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好意思走错了（1/2）

鬼哭狼嚎的包厢内，皮澈与心事重重。他借去厕所的理由出了门，走之前跟楚呈对了一拳。全部的话都在这一拳中。

厕所在右边，可是他大抵是喝醉了，有些脚步虚浮地往左边去了。

服务员的篮子里有四个空瓶子，喝得好快。

他推门进去：“啊，不好意思走错了。”

她穿了一件向日葵图案白底的吊带连衣裙，扎着个清爽的马尾，碎发飘在鬓边，刚才那不经意的迷蒙的一眼，直看地他心如擂鼓。

他定定心神，再次开门进去，小心翼翼地问：“我？能……？”

他僵持了一会儿，尴尬地他都要退缩了。

出乎意料的，苏念眨眨眼，愣愣地点了下头。

可能是喝醉了吧。

皮澈与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地上摆了六个酒瓶子，原来她已经喝了好几轮了吗……

他坐到沙发上，跟她隔了大概三四个人的距离。电视上放的是他没听过的歌，他凭着姣好的视力瞅了眼面板——封茗囧菌。

很甜的声音，唱的他小鹿乱撞。

他想问你说一个人来的吗，那边递给他一瓶酒，皮澈与鼻尖飘过一阵浓郁的奶香，像是旺仔牛奶的味道，很甜，很甜……

他僵硬地接过那瓶酒，道了声谢，就要往嘴里灌。

那边却不满意了，别扭地呢喃了几声。皮澈与才发现这瓶酒并没有打开，可能是服务员忘了，也可能是她喝光了开的。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去瓶盖上口水，不好意思地看向她。

那边在瞪他，原本就很漂亮的眼睛微微张大，纤长的睫毛在眼皮上投下一道阴影，皮澈与突然发现她戴的是隐形眼镜，棕色的，很透彻的颜色，遮住了她原本的眸色，显出一股子柔情来。

他想了想，那边大概是要他打开，找了圈没找到酒启子，于是问她：“你，介意我咬开吗？”

那边好像是没反应过来，想了想后，摇了摇头，她摇得很用力，马尾打在他肩上，滑滑的痒痒的，带着一股果香，像是猕猴桃混着百香果的味道，很清甜。

他不懂是不可以还是不介意，又问了句：“可以咬开。”

那边眨眨眼点头，他的思绪一劈叉，想到她身上的味道怎么都那么该死的好闻，正中他下怀，勾的挠的他心窝窝痒得不行，血液都要往下流了。

他忙退开一些，快速咬开瓶盖擦干净递过去。

苏念仿佛不满意他离自己那么远，也不接酒，看向他的脸上显出有些泫然欲泣的模样。皮澈与想她定然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显露出这么勾人的表情，他也定然是完蛋了，一颗心恨不得跳出来跳到她手上给她看，你看我跳得好看吗，我是为你跳的。

他挪了一点过去，尴尬地笑笑，怕她觉察到自己锣鼓般的心跳，离了半米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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