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1/2)
一夜热闹喧嚷,次日,阔落洗漱完毕去后院看雪羽狼,不曾想那大块头已经能够变成小块头,代表着修为有所上进。忙得跑将过去,将家伙抱在怀中,霍囹尊几人过来时,看那东西却皱起眉头,“怎地越发像只狗?”
雪羽狼冲他们龇起獠牙,鲁羡越发绷不住笑,“想来原本就是狗胎,生拉硬拽拖入狼道,结果生出一不三不四来。”
被雪羽狼扑上去压在身下挣扎不起。正在几人笑闹时,名门弟子九黎族与九黎翅两少年来至后院,二人身着黑色劲装,彰显一副干练。且不去看墨门几人,九黎族只吹响手中短笛,不多时便见一只五彩巨鸟自空中而来。
那鸟名为毕方,单脚而立,生的一身毛羽五彩缤纷绚丽夺目,但见从空中而来,着实让阔落几人深感惊诧。
然未等几人说出羡慕的话来,又见那方小门外转入三人,原本是纵横门弟子离罫与星昧星衍二兄弟。纵横门与名门向来有着走动,离罫识得名门九黎世家,世家中有着一对兄妹,大哥九黎族,生来飒爽清俊,由此一见,不过然然;小妹九黎翅,生来国色天香,由此一见,名副其实。
但见美女,少年便欲多说两句话,离罫当下击掌而笑,“此般神鸟,真乃人世罕见。”
九黎族冷冷看他一眼,并无想要交集之意,招自家小妹纵身上得毕方脊背,抱手在胸立在其上,将下面人看也不再看上一眼。眼看人要走,离罫忙忙过去一把抓住毕方身上一段彩绸,与上面俯身而坐的女郎笑道:“两位此般可是要去周游道门城?”
九黎翅未作言语,九黎族只看他死死拽着彩绸之手,眉宇间三分不悦,“有何贵干?”
离罫歪一歪脑袋,“若真是那样,便携我们一程如何,正好我三人要出远门。”
九黎族看他身后星昧星衍一回,冷冷道:“未有那般闲情雅致,赎我二人相助不得。”
言毕,一脚踹开彩绸上那只手,召唤毕方展翅起飞。但见人离去,星昧摇头,“你要追美人,何故又来牵扯我们?”
星衍也叹,“那样的美人儿,怕是你这辈子只能想上一想。”
离罫望天,蹙眉而笑,“她那么美,老子这么帅,这辈子万不能就只是想上一想。”
他三人一唱一和,那边阔落几人眉梢直跳。鲁羡回头再看自家脚下这只大白狗,不由叹口气,与身边少爷道:“你当初若是驾着这样一只鸟去寻那小子,定会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巴不得以身相许,哪里还有后来那些荒唐事。”
被少爷瞪一眼,伸伸舌头做个鬼脸,不敢再言语。
且说昨夜各大门派代表人到齐,待到半晌之际,便都出来向旁门故人或新人见礼。大家说笑到下半晌,便有阴爻那边派人送来请帖,念各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将歇一时,卿伊阁那边以清好座场,茶点齐备,邀各位前去一番清雅享受。
因诸多缘由,现今道门城中长辈当家人均不在,阴爻是否能够担起联盟大会这个重任,众人有待查验。只邀众人前去卿伊阁听戏之事,做的实在……惬得众人心思。
往届来此参加会议,均是元清伏翟接待,他那人向来不往卿伊阁走动,便也从不邀请诸位前去消遣。这回阴爻当家,实在是新人新气象。
次日,有人驾车来接,各门各派人物纷然上车,望卿伊阁而去。
此番虽不过是一场娱乐,然对于阴爻来讲也是一场大事,周遭安全实在不能大意。近来城中人踪复杂,但凡出个意外,万千担当不起。故此,卿伊阁自前日便全场清人,诸多安保人员行入,或站在明处,或躲在暗处,绝不给不法分子留可乘之机。
在这件事上,禹谷毫无发言权,只怪自家老板现今不在城中,不然这大爷何来胆子敢拿此处当自家地盘安排。
奈何他家妘老板固然不在,也只能由大爷阴爻来当自家地盘安排。保长大人只皱眉不语,乔虞只在一旁看着发笑,看她一张粉墨小脸,禹谷叹笑一回,“真是年少不知愁。”
乔虞晃晃脑袋,“我如何不知愁,我昨日去寻人,早与小卿君泽说好今日让他来此看戏,结果他二人现在还无踪影,我如何不愁?”
禹谷在一旁坐下,“他二人前日出些事情,身体怕是不好,怎地来看你上台?”
乔虞,“正是如此我才发愁,师父不在,您此时又如此当不得家,怕是今日这场戏,难唱。”
禹谷看一眼前台,不见往日热闹,只看挎刀拿剑之人立在当中,又一番摇头叹气,“若是让老板回来知道,断然是要闹一场的,只不知当家人何时归来,他二人向来不怎么对口,若是出事,可如何是好。”
乔虞拿胭脂点红双唇,“那是师父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小事,与您何干。”
禹谷回过头来,抿起袖子,一方叹气一方拿起眉笔,让小女郎转过身来,与她描眉画眼。心中只念不知几年之后,这小女郎将养长大,卿伊阁或许就要交托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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