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什么（1/2）

“你说说你们！看看自己镜子里的德行！看看！看看！”老邓气得语无伦次，一手一个把俩人往办公室的镜子前拎，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挥着手里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作业本直往桌上拍：“有哪个班的学生像你们这样？啊？”

“先说说你！范文！你想干什么你说，三天两头惹是生非，跟这个打完跟那个打，你要是把你野公鸡似的精力放一半到学习上，你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破成绩！”老邓越说越气，一本作业卷成筒子往范文身上戳，祁予风见了只想笑。

“还有你啊祁予风，我以为你会是个省心的孩子，怎么第一天入学就给我添堵呢？”话锋一转对准了他，老邓大概是不想吓着新同学，怒气明显有所压制，“来来来，你给我说说，你俩为什么矛盾打架？”

祁予风马上开口道：“报告老师，他让我站那儿不动让他揍，揍开心了才算完。”

老邓横眉一竖：“什么？！范文你要造反……”

范文急了：“不是啊老邓！是他先惹我，我一恼火就和他打起来了。”

祁予风偏头看他：“我哪儿惹你了？”

范文喉头一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老邓：“说啊，人家哪儿惹你了？”

祁予风道：“而且还是你先动的手。”

范文：“就这件事来说，是我先动的手没错。可是是你先……”你先动了周英子……

后边半句话，范文当然不敢说出来，被发现早恋的后果在他看来可比打架严重得多。再说，他怎么也不能就这样拖英子下水啊，虽然他混是混了点，该有的担当还是不能少的。

祁予风乘胜追击：“我什么都没对你做，你一进教室就找我麻烦，欺负新生是你们这儿的规矩吗？”祁予风看向老邓，“老师，我总不能真傻站着让他揍吧，我就是反抗了，这才打起来的。”

“你！”范文气得面红耳赤，偏偏有口难言，瞪着祁予风的眼神简直能杀人。

老邓终于把手里的作业本一甩，牵着范文的耳朵让他提着水桶扫把去楼下操场劳务改造去了。

回到教室的时候正在上课，刘念从课桌底下悄悄给他递了袋湿纸巾，祁予风没要，拿校服下摆随便往脸上秃噜了两下。经过这么一闹，他浑身热汗，只想赶紧下课去水龙头底下冲个头。

刘念又给他递了一瓶冰水：“新的。”

祁予风还是没要，心想你有钱买水买湿纸巾，怎么就不能还个钱呢，要么找个靠谱的借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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