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审中](1/2)
我们五个人,点着两个又大又丑的红蜡烛,聊天到深夜。要不是林杨说周周需要休息,很可能我们会聊到天亮。
为了照顾周周,我们今天都没喝酒,但是有那么好几个瞬间,看着烛光下的他们,我都觉得自己是醉了。
他们几个都在国外生活了挺久,吐槽国外的食物、习俗、生活,简直停不下来。
贝塔说,好山好水好寂寞。我懂,虽然我没经历过,但是我记得跟余淮重逢时候,他那个眼神。
周周说幸亏有林杨这个话唠,让她在美利坚的日子不会冷清。
后来话题引到了我跟余淮身上。贝塔大讲特讲我大学时候的失魂落魄,说我只要听到“清华”两个字就一脸暗淡,“搞得别人还以为她是差一点点就考上了。”
林杨也透露了很多余淮自己不曾提到的故事。他说余淮基本上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都不太跟别人交流,但是他有好几次都看到余淮在搜索我的消息。他和周周经常劝余淮回来找我,他都一言不发。
“对了耿耿,你生日是哪天?“林杨说着忽然问了个奇怪问题。
“二月十三,情人节前一天,要给我庆祝嘛小姑父?”
“可以啊,反正都庆祝了好几年了。周周你看,我猜对了吧。”
我更加一头雾水了。
“我们到美国的第一年,有一天余淮忽然没去实验室,在家里研究烤蛋糕。我跟周周还以为他犯神经病了呢。后来他还真烤出来一个成功的,分给我跟周周吃了。结果第二年冬天他又烤了一个,我就知道肯定不对劲,肯定是你生日什么的,当时还跟周周打赌来着。所以侄媳妇,我们已经吃了三年你的生日蛋糕了。”
难怪圣诞节余淮的蛋糕做得那么好!
我看向余淮,他轻松的表情告诉我,那行都已经是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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