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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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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度假别墅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给生病的LEO发了封慰问短信,顺便抱怨着昨天别墅外那群小孩的无礼之举以及左管家和他的孙女。

大约是早上八点。妈妈在食用完餐点后接到一个电话,完毕后叮嘱我记得练习便和爸爸离开妥阴山,外出办事,其实当时我大不乐意,但也没说什么,事后我真是后悔莫及,希望时间倒流那我就可以拿把枪举到自己太阳穴威胁他们如果出去我就一枪崩了自己。可惜当时我还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小孩,嘴上应下心里打算如何浑水摸鱼。

我按照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乐谱一一演奏完乐曲,打开音响跟着旋律练习舞步,直到快十点时我结束一日复一日的基本练习后,他们还是没有回来。之后便无事可做,我也是没料到LEO不在我身边我会空出一整天的时间,为了不虚度光阴,我打算出去走走。

我走出大门时多多少少有些心悸,昨天的嘲笑声不知为何萦绕在耳边,很是刺耳。我甩下头,小声骂到:“Shut up, shut up(闭嘴,闭嘴)”

左右两边都是陌生的街道,路上没有见到行人的踪迹,我开始有点怀疑那群小孩是怎么来的。男左女右,犹豫之间我选择了向左走去。太阳光透过魁伟巨树的枝叶,被细分成曾经在MANDOLIN潜水时看到的光束,斑斑驳驳的光点点缀在山间的水泥路上,和风吹过,随着树叶左右摇摆,响起“沙沙”的声音。这番景象令我心旷神怡,妄想到英国假期天天能有如此晴朗的天气,我情愿一直待在家族的庄园里避暑。

我撑着太阳伞,当做散步一样走过一段段小路,没有走多久,远处出现了几个稀疏的黑点,有什么人过来了。我有些担忧会不会是昨天那群小孩,想走近确认但又不想被认出,更别说现在我心情因这大好天气正难得高涨,无奈之下四处张望有没有遮挡物借以躲避。周边只有低矮的灌木,即使我躺在其中也会被发现,眼见躲藏的办法不可行,早早放弃这个念头。

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要躲着他们,之前为■■■见义勇为后连续几个月都被人群指指点点的日子都过来了,我苏锦珩还怕这群不知所谓的小孩不成?如果他们的作为还是和之前一样态度恶劣我不介意和他们打一架,反正我就住几个月就走,等LEO来可以帮我报仇就更不用怕了。

我的理由已经很充分地说服自己了,便无所畏惧大步向前走。拉近距离我眯起眼睛一看,果不其然,还真是那群死小孩,苏锦珩你这乌鸦嘴还是少说点话吧,干。看到那群人的脸心情开始烦躁起来,现在明媚的天气也无法平息我胸腔的怒火,我承认现在的我被偏见蒙蔽理智变成一个小心眼的女孩,但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昨日的那份耻辱,转身离开真是个错误的决定,直接开打才能最好说明道理。啧。

左谣带着镇上的小男孩们前往妥阴山的别墅给主人递送今日的食材。开始,她是拒绝附带要求的。那栋别墅的男主人长得好但脾气不好,性格追求完美以致昨天爷爷犯错被一个后辈严厉地说教一番。中途进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看样貌应是男主人的女儿,五官和脸型有着先前女主人的柔和和煦的韵味,同时遗传到父亲着具有标志性的祖母绿的眼眸和精致的眉眼,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户外的光线环绕在她金色的发梢,散射出耀眼的色泽。即使不是符合自己的审美也做不到违心地说她不是个美人。左谣很少看见那么俊丽的女孩,与小镇上的女孩完全不一样,未经的雕琢脸庞稚气未脱,不妨碍神貌之间的英气。她踩着低跟的玛丽珍鞋,脸上是掩不住愠怒,看见我和爷爷,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对我们什么也没说便和自己的父亲交谈起来,语气不善。

“左管家这是怎么回事?”糟糕,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那群孩子,他们干什么了,怎么会惹到老板的女儿?

爷爷匆匆道歉后,不敢有所停留,直奔大门去教训那群男孩们。了解了事态,他们不仅堵在家门还笑话小姐的中文发音奇怪,更甚的是,对她说了句外语的脏话,真是好死不死,偏偏他们所接触除了英文没得其他,这下真是得罪她了。

想到这里左谣就感到头疼,奈何这群男孩赶也赶不走,吵着跟自己再着去趟别墅,还要照顾他们家多少也给过自己家好处的面子,逼他们人人做出保证,才愿意让他们跟着自己。走了将近五十分钟后,才能远远望见坐落在半山腰的别墅,拐到水泥路时就听见身边男孩开始吵闹起来。

“左姐姐,你看,外国佬在那里!”十来米开外看见一个亭亭玉立的金色身影站在我们的对面,好似在犹豫要不要和我们打照面。

“闭嘴,你不记得我出发前说过的话了吗?你在再说一句就给我马上滚回家去。”左谣装作凶狠的样子去威吓那个不会说话的男孩。难怪小姐会气成那样,凡是一个12岁女生听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从现在开始管好你们的嘴,如果惹到那孩子害我爷爷丢掉工作,你们都脱不了干系!”左谣为了更好地吓到这群顽皮的男孩下意识夸大了成分,但自己心底也无端生出一丝迟疑,万一爷爷真的丢了这份工作,那......

事情并没有开始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那么复杂,我目不斜视的走到他们斜对面时,好声好气地打了声招呼,随即与其中最高的女孩擦肩而过,就这样结束了,短短的几秒。对了,没记错好像是左管家的孙女,叫左谣,看起来不止比我大一两岁啊。那时是我们第一次的的互动,寥寥几句问候之间的交情,谁都没想到在后面出事的几个月我们都是彼此扶持的对象。

我本意想继续走下去,实际上经过他们没走出多远,就萌生出原路返回的想法,现在回去毫无疑问会和他们打照面,于是乎站在路边百无聊赖地眺望远处的人工湖泊。幸运的是,我没有在路上发懵很久,父母就办事回来了。我爬上车,一家回到别墅共进午餐。

下午没有活动,消磨午后时光成为了我的首要任务。漫步到花园,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背影在打扫落叶,是左谣,正好,我想问问她附近有没有什么可可供娱乐排遣的场所。我走近她时,有意将脚下的枯叶踩出可引人注意的声音。

左谣被安排在花园清扫枯枝落叶,听见背后的动静,主动转身问好。不料见来人是苏锦珩,想起之前的矛盾,不由自主为那群男孩感到羞愧歉意。

“你好,z......我是苏锦珩,现在方便我问几个问题吗?”不会说“左”字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没问题,小姐。”她恭顺的回答让我感到便扭,摆摆手,“不要叫我小姐,叫我苏锦珩就可以了。嗯,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玩吗?”

玩?左谣有点意外,以为苏锦珩是个整天待在房屋的乖乖女,“额,镇上有个溜冰场。”就是有点破。

见苏锦珩沉默一会,随即抬起头,如同祖母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正发着光,“你接下来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的话不介意给我带路吗?”是单方面的邀请。左谣没有犹豫就应下声来,乐意地带领苏锦珩前往溜冰场。

这大概是故事的开始,如果我没有跟从左谣去镇上会不会不会经历那场戏剧性的冲突;会不会就遇不到外婆;会不会妈妈也不会提早去A市的行程;会不会......那场车祸就不会降临在我的最爱的人身上?

***

又梦到以前的事了,这是第几次了?自从遇到林家人后总会做这样的梦。

A市冬日的早晨的天空灰蒙蒙一片,雾气打湿了外面的玻璃,受到重力的左右汇聚成水珠贴在窗户上。屋内的暖气充斥着整个空间,闷得我脑袋刚起床就有股眩晕感。没有拉开厚实的窗帘,房间内依旧被黑暗笼罩,我不喜欢在还没有自行驱散睡意时被任何强度的光线照射,这是我的一直以来的习惯。凭借自己的夜视去伸手触碰窗沿,摸到反锁的把手,微微一用力,就推开了一道细缝。外面的寒风不等我反应就迅速地窜进来,没有任何准备地就被寒冽的温度呼上一脸,室内的暖气和屋外的寒风形成的温差赶走我仅剩无几的睡意,提醒我健健康康地活到新的一天。

回过神来,快速地关实窗户,匆匆穿鞋下床跑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后穿戴整齐,直接出门。八点三十五分,不同于在林家第一天早晨,林顾惜和冯琴仍在房间睡觉,空荡的客厅只有自己一人。没有其他人在场,也没有多余的视线,侥幸地,我快步走向角落的电话旁,流利的按下数个数字按键,一串铭刻在记忆深处的数字呈现在屏幕中。

“嘟”从听筒里传出拨号的声音,我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快拨通,快,快呀。

“嘟!抱歉,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果然,外国的号码中国播不了吗?失望地将话筒归还原位,才注意到自己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死力用指甲扣着墙壁,零零碎碎的白色粉末和块状不是掉下地上就是陷入指甲缝中。我叹了口气,蹲在地上用手将碎片的墙屑一一拾起,扔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清理还是不见林顾惜和冯琴,便在客厅找了一个拐弯处的死角,席地而坐,进行基本功的练习。练习结束已经到了九点四十七分了,一个小时过去她们还是没有起来,我不是少吃一顿会感到很饿的人,相反,我的胃口从那几个月前就不是很好,也多亏与在前几家人家中饿出来的结果。

不能干坐在这里无所事事,我还有事情要坐。我起身回房,拿出前一天不忍直视的试卷,认真地重看错题,等会女老师应该会在约定的时间来给我补习,我要在此之前将要学习的内容粗略的过一遍。直至完成所有预定的事项,我竟会觉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想,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可不是这样吗?

我离开书桌前去推开房门,走到客厅一看已经快要十一点了,她俩昨晚到底几点睡这么晚还不起?不禁有点抱怨的心态,察觉到时心里暗暗警告自己注意对象。很闷烦,斜坐在沙发上,调整自己舒服的角度后,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发呆。几分钟后,太阳可以照**屋内,我的项链因坐姿不好而从纽扣的缝隙中溜出来,悬落在阳光的的范围之内,浓郁深红的颜色四射到整个客厅,墙壁,地面,无一被这篇殷红所笼罩,看着很是压抑。

无聊地,我捏起项链,对准阳光,透着明亮的光线细细观察红宝石。这是我的十岁的生日礼物,不是父母送的,不是LEO和SAIN也不是WEISS和IDRIS,是我在学校新班级里搭话的一个同班男孩送给我的,是他亲手做的礼物。想到这里,思绪有点飘忽,他现在有在好好上学吗?没有被人欺负吧?明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意外很会打架,拳拳进攻干脆利落,落拳处不是别人头部的眼、鼻和太阳穴就是腹部之类的要害。招式我看像散打但又不像。

“Can you beat themwhy not fight back?(你可以打得过他们为什么还不还手?)”我曾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质问过他。

“No, I'lldisciplined.(不行,我会被处分。)”他无所谓,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气得我当场想给他一拳,真是不争气。

哦对了,他的射击也很好,以往家族的聚会上,手枪的打靶找不到任何一个同龄人比他更快打完五发子弹,同时命中率更高的人。

“Unparalleled shooting talent.(无与伦比的射击天赋)”

“Shooting genius, the Leonardo family really foun<B>http://www.wuliaozw.com/<B>reasure.(射击天才,LEONARDO家真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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