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紧急施救(1/2)
站在油画室门口,sarah还没来得及举手敲门,耳边就传来声音让她进去。推门进入,问候的同时把门关好。
“过来坐下喝茶,人刚洗完澡容易口渴。”王小姐对她说。
“王妈。”她对王小姐半点头半鞠躬,然后到她身边坐下。在两个人面前的就是王妈刚画好的人物画,sarah不由自主地看着画。
“你喜欢哪个?”王妈问她。
她看了一会,说:“除了我跟的孙令冬,当中那个头发乱乱的最顺眼。”
王妈点了点头,说:“他是cindy直接发现并且跟到现在的,也是我和妹妹唯一亲眼见过面的。”
Sarah点着头,喝完了一杯茶,又自己倒了一杯。问道:“那王妈要不要去见见孙令冬。”
“我也在犹豫。妹妹希望我尽量不要和他们见面。”王妈说,顿了一下又问:“这个孙令冬,你的感受如何?”
Sarah笑了一下说:“像个文化人,性这一块还行。”
王妈说:“你需求这么旺盛,不行也受不了你啊。”
她尴尬带害羞地用右手小指头挖了挖耳朵。
王妈瞬间在座位上消失,出现在Sarah身后,双手捧住她头上包裹着头发的花边白毛巾。拆开白色毛巾的时候,sarah的头发已经干透了,金色柔顺的头发披散下来,洗发膏的香味浓浓地飘散出来。
“别人我是希望她们多和候选人上床,你呢,我觉得还是多一些别的交流吧,我要是不把你叫过来,你们又要开始了。”她说。
sarah莞尔一笑,脸上有些发红:“因为没有明确的标准,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收集别的信息。”
“嗯,主要是一些道德标准,真诚,勇气,思想高度和正义。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见解的高度,对人与人,人与社会,这些……确实没有一个标准,你们多谈一谈,自己留一个印象,也把影像资料多收集一些给我们分析。”
sarah频频点头,听完了说:“好的。王妈,我一会和他秉烛夜谈去。”
“他家里什么情况?”王妈坐回沙发上。
“他之前结过一次婚,离了,有一个儿子在前妻那儿。后来又和一个女人未婚生了一个女儿,吵翻了,女人带着女儿回了娘家。之前努力在工作赚钱养这些人吧。”
“你说他是文化人?”
“是啊,他书读得挺多的。”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王妈笑了。
“他之前遇到的那两个女人都有一些问题。”sarah说。
王妈笑着说:“我不是说他不好,就是想起这两个句子顺口一提。没事,这些本质上不影响他的候选人资格。也许这样的过去他的可能性更大,他精力倒蛮充沛。”
“我感觉读书人吧,想象空间更多元化,容易激起性冲动。”
王妈点头说:“嗯,要不怎么说迁客骚人呢。苏轼不就有个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朋友张先么。”
sarah不知道说什么,王妈对她挥挥手说:“你去吧,没事了。记得我说的话。”
sarah点头站起来出门,王妈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背影中浑圆的翘屁股,突然一皱眉,脑海中出现了感应信息。
这种感应信息只可能来自她的玄妹,是最紧急的联络方式,一定是出现了处理不了的情况,需要她立刻赶去。
sarah还没关门,只感觉身后房间里疾风吹出来,一回头,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王妈不知所踪。
此时王小姐已经从来时的那个四楼西面的露台飞出去了。在出那个阳台的布条门帘之前,她的身上金光舞动,整个表层皮肤硬化并变成结晶状,在抢出门帘的最后一刻,金光在最表层覆盖上了一层黑色的紧身外套。
黑夜中一袭黑衣的她向着高空疾速升高,五秒钟就到达五千米高空,平均速度是音速的五倍——也就是五马赫。高度越高,她的加速速度更是几何倍数增长,几乎瞬间已经加速到一万多马赫,地球几乎成了在她脚下开始滚动起来的篮球。
她向西飞去并减速降落,又是仅仅五秒钟的时间,目的地纽约已经在眼前。这场疾速飞行总里程大约一万公里多一点,平均飞行高度九万米,大部分是在大气层的电离层飞行,总耗时不到二十秒。
从深夜12点的巴塞尔过来,此时的纽约还是天刚黑不久的晚上六点。泽西城区的银行家们还在回家的路上,道路一片拥挤,格罗孚大街和第一大道交界处东面的鸡尾酒吧还没开始营业。
这是一家从美国三十年代禁酒令时期营业至今的地下酒吧,保留着秘密进出的暗门,就在一家洗衣店隔壁的ATM机旁。与中国国内近年因为抖音兴起的隐藏酒吧不同,暗门酒吧是一种叫做Speakeasy形式的复古酒吧。有些高级speakeasy是会员制,神秘、昴贵不对外开放,更何况现在是非营业时间,外人根本无法进入。
ATM的暗门旁的街上停着两辆黑色雪佛兰超大型SUV萨博班。巨大超长的车身把酒吧的暗门和ATM都挡得严严实实。多名身材魁梧的特种兵站在车子边的人行道上,把酒吧的正门又围了一圈。
王小姐不断减速从空中降落下来,无声无息地落在这圈特种兵当中。直至降落的最后一秒,她的速度还在音速以上,最后的落地却只有发出比走路略重一些的一声轻响。
外围一圈特种兵面朝外站着,圈内除了刚刚落地的王小姐,还有一位女特种兵。她面对好像凭空出现的王小姐,略微吃惊地后仰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对她低头行礼。
王小姐顾不上还礼,直接按动机关,暗门开启。她一进门,血腥气夹杂着酒味迎面扑鼻而来。
身后暗门已经关上,酒吧里门边地上躺着两个男子,一黑一白,里面地上躺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站着一个女子,黑色套装上装饰着红色花纹,正是玄妹。
玄妹双手发出红色的光芒,射向地上两位女子的头部。两个女子全都中枪倒地,酒吧吧台后面的酒柜上玻璃也碎了几块,有几瓶酒被打碎,酒味就是从那里飘来。
“Lora和Olrun?”王小姐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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