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2)
慕奕缓了一下, 似是镇定了下来, 盯着她问:“你真要洗?”
司凝雨:“那当然了。”为了逼真, 她说完还解掉了脖子处的一颗扣子, 露出了一点雪白的肌肤。
慕奕将视线移开,不敢看那雪白, 可是一挥手却突然变出一张屏风,横亘在自己和木桶之间:“那你洗吧,我不看就是。”
司凝雨:
不是吧,师祖,男女授受不亲被你吃了?
“师祖,这不太好吧,你在这里我怎么洗啊。”
慕奕:“你放心,非礼勿视, 我自是知晓。”
司凝雨:你知晓的话, 你倒是回你的房间去啊
眼看慕奕脸上的表情, 就知道他今天是铁了心不走了,司凝雨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木桶前, 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洗, 可是没办法啊,自己说出口的话, 跪着也得把它给实现了。
她只能隔着屏风, 慢慢将衣服脱了下来,可是再慢,脱衣服还是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声音不由自主越过屏风,传进慕奕的耳中。
他用手支着额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听,可是心中的悸动却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强烈,只能暗自压抑。
屏风另一侧的司凝雨也没有好多少,在这种事情上,她一向都是嘴上叭叭的厉害,可真要付诸实际行动,怂的比谁都快。
她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声音,可是洗澡有水的声音无法避免啊,再加上屋里这么安静,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她只能像个鸵鸟似的,假装自己听不到,动作快而又快的洗完这个澡。
迈出水桶,她换了一身衣服,披散着一身长发走了出来。
司凝雨也紧张的不敢说话,默默的坐在床边,眼睛四处看着,就是不落在慕奕身上,她心中有些可惜,唉,今晚的春宫大戏是看不成了,她还是安心睡觉吧。
慕奕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司凝雨这样将湿着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没有带任何头饰,显得更加温润无害了。
司凝雨有些犹豫的说:“那个师祖,这屋里只有一张床,你要要睡觉吗?”
慕奕:“不用,你睡吧,我在这里坐坐就好。”
“哦,那好,”司凝雨松了一口气,慕奕本就无需睡眠,她也就是客气一下,心安理得的弄干了头发后,躺在了床上,将被子一直拉到了鼻端,只露出两只眼睛。
她试图入睡,可是发生这么多事,她一直睡不着,只能不断翻来覆去的翻身,又在心里面数羊。
虽然心里紧张,可是连她也不得不承认,慕奕在这里,自己好像安心了很多,反正也没有人试图在他面前找死,她就算一觉睡到天亮,毫无防备,也不用担心有人闯进来。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最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见她完全睡熟了,慕奕这才站了起来,走到她的床边,贪看着她的睡颜。
他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确保她不会醒过来,这才俯身上床,将她的身子揽过来抱住,嘴唇轻轻贴了贴她的脸颊,只有这样紧贴,他才能有一种真实感,才不会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般。只要能这样一直抱着她,他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够舍弃掉。
第二天一早,司凝雨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感觉身上有些酸痛,好像一晚上都被谁束缚住一样。
不过怎么可能,慕奕可是在这呢,谁这么大胆子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捣鬼。
她将这件事抛到脑后,转身就想下床,可是一转身,她愣住了,慕奕正躺在另外半边床上,睡的很是安静。
司凝雨:
为什么最近她无语凝噎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她赶紧摇了摇慕奕:“喂,师祖,你醒醒,你怎么睡在我床上了?”
慕奕睁开眼睛,用手撑床,慢慢坐了起来:“有问题吗?这里不是只有一张床?”
看着对方理直气壮的脸,司凝雨第一直觉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可是随后就反应过来,妈蛋,只有一张床你不会回你的房间去睡啊。
感觉自己要节操不保,她连忙说道:“师祖,我觉得吧,咱们之间还是稍微保持点界限比较好。”
“界限?”慕奕放慢了语调,“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啊,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
司凝雨连忙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可是这也不是个事儿啊,她想了想故意用一种欠扁的语气说:“师祖,你不是一向不喜外人近身吗?为什么最近好像转性了一样,不会被人附身了吧。”
慕奕嘴角勾起:“我确实不喜欢外人近身。”
司凝雨:“就是啊,那怎么——”
她还未说完,慕奕就继续说道:“可你又不算外人,自不用遵守这个规则。”
司凝雨呛了一下,不是外人,难道还能是内人吗?
她强忍着不去联想,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是过于危险,便迅速转移了道:“师祖,咱们今天去哪?我看今天天气不错。”
慕奕看她又缩回壳里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顺着她的话题接道:“今天我带你去一个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司凝雨暗自嘀咕,曾经生活过?不会是落岐山吧,难道考验她演技的时候又要到了?
她没说什么,下床洗漱了一番,便跟着慕奕走出了客栈,今天已经是七夕节第二天,但街道上节日的氛围还很浓厚,他们两个穿过街道,走出城门,又坐上了那艘熟悉的船型法器。
这次司凝雨学乖了,老老实实的坐在船的中央,不去挤船头的位置了。
法器升空,慕奕看着她有点留恋的望着下边,便说道:“你若是什么时候想再来玩,我再陪你就是了。”
司凝雨对他笑了笑,希望还能有那一天,如果自己的魂魄问题能够解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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