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李婉华回来在网上搜了一下，找到了这个牌子，网上卖2080元，确实如售货员所说要便宜些，李婉华感到心满意足。她并不爱花钱，李婉华只是觉得在重要的场合穿得隆重些能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星期三那天晚上，李婉华把自己拾掇得漂漂亮亮的，她穿着新买的衣服和靴子，欢欢喜喜地跟着刘志凯的车参加他的外婆生日晚宴，一路上她有说有笑，问自己该注意什么？

“你只管好好吃饭就成了。长这么瘦，应该多吃点！”刘志凯的口吻无限宠溺，令她喜不自禁。

刘雨辰和苏红开着雪铁龙走的。刘志凯和李婉华到的时候他们早已经等候多时。这是家具有巴洛克风格的五星级酒店，灰白色的圆顶建筑上坐立着四四方方的小阁楼，走进去地上铺了一层鸢尾花红色地毯，屋顶雕着所罗门及他的信从者雕像，墙面是银白色墙布，浮有对称的淡粉色小木槿图案，墙壁挂着的却是《菲丽莎·菲特勒肖像》、《戴打褶颈圈的女人》、《风中的新娘》、《亚威农少女》这些与建筑风格不相符的表现主义、巴黎画派、立体主义等现代风格的壁画，枣红色的楼梯扶手下被紫金色的郁金香花饰的铁栏杆紧紧箍住一直蔓延到五楼，之上五层楼便是电梯通行，刘志凯外婆的生日宴席摆在二楼。

刘志凯牵着李婉华的手刚进屋就远远地喊了一声：“奶奶！”

“宝贝来啦！”外婆听见声音和蔼地笑了，此时的她八十多岁了，却已老态龙钟。只能做笑笑、眨眼这些简单动作，说一两句简单的话。

“哟，还带了一个客人过来。”刘志凯的小姨夫王德承满脸盈笑地说，“小凯！是你女朋友吧？”

“快过来！坐！”刘志凯的五姨热情地招呼着他俩。

屋里的每个人都在打量这位特殊的客人，李婉华有些不自在，拘谨起来。

刘志凯推着李婉华就坐在了五姨身边，李婉华烫了碗筷，拣了几小根菜慢慢细嚼。

“小姑娘怎么称呼啊？”刘志凯的五姨苏雯轻轻地问，生怕声音大了吓跑了她。

还不等李婉华自我介绍，刘志凯就先介绍了：“她叫李婉华，我俩准备结婚了。”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笑着说：“都要结婚啦！那好！我们可要吃你的喜糖。”

“你们两家父母见过面了？”挨在苏红旁边的苏华问。

“还没有。”苏红回答得漫不经心。

“见个面，把事办咯。”苏华笑着对苏红哈哈说。

过了一下在北京生活的四姨苏眉又聊起了北京的天气、近日自己的所见所闻，大家听着时不时也说着自己的亲身经历。几个服务员推着小推车进来，端上三层蛋糕，为他们点上生日蜡烛，年纪小的孙子辈的带头唱着生日歌，为阿婆祝福。苏华苏红这些年纪稍长的则随着节奏拍手。不知为什么在这样的气氛里李婉华感到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

李婉华回到家里，母亲问了她们见面的情况，李婉华回答还好，就推脱太累要休息，洗漱了一番就躲进了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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