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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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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天,村子里老早就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红红火火地准备年夜饭,江琬背着背篓,和长凤两人下地里去砍新鲜的萝卜白菜。

到了春节,已经没有腊月那么冷了,微微的冬阳带来一丝温暖,田地里都结了霜,两人穿着旧鞋旧裤子,下了地,拔了萝卜再用手抹掉上面的泥,扯掉根须,丢进背篓里,白菜则用小刀砍断底部的老根,再扒掉黄叶和老叶,只留嫩生生的裹成一团的里面。

长凤是干习惯了这些事的,很麻利,江琬则在一边掐豌豆尖儿和香菜,再拔了一大把蒜苗和韭菜,同样掐头去尾,整齐放在背篓里。

回去的路上免不了遇见了同村的嫂子们,有的笑嘻嘻地打招呼,有的则阴阳怪气地说,“江家今年过年可热闹了,不但兜里银子够花,还有坐着大马车的客人来了。”

说话的人是村里有名的小气婆娘,就因为上次收土豆,他们有其他事没有去,便没有尝到,明年村里种土豆,他们可能也没份,毕竟江家说的,土豆适合沙地种,而江家坝子的沙地,大部分都是江家的,佃出来给别人种的,到时候肯定是租了他家地的人才有份。

旁边的人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小声点,她眼皮一翻,“拉我作甚,我又没说错,刚刚路过,不是远远看见一架马车到他们门口去嘛。”

江琬就在他们身后,两人说的话也听个明白,长凤小心道,“姑姑,这婶子说话就这样,你别和她计较。”

计较?她才懒得和这种自己没能力只会背后嘴酸别人的人计较呢,只是齐鄞这么早就来了?这才不到中午啊。

两人快步回到江家,果然见齐鄞的大马车停在院子里,江老爹正招呼着两个儿子一个孙子贴春联。

齐鄞的字很好看,单就一个不懂书法的人来说,江琬只觉得对联上的字看起来很有气势,一看就知道作者是个刚硬男儿,不过她想起齐鄞的样子,又觉得不适合用刚硬来形容他。

总之看来看去,以她有限的文化水平来说,只能道,行云流水,笔走龙蛇,大气!

齐鄞本坐在台阶下帮忙看看贴正了没有,见江琬回来了,扭头看过来,江琬问,“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咱们中午可是随便吃点,晚上才是正餐。”

“闲来无事,不如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他笑得眉眼弯弯。

江琬一边放下背篓,提着往厨房走,一边回道,“行,院子里要是冷,就来里面烤火。”

谁知一进厨房,又是一愣,一明艳动人的女子正系着围裙,挽着袖子,站在案板前,麻利地斩骨头。平日里要废好大劲,斩几遍才能斩断的大骨头,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哐当一声就应声而断,案板都抖三抖,旁边的江家人也抖三抖。

江琬吓一跳,仔细看才想起这是昨日那个假扮巧怜的姑娘,她偷偷凑到柳婆子旁边问,“你们怎么让客人干起活来了,她是齐公子的手下,我们得罪不起的。”

柳婆子也很无奈,“这姑娘很热情,我让她去堂屋烤火去,她不去,要来帮忙,手脚麻利地很,那么粗的柴火,她手一掰就断了,还有另一个小伙子,去井里打水,眨眼功夫水缸就满了,现在又来砍骨头,我还真怕她累着。”

谁知姑娘耳朵很灵,一边动作一边道,“大娘,江姐,我不累,这点小事轻松得很,你们要是不让我干,那我就走了,不吃你家的饭了!”

江琬抿唇一笑,道,“行,那你小心着点。”

姑娘答应了一声。

其他人这才没那么局促了,各自忙活开了。江琬正要去洗萝卜,柳婆子却把她拉到一边道,“刚刚齐公子他们来,拉了半马车东西,搬到堂屋放着,我看了下,好大几匹布料,还有什么活物的毛皮,他带来的那个酒啊,你爹闻见都走不动道儿了,还有一些风干的肉,也不知道是啥肉,对了,还有很多这个肉。”

柳婆子端出一个盆子,里面放着半盆新鲜的红彤彤的肉——牛肉!

这年头,一头耕牛,可比一个孩子还值钱,地位很高,除非是老死病死的牛,在向官府申请了以后可以吃,其他的牛是绝对不允许杀的,如果牛肉拿去卖,那绝对是贵的离谱,而齐鄞,居然送了小半盆牛肉!

江琬咂舌,小声道,“这是牛肉。”

柳婆子一惊,“啥,不是不许杀牛吗?这牛是老死或者病死的?真要是有卖的,那我们早就听到消息了。”

“应该是其他地方送来的。”

“我们没吃过牛,不知道怎么做啊……”柳婆子为难。

“没事,我会,你先去弄其他的吧,这个留着晚上我来弄。”江琬说完,来到院子里,见大门口的对联已经贴好。

对联写得很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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