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莫心姚正在纳闷这小妹算个账，这么久都没来。
老板抱来一箱酒放在桌子上，对着高凌风还算礼貌的说道：“您好，这是那边桌子上的客人点了，叫送过来的。”望着隔壁桌。
高凌风顺着老板目光的那边扫去，一桌四人，正向高凌风招手。
高凌风并未理会，收回目光问：“老板，多少钱？”
“220”
老板收了钱，转身就走，酒留在了桌上。
高凌风站了起来，走到莫心姚身边，正想一起离开。
叫老板拿酒过来的4人围了过来，挡住去路。
比高凌风矮了一个头的壮实短发男人，仰头看着高凌风说着：“高总，您看，您来了，小弟我特意叫了老板拿好酒来招待来着，结果，这老板说只这样儿的货色，就只好拿够好酒钱的量了，高总赏个脸……喝几个。”用语恭敬却一股子挑衅味儿。
高凌风拉起莫心姚的手握住，看都没看一眼面前四人，不耐烦的冷冷说出一个字，“滚”不留丁点情面。
男人蔑视眼神与同路人相交，讥笑声，“呵……高总，这里是古镇，不是你的地盘，你觉得你说话的还好使吗！”
高凌风放开了莫心姚的手，轻轻的把她拨在了身后，挡住。眼里一股寒意，瞟了眼眼前的人，音色低沉，历声：“滚，我数123。”
莫心姚躲在高凌风身后，贴着高凌风坚实的后背，心中竟不觉害怕，认真的听着对话，猜想着高凌风与这四人关系。
“呵呵，高总……。”
没等这人说完话，高凌风已经抄起酒瓶，双手两起两落的打在了面前这人脸上，狠狠的说道：“我说了叫你滚，一直唧唧歪歪的，真的很烦，我不管这里是谁的地盘，滚回去，有事，叫你们老大来，你...还不够格。”丢了酒瓶，拉起莫心姚别开身就走。
说话的人被打懵，嘴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嘴角溢出了血迹，晃荡几步后，摸住脸庞愣住，为刚才酒后举动后悔不已，不敢也说不出话。
其他三人更是低头不语，默默让开了道。
烧烤店里的人，除了挨着近的两桌瞥眼窥看之外，其他的人似乎并未发觉有事。
莫心姚被高凌风突然动手举动震得来不及反应，不可思议的盯着，拉着自己的高凌风，跟随着，心里很是无语，本还想着没见过高凌风狠，被这男人撩得颠三倒四，为他在心里平反着从小对“抽烟、喝酒、纹身不是好人”的误知。哪知道，这家伙刚刚只说了几个字就狠起来把人打了。顷刻间，对心中保留的好评定已荡然无存。
被牵着走了很长一段路的莫心姚还记忆犹新，虽然站在背后，没有看见高凌风说话时的面目冷酷和出手狠辣样子。但是打激声和凶狠的喝斥声，环绕在耳，这些声音有别往日的冷言冷语，起来是陌生、恐怖，不由的往后抽着手。
高凌风感觉到莫心姚抽手，停下来，扯过莫心姚到跟前看着，一脸平静：“怎么？”
莫心姚不敢看高凌风，低着头，摇了摇，心里乱七八糟，回答不出来这个“怎么了”。
高凌风手指勾起莫心姚的下巴。
微暗的街灯，未看出莫心姚眼里那份矛盾，只看见灯光照着脸上，煞白。
给莫心姚扯了扯滑落的披肩，轻轻说着：“不怕，有我。”便把拉着的手换成了臂弯抱着，以为是被刚才吓着了。
莫心姚恍惚，这是安抚？入耳一改往常，感觉丝丝温柔，温暖臂弯瞬间钳制住并暖化了刚才对他的恐惧和紧张，身体僵直。
天空飘起了小雨，夜风微凉。
高凌风一手臂弯的扶着莫心姚肩膀，柔声说着“走吧。”
莫心姚被高凌风温柔以待得有心无力，挣脱不开。
折腾一夜，此时，有力臂弯感觉安稳无比，默然不语，自然而然的贴得近了些，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烟酒气息，闻起来仿佛安神。
可良知，满心愧疚，默默的在心里给静姐道了句“对不起”，在这座城，暂借高凌风一路，回了那城，即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两人一路相依相随却不言不语，路过了“阳光明媚”，里面一个男人正吼着歌神的《一路上有你》。
“唱的真难听。”高凌风打破两人沉默。
“嗯。”完罢，两人蓦然此口。
高凌风半抱着莫心姚，走了一条大路到停车场，比来的那条没灯的藤蔓小道远了许多，路两边亮着昏暗的路灯，照出两人重叠的长长身影。
清风细雨，歌声渐行渐远。
两人心中一片枉然，徐徐走着。
夜太静，能听见身边人彼此的呼吸之声，感受得到身侧的呼吸起伏。
坐在驾驶室的莫心姚启动车子，已听不见歌声，心中有种曲终人散的惆怅，迟迟未踩油门、挂挡。
高凌风坐在副驾驶位上，握住莫心姚的手放在档位杆上挂着档位指导着：“轻轻的踩下去，倒出去。”还记得刚才她说过，不敢开山路，但刚才自己已经出手，不想在节外生枝，尽快离开这里为好，只能鼓动莫心姚开车离开。
莫心姚惊觉高凌风的大手覆盖在自己手上，难为情的缩了缩，被强硬按住，只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踩下油门，缓缓开出了停车场。
高凌风放开了莫心姚的手，放了歌神的歌，不选高速的输好导航，
夜很黑，山路曲奇，莫心姚开得很慢，听着导航指示，看着灰暗的公路，悠悠的穿过一笼一笼的黑暗树影。
高凌风侧头莫心姚方向，这个女人，总忍不住想逗逗她，可最后都是自己在妥协，想来其实无趣得很，却乐此不彼。
偶尔路过路灯明亮处，看她目视前方，侧颜淡然，让人安心，随闭眼养神。
莫心姚不经意偷窥身边的高凌风，见他安然入睡模样，关了歌，听着导航，刻意要求自己全神贯注的开车，不去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莫心姚把车停在快到自己家小区门口的临停车位，取安全带的时候瞥见，昏暗的街灯照在貌似已熟睡的高凌风脸上，歪着头靠向自己身边，伸手稳住后，手指不由的伸向高凌风英挺的鼻梁，已回了城，与他，就此别过，了不相干。
静姐与他，俊男美女，才堪称登对。
高凌风伸手抓住还停留在自己鼻尖上的手，缓缓睁开了眼，紧紧的抓住，心绪波动，不清楚这时候是在戏耍，还是因为其它。
两人握住瞬间，两成年男女，狭小车里，两人同时面红心跳，呼吸急促，气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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