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制药厂大门前有一块空地，每天早上都有一群大爷大妈们在打太极。

江浙沪捅了捅江宝悠，说:“你看着像小学生，你过去问比较好。”

江宝悠“呸”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爷爷早上好啊，锻炼呐！”江宝悠先客套几句。

被搭话的老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江宝悠，没理她，继续打太极。

江宝悠不依不饶:“爷爷，跟您打听个事呗。”

“……我不买保险。”老人警惕地往后挪了几步。

江宝悠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想大吼一声“我不是卖保险的”冲动，依旧和颜悦色道:“老爷爷，我是xx中学的学生，正在做一个社会报告，想问您几个问题。”

老年人半信半疑，狐疑道:“什么问题？”

“我们听说最近违章建筑盛行，想让您谈谈看法。”

“她这问法也太明显了吧…”秦慕苒说。

但老人不这么想，老人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忽然说:“这里就有一处，你看。”

老人指向制药厂门前的那堆废墟。

“那是什么？”

“这个制药厂前不久出事了你知道吧。”老人问。

江宝悠点头。

“出事后不久，厂的负责人一气之下就把这个拆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为什么出事了要拆它？”

“是一尊佛像。”

“佛像？

“对，其实这佛像也是负责人要建的，就简单地砌了一个小房子，里面供了一尊佛像。”

“因为挡着路，所以算是违规建筑吧，但因为是尊佛像，大家又都很敬重，所以没什么人举报。出事后不久，负责人就认为佛像没有保佑他，所以就砸了。其实哪里是佛像的问题，分明是他自己心脏了，拿假疫苗糊弄小娃娃，唉，你看我都说了些什么，说好了说违章建筑的，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我还是给你讲讲其他的违章建筑吧。”老人摆摆手，对这件事不愿再多说。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您！”江宝悠礼貌地鞠了一躬。

江宝悠回到三人身边，说：“都听到了吧，你们怎么看？”

“佛像本是镇邪之用。”江浙沪说。

秦慕苒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说……”

江浙沪看着他点了点头。

“自作自受。”江纨评价道。

江宝悠：“……你们在说什么，谁给我解释一下啊？”

“我和你说说我的猜测吧。从我们看到的幻象来看，制药厂就如新闻所说的那样，用廉价的原材料制造疫苗，但他们也害怕会出事，于是先是用了动物试验，也许结果不理想，经过改进后，他们开始直接对人体进行试验，随便编出个‘科学研究’的借口，花钱找一些普通人来试验，但这些人都是成人，疫苗中的有害物质剂量不足以对成人造成巨大伤害，但是对孩子就不一定了。试验结束后，那几个成人安然无恙，厂里的人也就放心让疫苗流入市场了。”江浙沪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江宝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问：“那佛像又是怎么回事？”

“做亏心事，当然要抱佛脚烧高香了，负责人害怕出事，拜拜佛求个心安。但他没想到，疫苗出事了，一气之下就砸了佛像，这里没有神明镇压，加之那些无辜被害死的孩子的怨气越积越多，也就形成了怨灵。”江浙沪顿了顿，“做错了事，还想祈求庇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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