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1926·其三（1/2）
于是相谈甚欢，读书人说他久闻二月红义救红夫人的故事。他夫人同他每每提起，都慨叹女性之身不由主，身家性命握于人手，丫头遇上了红二爷是她大幸，可每日有多少女子无此大幸呢？
二月红赞读书人的夫人定也是知书识礼的先进青年。
读书人自豪中有些不好意思，说确实，自己曾抄元稹《菟丝》一首赠夫人，原欲比夫妻恩爱，反被夫人骂了一顿，说他胡说八道，她哪里像菟丝。
二月红说天下夫妻恩爱之道不同，先生夫人得成鸳盟，已是大幸。有的明明离了彼此都活不了了，可偏偏为了世俗眼光，就是不成亲。
读书人问谁啊，那么倒霉。
二月红说，那人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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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半截李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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