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公(1/2)
戚歌都快高兴疯了, 他抱着两张机票反复亲了又亲, 然后冲到浴室边, 想推开门闯进去。
可惜鹿一白太了解他, 早就把门给反锁了。
戚歌推不开,腻在门口也不肯走,不断撩拨鹿一白。
“鹿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口是心非?”
“你什么时候偷了我身份证?不会是一直没忘吧?”
“鹿哥,昨晚你真是闭着眼睛换的衣服吗……”
鹿一白拉开门,神色淡然地道:“快去洗漱, 时间不够了。”
戚歌一个虎扑:“我看到了,你买的下午的机票。”
鹿一白推开他, 没让他抱上:“你不想去疗养院吗?”
他声音低沉, 暗示味十足:“别来招我。”
听懂他话里的潜台词, 戚歌心里的火蹭蹭往外冒,差点就要控制不住, 幸好还有最后一点理智, 迅速跑进浴室。
余安之那边的情况还不清楚,他到底是放心不下。
两人迅速收拾好出门,鹿一白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
他这房子没打算处理,偶尔过来还能住。
“你房子真卖了?”鹿一白问戚歌。
戚歌:“真卖了。”
他先前就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如果鹿一白不带他走,他就自己去蔺川,反正跟定鹿一白了。
鹿一白:“……那你的行李呢?”
“还在酒店。”戚歌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不方便拿走的,先放你家里。”
鹿一白眉峰微扬:“我答应了吗?”
戚歌知道他现在傲娇得很,一点也不气馁,故意笑道:“你要怎样才肯答应?让你潜规则好不好?”
“好好开你的车。”鹿一白真是头疼,“闭嘴。”
戚歌从善如流地闭嘴了,眉角眼梢却满满都是喜悦。
到了酒店把行李拿出来一看,也不多,只有三个箱子。
“都带走吧。”鹿一白说,“时间不够,就别来回折腾了。”
戚歌一边放箱子一边道:“不是还早吗?”
“你真不去看看你那个哥哥?”鹿一白的重音都在“哥哥”上,十年老陈醋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可没叫过余安之‘哥哥’,虽然在我心里,他和哥哥差不多。”戚歌回到车上,没着急走,而是凑到鹿一白耳边说,“我亲哥我也从不叫‘哥哥’,我只叫过你一个人‘哥哥’。”
他坐回去,一脚油门踩到底,笑得眉眼飞扬:“情哥哥!”
他没想到鹿一白肯陪他去疗养院,心情好到爆炸。
鹿一白:“……”
戚歌还真叫过他“哥哥”,在床上的时候,这小混蛋什么都敢叫,“情哥哥”、“好哥哥”、“鹿哥哥”……怎么刺激怎么来。
鹿一白转头看向窗外,又将车窗摇下来一些,六月份的天气,有点热。
疗养院在云州市城郊,距离远但好在不堵车,到了后戚歌先给邹寒打电话,让他出来了解一下情况。
“你怎么现在才来……”邹寒正在抱怨,看到鹿一白,迅速转口,“听说你们昨天在开会,肯定累坏了吧?其实不用这么赶,反正安之现在说话也困难。”
鹿一白:“……”
他看起来真的很可怕吗?为什么戚歌就从来不怕他?
戚歌下车,看到邹寒朝他挑眉,他点点头,默认跟鹿一白算是有进展了。
邹寒松了口气又提起一口气。
他一边为戚歌高兴,一边又为以后会经常看到鹿一白而头疼。
戚歌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着急询问余安之的情况。
这么几年植物人下来,余安之的情况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说话行动都很困难,记忆似乎也失去很多。
戚歌飞扬了一早上的心情又跌落回去。
其实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当年他亲眼看到余安之的惨状,是真没想到这人还能救回来。
这五年他其实也已经放弃了希望。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还在,醒过来了,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要是真失忆了,也算好事。”戚歌对邹寒道,“先别跟他说家里的事情。”
不管谁对谁错,余家现在物是人非,余安之要是知道了,悔也好恨也罢,都是折磨。
邹寒自然也明白:“我什么都没跟他说,先养好身体再说。”
戚歌点点头,又跟他去找主治医师了解情况。
一直沉默的鹿一白问了些专业问题,离开的时候对戚歌道:“蔺川有一家很专业的疗养院,感觉比这家好点,你过去后可以去看看。”
戚歌有点奇怪:“你怎么对这块也这么了解?咱们集团没做医疗方面的业务吧?”
鹿一白说:“老董事长之前中风,就是那家疗养院在照顾,我觉得还不错。”
戚歌忽然想起之前有传言说鹿一白软禁亲爹亲弟弟的事情。
他当然知道鹿一白不会做那种事情,也不问,只是抓住了他的手。
鹿一白愣了下,微微一笑,在他头顶轻轻拍了拍。
邹寒本来走在他俩身后,见状忙快走几步,跑到前面去开门。
余安之坐在床上,看到他们后迅速露出微笑,昨晚没注意,戚歌现在才发现,他连笑容都有些僵,不过依然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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