跟爸爸说。你饿不饿阿,爸爸给你做个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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