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午接到编辑通知,要求本文酌情修改。原因则是本文中涉及了一部分历史重要事件,出于对历史真实性的维护,以及历史人物性向的维护,作为一个原创作者我应当遵守相关规定,并理解这一系列要求产生的重要意义。
所以,就这一规定,本文作出如下修改:
一、世界设定改为架空历史,时代背景,如人物衣着、科举制度、时代作物、动物等方面,依照明朝来改编;
二、本文不再涉及重要历史人物,文中也不会再出现重要的历史人物。
三、因为不需要依据历史进程,文中主角的年龄跟着做出修改,从六岁改为十岁。
也希望各位读者能体谅,并继续喜爱本文,谢谢!
在陈覃予的印象里,他只在这个地方看到过“中国大陆”四个字,此时却是“大夏”。他点击这个选项,下面通常会出现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名字。此时,选项下方倒是出现了一些名字:鞑靼、瓦剌、高月氏……
……前面那两个不就是明朝时候,其它国家的名字吗?
但为何上一任皇帝的年号叫宣威?中国历史上可没有这个皇帝出现过啊!火腿倒是现在都很出名。
难道这里是一个类似明朝的世界?就像是平行宇宙忽然出现了一个分支,从而让其中的某些地方变得不同一样,这里其实就是之前世界的一个分支?
陈覃予揣着疑惑,点击了大闸蟹的图片,页面立刻跳转至活动推广页。他随便点了一个价格的图片,页面再次跳转,他的视线从红色的价格落到下方的运费栏——江苏至大明顺天府宛平县西山村,快递0:00元。
陈覃予迫不及待地点击购买,却在付款时,发现付款方式只剩下三种:余额、余额宝和花呗。
等等,那些绑定的银行卡呢?
陈覃予通过点击自己的淘宝名,进入自己的支付宝,赫然发现那些曾经绑定的银行卡都被人解绑了。而原本在余额宝里面存着的几万块钱,也只剩下032元。
他赶紧查看明细,发现余额宝里的钱被他爸爸转账到了自己的银行卡。
……哦,可能是父亲在他过世后,清理了他的资产吧。
脑中的页面一时沉寂。
陈覃予半阖着眼睛,漆黑的眼眸逐渐被泪水氤氲。昨天他都好好的,甚至庆幸自己还活着。可此时此刻,想到他的父母,他便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明明前不久还想着拿了这个月的工资,先给爸妈买个颈椎按摩仪。可他忽然就死了,连后事都来不及交代。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爱惜一下自己,少加班、少熬夜、少抽烟……
但世间哪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呢?
陈覃予举起稚嫩的双手,将自己的双眼捂住。湿热的泪水从他的手掌下浸出,顺着脸颊滑落至耳边。尽管这一场悲痛来得有些迟缓,可该痛的苦一分也没有少。
他想家、想父母、想回去,想在那个熟悉的世界再活一次!
“六郎,你怎的哭了?”房门忽地被人推开,略显衰老的妇人忙走过来,将陈覃予从床上半抱起来。她粗糙的手掌轻抹开陈覃予捂着眼睛的手,用布满老茧的大拇指将他的眼泪一一拭去,才将手掌移至陈覃予的身后,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期望能抚平那些让他难过的情绪。
陈覃予逐渐安静了下来。他看着她含着担忧的双眼,在对上他的视线时,微微一笑,慈祥而温柔。他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这位母亲若是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已经魂归冥狱,会伤心到何种境界呢?
陈覃予光是想一想,都替她担忧。
哎……既来之,则安之。他便乖乖当儿子吧,也算替被占了身体的原主人尽尽孝心。
这夜天刚黑,陈覃予就睡着了。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沉重,有种不听使唤的感觉。
在他睡前,他的母亲胡三娘正对着豆大的油灯,在缝补着什么。那油灯用的应是动物油脂,燃烧会散发出略带着尿骚的气味,熏得陈覃予有点呼吸不畅,且那灯芯也不好,能聚起的烛火居然只有黄豆大小,颇伤人眼睛。
陈覃予想:要是能网购,先买点蜡烛吧。
翌日,陈覃予彻底醒转时,胡三娘已经出门半日了。
天未亮时,胡三娘叫醒陈覃予,言明自己要回娘家一趟,若陈覃予肚子饿了,灶房的锅里有粟米粥,还叮嘱他外面冷,不要乱跑。
冷白色的光透过木窗投入屋中,弄得满室亮堂。陈覃予没有再躺在床上,而是拖着不怎么听使唤的躯体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望向外面的天地。
在开门之前,陈覃予通过原主人的记忆,已大概了解了一下他所在村庄的构造及地理位置。
这个村子叫西山村,离京城仅有一日马车的路程,离宛平县则有一日脚程的距离。毕竟是京师外围的村子,村子里除七八个富户外,余下的三十来户也是家中人丁兴旺,田土富余的那类。陈家这种贫困户,反而成了村中的异类。
在原主人的印象中,西山村很美,不过真的见了实物,陈覃予还是没忍住皱紧了眉头——原主人这滤镜加的,就一小破村愣是美化成了世外桃源!
看惯了摩登世界的双眼乍然看到五百多年前的小山村,陈覃予的第一感觉是不大习惯。就拿他家屋前被竹栅栏圈出的院子来说,一条大约是被踩结实的约有一米宽的土路直直地通到栅栏门那儿,土路左面是种了菜蔬的地,应是刚种下不久,黄褐色的泥土上只钻出了嫩绿的苗;土路右面则是被低矮竹篱圈出的鸡圈,几只瘦瘦的黄黑色的鸡正在泥地里啄食。
这跟陈覃予认知里的不大一样。
而外面的路也不是原主人记忆里那个宽阔平整的黄土路,而是约有两米宽的,下点雨就会变得泥泞的,或许只是因为人走多了才变成路的……泥巴路。
道路两旁少则五六米,多则五十多米地落了房屋。
陈覃予左右看了一下,没再看出除原生态以外的意境来。倒是被带着秋寒的风这么一吹,他被冷得猛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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