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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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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的丫鬟告诉他二姑娘被送去大金和亲,刚从书塾出来的杨宁安便丢了书笔,匆忙追了过去。

一介书生没骑过马,硬是抱着马背绑着缰绳赶上了大金的队伍。等骑到他们可汗所在的那个马车,还未来得及问一句二姑娘安否,便被士兵一个长矛挑下马,五花大绑押回了大金。

那可汗只是探头看了一眼,便没再搭理。再次见到布日固德,已是他被关在大金地牢的第二天。

那人道,二姑娘吃多少,就给他多少的饭。

杨宁安才知道,二姑娘一直都没吃一顿饱饭。

担忧是不是不合胃口,担忧这大金的环境二姑娘是否习惯——可思来想去只能砸着沉重的铁链,苦叹一声。

读书读了这么多年,却保护不住一个与自己定了终身的姑娘。

二姑娘被那男人抱走,自己也被人拉着跟在后面。两个人进了帐篷,合了门,那守卫便将他锁在帐篷边的石柱上。

杨宁安担忧二姑娘,刚贴到帐篷上,就听细缝里传了一声哭响。

————

布日固德刚才一番话,本来混乱的感知忽然回复了些许清明。

心里又难过又悲愤,身子的疼也顾不上,只是堪堪扭头望了眼帐篷。先生……先生……白甜难过的捂了眼,小声说道:“让他回木札。”

男人没回应。

白甜心里抽痛:“相……相公。”

给晕过去的白甜清理完,布日固德抱着人躺在床上。自己的新娘子满脸通红,眼框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心的欢喜让他忍不住又凑过去亲,舔着细滑的脖颈,看着胸/口被咬的一片青紫,生生停了下来。

不能欺负的太狠了。

布日固德把她拥进怀里,摸着柔软的小腹,想着未来给他孕育子嗣的样子。

“——终于是我的了。”

他想起第一次遇到她的情景,等了两年后终于拥有了她。这是属于他们的大婚夜,他的新娘,他的可敦。

未来还有很多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快乐。

带着梦,带着悲伤,带着憧憬,带着恨和带着甜蜜的夜,终于在牛羊悠长的叫声里变成了一块记忆。

升腾在雾气里的炊烟迎上了黎明。

夜终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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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白甜就看到男人裸着上身看着一本书,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全身只裹着一条毯子刚好挡住胸口和下面肿胀的地方。

初经人事那处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疼的厉害,刚要起身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布日固德头发没有扎,长发戳在白甜的颈部,白甜要躲,就被男人用下巴压住了肩头,没能移开。起床后布日固德没有梳洗,拿新冒出的胡茬蹭着白甜,这情景,像极了恩爱夫妻早起的调情。

“他走了吗?”白甜的话将暧昧的气氛打破回归现实。

“嗯,小娘子你叫完那声相公,我就差人把他放了。”

“别叫我小娘子……”白甜恶心的皱眉,抓着毯子护住胸口。“在我们那边,只有市井泼皮、穷酸秀才才会这么叫。”

“昨夜销魂完,转头就骂相公是泼皮无赖……”男人把人抱了个紧,“小娘子多好听,谁让我家娘子——又小又娇气。”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甜气的牙痒痒,“谁昨夜销魂!我只当是被脏狗弄了一身脏——就连脏狗都比你干净!”

布日固德顿了顿,单手抱起白甜翻身下床。走到帐篷口把她放在地上,白甜连忙抓着毯子盖着自己,就见布日固德开了门出去,不到片刻就回来

了。

等白甜看到男人回来的时候手上牵的东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布日固德竟牵了一头半人高的狼狗回了帐篷!

男人松了狼狗脖子上的锁链,自己悠悠坐回了床上。任由那狼狗追着白甜,吓得白甜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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