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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 吴关:我被开除学籍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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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吴关道。

“自己的孩子,舍不得打骂,交给老师,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成材了。”

吴关甩了甩自己比姑娘还纤细一圈的手腕,颓丧道:“确是这个理儿,可……你看我这个先天条件,总觉得压根不是那块料,我不好好练功是因为……哎,你有没有听说过那句话,选择比努力重要,选错了行当,再努力也是白费劲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闫寸想了片刻,道:“我可以赞同你,可是,待你丢了性命,难道去跟阎罗讲这些道理?”

吴关心下暗想:你不就是阎罗吗。

他没敢回嘴,怕破坏谈话氛围。

闫寸继续道:“再说了,我既没指望将你训练上战场,也没指望让你成个飞檐走壁的杀手,不过是学些基础的格斗、防御之术,再将体力练一练,莫要骑会子马就喊累。”

“那就听你安排吧。”

吴关声音依旧是低沉的,表情却轻松了许多。

闫寸又道:“他虽教你,我每日依旧会在场,若你需要,我还是会指点一二。”

“需要!”

“但你莫指望我帮你求情。”

“好。”

“你这转变还挺快。”闫寸勾住了吴关的肩膀,“走吧,回去休息。”

“我已决定好好努力。”吴关认真道。

“这就对了,有些事你不尽力一试,怎会知道……”

吴关接过话头:“怎会知道真的不行。”

闫寸眼角狂抽。

第二天清晨,吴关随燕子练功。三个男人比划时,荷花应吴关所托,用小刀削了些细树枝。

她先是砍下树枝,割掉其上的枝丫,又将一头削尖。

削了约莫三十根,荷花道:“我看差不多了,可以串肉烤了吧?”

吴关气喘吁吁地答道:“呼……昨日不是采了蘑菇嘛,跟肉……呼呼……”

“我知道,”荷花道:“一块肉一块蘑菇,相间来串。”

“呼……”吴关已说不出话来,只能以气息回答。

“弟弟好好练,烤好了我叫你。”

荷花要去不远处的溪水边冲洗肉与蘑菇,闫寸看她一人拿不过来,便上前搭了把手。

只剩下燕子和吴关。

燕子授课的方法与闫寸大同小异,依旧是对战,但他的话少了许多,只偶尔提点一句。

他似乎对吴关有着颇多防备,生怕吴关一开口自己就着了道。

好在这一日吴关练功十分刻苦,并未动什么歪心思。

看到闫寸与荷花将串好的肉串拿来,燕子收了势,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吴关如获大赦,直接歪倒在地,大口喘气。

“起来,”闫寸拽他,“晨间露水重,你刚出了汗,莫染上风寒。”

吴关深以为然,这毕竟是个常常因为感冒而死人的年代。

他忙爬起来,进屋,去抄本残页交给安大哥,他比对了笔迹,很快便锁定了一名姓邓的书吏,两顿酒宴下来,安大哥套出了话。

那书吏坦言,长安黑市有许多倒卖消息的牙人,他不过是从牙人那儿赚了半吊钱而已。

他以为安大哥也想做这种买卖,便极力拉安大哥入伙,毕竟安大哥是官,能接触到更多机密文档。

安大哥顺水推舟,见到了牵线搭桥的牙人。

见了牙人后,安大哥方说出事情始末,牙人知道自己倒卖的消息牵连到尉迟将军亲卫之死去,吓得够呛,一股脑儿全招了。”

“他都招了什么?”闫寸问道。

“买祥瑞抄录的正是董大河。”至远道:“牙人记得他的半只残耳,一看画像他立马就认出来了。

不仅如此,那牙人还记得,这已不是董大河头一次从他那儿买关于祥瑞的消息。

最近一年间,他陆陆续续买了三四回消息,已是熟客了。”

“一年了……”吴关面色凝重地低声重复了一句,“竟已一年了。”

至远继续道:“可是,牙人所知的消息也有限得很,做他们这行,绝不会主动打探顾客的来路和目的,这条线……似乎再挖不出什么线索了。”

闫寸夸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出这些,你们已做得很好了。”

至远受到夸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另一件事呢?”闫寸道:“你说打听到两件事。”

“是的,还有将军府。”

“将军府内有什么消息?”

“已验过尸,据仵作牛二说,这些人虽跌下了悬崖,可是死因并非坠崖,也不是被悬崖下的毒气毒死的。”

“有何依据?”闫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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