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旁边那位贵妇人侧头看他们,温柔地问道:“靳亨,你的朋友吗?”
刚刚好巧不巧的,他们看了那场闹剧。她虽是不喜那样尖酸刻薄的女人,但也不会因此影响了她逛街的心情,何况难得儿子愿意陪自己出来,本来早就该进门的她,却被儿子拖住在门口看完了这出戏。
一开始她以为儿子只是不想靠近那样的女人,所以才阻了她进去,没想到原因在这。
这姑娘
“不是。”
“不是。”
俩人异口同声,答完后白鹭又接着解释:“迟先生是我的客户,刚刚没看见您,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是真的不想在他的妈妈面前刷脸熟,这种事情一旦扯上了家长,那就麻烦了,更何况对象是迟靳亨这种母胎单身的男人。
尽管迟靳亨是前世的楚公子,她这辈子也绝不会和他纠缠在一起,不是不会,是不能。
所以单子是单子,既然接了就好好完成,完成了就离开这个地方。
正好她也该换地方生活了。
撂下话的白鹭微微弯了下腰,以表自己率先离开的歉意,再怎么说,那也是迟靳亨的母亲,算是“长辈”,她向来是个懂礼的人。
迟靳亨也没有再说话,看她离开后,抛开了和她相关的所有想法,陪着他妈挑衣服。
白鹭驱车到家时,刚刚商场里买下来的货物也全都送到了家,由着送货员将东西搬进了客厅,白鹭站在边上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自己这套房子。
这房子是她几十年前买下来的,没想到这块地方在这几年间房价翻了好几倍,一炒成了现下最热的一个位置,因为常年没人住,甚至有人盯上过她这间房,曾和她联系开高价想要买下这套房子,也得亏她当时没有卖,方便了她之后的活动。
城南这边近些年房子已经都售空了,供不应求,而她的事务所又与这隔得甚远,长时间来回跑,也太不方便。
送货的人很快离开了,这里的房间之前都定时有人在打扫,白鹭把衣服包包全运去了衣帽间后,休息了会,换了身衣服又出门了。
赫予燃约了她。
人类的聚会她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么多年她除了救人之外一向是独来独往的,身边最多只有一个织枝,近几十年开了事务所后与人类直接接触得多了,但她依旧不会和人类交朋友。
一旦有朋友,麻烦也会多起来。
可为什么她会答应赫予燃的邀约呢,她觉得应该是迟靳亨的关系。
————
赫予燃组的是个酒局,花天酒地可谓是他的日常,如果问他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关心的事,那就是整迟靳亨了。
他们兄弟几个组的局十次有九次,都是以迟靳亨缺席而告终的,迟靳亨这人,不贪酒,不好色,正因为不好色,成天端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脾气像炸弹似的,一点就着,尤其是对他,他不过是爱泡妞了点,那怎么了?
他自己不行反倒看别人不爽,哪有这种道理。
外人可能不会知道,迟靳亨一个二十好几快奔三的大男人,背地里却是个纯情老处男,连嘴都没有亲过。
所以他才会想出这招来,纯粹是想让他见识一下女人的厉害,省得他难得参加一次聚会还来扫兴。
一如既往地被他拒了这次聚会后,赫予燃干脆请了白鹭,反正两人不可能碰上,迟靳亨也不会猜到白鹭是他安排过去的人。
赫予燃身边的伴儿又换了个人,扫视一圈,其他几个人带的却都是上次见过的熟面孔。女人坐在各自的男人身边,陪着喝酒的间隙,也不忘暗地里互相攀比。
表面上却笑嘻嘻地称一声姐妹,分享着近日的趣事。
以前最会说的一个人此时却安静得不像话,直到有人问她:“盛夷,你怎么不说话?”
那被叫作盛夷的女人委屈地抬头看了眼旁边的男人,见他也注视着自己,便更有了抱怨的底气,朝着其他塑料姐妹们开口:“今天去商场买衣服,碰到一个女人,我看她进店里只是拍拍照也不买,就想着替她买一件,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她莫名翻脸说我的钱来的不干净,你说我这心情能好吗?”
有人开始附和:“我看她是酸呐,瞧你长得漂亮过得又好就眼红了呗,那个女人长得怎么样?”
盛夷依旧一副委屈样,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希望他能安慰安慰自己,“也还过得去,我看她穿了一身的假货才想帮帮她,充胖子总归不体面,谁知道她这么不知好歹。。”
“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往后我要是见着,也能帮你修理修理那婊。”
“好像是叫白鹭,哎呀,你们也别针对人家,她也是努力想混进我们这个圈子。”盛夷暗爽,在场的几个女人都是嘴碎的人,明天就能把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呵,白鹭,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本来没参与她们这无聊的谈话的赫予燃,突然听到了白鹭这个名字,往那边扫了一眼。
白鹭这名字可真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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