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章：款款话温柔（1/2）
“不，他们长的不一样 ”
依旧是瞥局顶层不对外开放的复式套房，落地玻璃窗前的窗帘关的紧紧的，屋内的灯光也 早已经熄灭，只留下让人安心的浅蓝色暖光，与浅浅的音乐，缓缓的流淌
如夏日的幽泉，叮咚，叮咚，像置身于无人的郊外，蛙叫虫鸣，偶有鸟儿受到惊吓划过长 空，又像是惊涛骇浪里面的海鸥长鸣，流水、滴水和海浪声，落地窗与墙面的交接处，混合着 薰衣草熏香的水雾袅袅而起。
关押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事先给楚小钰的开水里面加了适量的催眠药物，她正半靠在 窗边的一张躺椅上，双手交握，白皙的脸蛋变幻莫测，有恐惧，有兴奋，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催眠已经半个小时，事情却毫无进展，唯一能问到的有用信息就是一直不断重复的：“不 ，他们长的不一样。”
催眠师从各方面想要从楚小钰口中问出所谓的“他”是谁的话，楚小钰却一直三缄其口。
像是真的不知道，也像是在隐瞒什么。
“不，他们长的不一样。”
又是这么一句，催眠师徐徐善诱：“为什么不一样？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两个人？” 楚小钰像是在挣扎，许久，终于说出一句有用的_‘是同一个人 ”
站在他面前的催眠师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转身走了出去。
“这女人有极强的警觉心。”催眠师道：“如果在我们找到她之前，她早已经受了这方面 的心里暗示，那么我们很难从她的嘴里问出些什么。”
左律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他转身看着顾琛：“你确定这件事情要这么做？”
之前关押楚小钰，顾琛提供的证据强有力的反驳了楚慕白做为嫌疑人具备楚小钰所说的特 征，虽然仅凭那天的证据无法绝对为楚慕白洗脱嫌疑，但是，能肯定的是楚小钰在说谎，八一 八当晚另有内幕，楚慕白很可能是被动参与，亦有可能是被迫参与，甚至是没有参与，而被人 抹黑。
当然，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一切的可能都只是猜测。
从顾琢进到这间复式套房外的观察室，一直眉头深锁，话极少，都是有谁问他一句，他搭 一句，多数的时候都是沉默，多情的桃花眼很是深邃，时不时会在纸上刷刷写些什么，偶尔盯 着监控的镜头若有所思。
“嗯。”淡淡的一声，十分肯定。
从当初监听楚慕白与她对话的那一刻起，他对她的所有怀疑都成了真。
她甚至是有目的的靠近警方，或是早已经猜测警方会找到她的头上，被带走的当下，没有 哭，没有闹，甚至出现不该在这种情况下会出现的大气。
楚小钱出生贵族世家，大气这种气质并不是不能在她的身上出现，只不过从对她的调查来 看，她并不具备这种气质，甚至可以说既小心眼又狠辣，更有很强的报复心，一种执誇子弟特 有的不知天高地厚，总是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
不，到这里有什么很突兀。
以楚小钰的智商不会高明到这种地步，唯一能解释得通的是：楚小钰不过是一枚棋子，她 的背后应该有个更高明的下棋之人。
顾琛同她交过手，更确切的说，他在暗，让明晃晃自以为是的楚小钱在他的身上吃过亏。
这位大家族的小姐，空有一身外表，智商这一块余额不足。
而楚家大小姐的智商跟外表更是堪堪拉不上台面，楚家所有的优点好像都集中在他的小傻 瓜身上。
自从她觊覦楚慕白的那日开始，楚小钰的身边便多了一道窺探的视线。
过了二十四小时，左律的意思是：既然已经打草惊蛇，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扣押楚小钰， 直至案件水落石出的一天。
以他们对楚小钰的调查，这位大小姐失踪个一年半载他们家应该也习以为常。
但是这件事情被顾琛否决了，他分析：既然背后的黑手懂得利用楚小钰打入他们的内部， 而且还在他们要找楚小钰的当下都已经安排好，说明他们面对的敌人比想象中的强大，有可能 是身边的人，甚至他们目前所有的行动都在这人的眼皮底下。
一种可怕的可能性突然在顾琛的脑海里闪现。
这个幕后黑手熟悉他们所有的办案流程，也就是说他可能是惯犯，也可能是这几年一直同 他们交手的“老相识”，熟悉他们办案的所有手段，总在他们查证的每一步提前设下险境，步 步把他们的调查方向引向楚慕白，从他身上取下的子弹，直至楚小钱的出现，中间可能也有他 们漏掉的一环，直至他们把所有怀疑的目光放在楚慕白的身上，当然有可能也在楚慕白的身边
他借以楚小钰的手，一步步把楚慕白逼向黑暗的边缘，直至万劫不复。
他比自己善于谋划，或者是他没有想过他对楚慕白的感情会是扰乱所有安排的变数。
这个人有可能就在他们的身边，也有可能是侵入警方内部视线。
是谁？到底是是谁？
顾琛在脑海里面迅速翻阅自回到z市所看到的人和物，并没有特别能让他放在心里的“大
人物，’。
他匆匆要过滤掉心中的疑惑，一张带着庫利的眼眸出现在顾琛的脑海里。
是他吗？
以他目前的地位至于走这种一损皆损的险棋？
不，或者是另有身份。
兴许是见过了，只不过觉得那个人不具备自己的期待，所以这段时间一直被他忽略掉。
他的眼神过于揮利，甚至骨骼的长向从某种角度来说，像是一位故人。
如果是的话，那前段时间出现的那个人又怎么解释？
辨骨术？
随着整容行业的盛行，顾琛最近正在研究一种新型的辩别罪犯的方法。
还在试验阶段，他并没有十分把握自己的判断会准确。
虽然想要让他自由的心让自己着急，不过一晃眼的时间他便又平静了下来。
不必着急。
还有时间。
还要更确切的证据。
最高明的罪犯懂得如何收起锋芒隐藏于市。
顾琛插着兜观察了一会儿录像，低声对着催眠师道：“从她嘴里，套出三年前8月18日当 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琛，”左律转身看着顾琛：“你是怀疑？”
‘‘不是怀疑。”顾琛十分肯定：“三年前八月+八日，那天的天气有些有些无常，公海的 维多利亚海港，半月海湾的海面上停着一艘豪华的私人游艇，清晨晴空万里，天空一片蔚蓝， 耀眼的阳光透过云层撒入海面，蔚蓝的天空出现了展翅飞翔的海鸥，这时的海还风平浪静，游 艇上面应该有一群享乐的男女，沙滩，比基尼的美女，红蓝黄绿，男人，女人，欢声笑语，楚 小钰应该在其中，她应该去见一个人，一个瘦高带着犀利眼神的男人，两人应该在商谈着什么 ，楚小钰应该是帮这男人做成了什么事，所以，当天早上的楚小钰应该众星拱月，像个女皇一 样……”
“楚慕白接到楚小钰的威胁电话，一个人开着车殖痛碰碰的来到半月海湾，楚小钰应该强 调他只能一个人来，下午的维多利亚海港应该风云变化，从细雨绵绵到狂风暴雨，那天，他离 开的时候，应该还有一批人进入楚氏的研究所，带走楚慕白当时研究的所有枪支，以十亿美金 交易成功，这件事情被尾随在楚慕白身后的李重华发现，他应该是为了救楚慕白被早已经准备 好的陷拼绊住了脚……”
“被抓上游艇的那一刻，他应该看到了嫌疑犯，楚慕白那时候才十七岁，他应该会叫他跑 ，后面楚慕白应该发烧一阵……”
楚小链躺在躺椅的上面，她唇色发白，面露惊恐。
催眠师照着顾琛给他描绘出来的环境，设想出来当年的情景，照着他的描述，一点一滴的 复述开来。
像是被唤醒深藏于心里的恐惧，亦或是成功计划之后得到复仇的快感，楚小钱指尖颠抖， 摇着头，又有些发狂的轻笑，带着一丝诡异：“他十六岁就能进入楚氏，只不过是破坏别人家 庭的小三所生的孩子，凭什么老头子就那么看重他，让他担任楚氏枪支总设计师的身份。他有 什么资格？凭什么优秀？不过是我妈妈可怜他给他一碗饭而已，他还以为自己多大能耐？你不 是优秀吗？行，给我们家当牛当妈，我看你还怎么能翻身。”
“呵呵。”楚小钰的脸上透出一抹得意的兴奋：“你说小三孩子也就算了，长得跟他妈一 样，像个狐狸精似的，有那么多人看。你不是軎欢勾引人吗？我就把你送到他的床上，我看到 时候被糟蹋了的你，还能怎么在别人面前装可怜，装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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