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礼智性所具,吉凶祸福命使然(1/2)
玉溪县一早就是个极为繁华的地方。街道:上人来人往,即便是客栈,人也一样是出出进进,人流不断。
“呀!客官,这儿一早就启程了,您一路走好。”店小二匆忙将手中的白巾搭到肩上,笑盈盈的迎向正从古木色楼梯走下来的陶醉和小葵。
待到陶醉和小葵走到掌柜处,陶醉从袖中拿出一些钱财,不紧不慢的说道:“那!这是房钱。”说着,陶醉将银子放在桌上,便带着小葵离开了客栈。
跟在陶醉身后的小葵有些耐不住寂寞,快步赶上陶醉,疑问道:“陶大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啊?”
陶醉叹息着:“走到哪儿算那儿吧!”话语间,带着丝丝的伤感之意,听者不免让人心寒,这样的潇洒淡然不知道:是用多少日夜煎熬换来的。
“哦”小葵应了一声。又与陶醉走上了游者之路。
走了约近两三天,他们来到了玉溪镇不远的一座小镇。小葵抬起那满头麻花辫的小脸,指着镇名儿一字一字的顿开念道:“福,兴,县!”
陶醉看着牌匾上醒目的红字,不禁赞许道:“前有“福如沧海无穷极,寿比灵椿过八千”的说法。后有“盛礼先百姓,崇本业,优勤如禹稷,播在声诗”之言,想必这个小镇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
却听远处,集市上传来男女争执声,只听一个男人道“小娘子,快跟本少年回去,定不会亏待了与你。”
又闻一名年长者道“求你放了我的孙儿吧!”
小葵和陶醉寻声望去,争执的一共有三个人,一个俊俏的白脸,一身华贵。一个俏丽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穿的倒是简陋了些,样貌倒是上乘的。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那个小姑娘一只手被一身华贵的小生拉扯着,就听那小生对老人家道“你儿子欠了我们一大笔钱,你孙女长得倒不错,就拿你孙女抵了。”
那老人颤着声音,恳求道“无论我儿欠了你们多少银子,老生定变卖家产,想法子补上,还求你们放了我的孙儿吧!求你们了!”说着,那老人家无助的准备跪下。
那小生则一脸不屑,用脚踢开了老人家,道“谁要你那破房子换来得钱,我今天还就看上了这个小娘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陶醉见着,竟想到了当年熊大成欺负钟素秋的场景,不觉心下一软,暗中丢出了一枚硬物,打在了那小生的头上,只听那小生哇哇大叫几声,以为是那老人家搞的鬼,便打算拳打脚踢一番。
小葵见陶醉出手,胆子大了几分,眼疾手快的飞身将那小生踢倒在地,跑去扶起了那个老人家,道“老爷爷,你没事吧?”
旁边的小姑娘忙爬上前来,抱住了老人家,哭道“爷爷!”
那老人家拍了拍孙女的小脑袋,对小葵道“谢谢姑娘的搭救之恩。”说着,又有些担忧,道“刚才姑娘得罪了那斯,他定会给姑娘带来麻烦的。”
小葵一副骄傲的表情,道“是我陶大哥先出手教训的那个**,有我陶大哥在,那些人要是敢来,肯定是四脚朝天的下场。”
小葵看向陶醉,老人家也顺着小葵的目光看去,那被救下的小姑娘也听着,随之看去。
陶醉不得已,只好上前,作揖道“老人家莫要介怀,举手之劳罢了。”
老人家看着陶醉仪表堂堂,那小女娘看着也是一怔,那老人家便回作了揖,道:“公子救命之恩,老生绝不敢忘,”老人家的视线移向了陶醉身侧的酒葫,心念一转,便又道“家中也无什么答谢之物,舍下只有些粗茶水酒,见公子也是个爱酒之人,不如随老生到寒舍饮杯水酒,以表答谢之意。”
陶醉显得略有犹豫,小葵忙帮衬,撒娇道“陶大哥,反正我们也走了好多天,去歇一歇也是好的嘛!”
“既如此,那在下就不推辞了”陶醉终是不忍,答应了下来,对老人家道“叨扰之处,还请老人家莫要怪罪。”
那老人家忙摆了摆手,带着孙女,朝一条道路走了去。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陶醉等人就已到了老人家口中的的寒舍。这房子看似已经很老的样子,四周的墙变得暗黄,木桌木椅也都已陈旧,可环境倒是清新雅致,这屋舍内也倒是干干净净,整齐有序。
忽见一老妇人从内舍走出,见旁还有两人,便问那老人家其是何许人“这两位是……”
老人家忙介绍道:“这两位是……”
身旁的陶醉见老伯也无以对答,上前一步作揖自我介绍,道: “在下姓陶,名醉,身旁这位是小葵”
“这两位可是刚才救了我们爷孙两的恩人,夫人莫要怠慢了!”
夫人点点头,示意明白,“原来是两位贵客,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沏茶。”说着,对那年轻女子道“丫头,你也来帮忙。”,那年轻姑娘随之应声,便二人走去了柴房。
“等等夫人!”那老人家忙唤道,见婆孙两停下脚步转身,忙道:“去把我们家老树下的陈年老酒拿出来。”
“爷爷,那可是您成亲时埋下的,都好几十年了。您可一直都没舍得喝呢!”那年轻姑娘话语间听出了心疼和不舍。
“多嘴!”那老头训喝一声,又道“救命之恩,一坛老酒算什么!”
见二人退下,那老人家转身,他的背有些驼,看着有些沧桑,他忙招呼道:“二位请坐”见陶醉和小葵入了座,自己才坐了下来,闻他又道:“刚才那丫头年少不懂事,让公子见笑了!”
陶醉淡笑,轻声道“那姑娘说的在理,多年陈酒来之不易,老人家切莫破费才是。”
“是啊是啊!”小葵在一旁忙道,“我们来可不是淘酒喝的,只是怕那**再来生事,便先过来瞧瞧,帮你们想想法子的。”
老人家一副感激,他道“二位莫要见外,那陈酒放着也是放着,不足为惜。老生一把年纪倒也是不怕什么,回头让我那夫人带着女儿悄悄离开此县便是,只是今日……”老人家有些担忧之色,“你们得罪了那斯,就怕对两位不利啊”
“老人家可知那欺您之人人是何许人?”陶醉问
小葵也忙问:“听那人说是因为你们欠了那人的钱。”
老人家轻轻叹了一声,“那人是这里的土财神,财大气粗,有个极为富有的亲爹。”老人家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湿润,“我儿是欠了人家的银两,但上月中旬我与夫人以变卖了家中值钱的东西,还了去,却不想他们说太久未还,利息要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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