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2)
一看闵生硬气了,大高个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多罪名是吓唬他,毕竟不管什么罪名也得讲求证据。不能单凭女方几句话就给他定罪。
女方也承认,他们两人曾经也属于一半亲人、一半恋人的关系,现在闹掰了,男的一时接受不了行为过激点,但是据女方描述也没有太多过分的事情,就是要让她回家。
詹玲玲没法说啊,总不能说我学他施法,被他制住差点把血流光?谁信她啊!所以她真提供不出什么有效证据。
大高个皱着眉掂量来掂量去,最多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过激的行为,毕竟这是法制社会了!
都是小问题也就是拘留几天,以儆效尤。
基层工作就是这样,不是光负责断案子,还得负责调解!
片刻后,三个人又坐到一起。
大高个先做开场说明:“姑娘不错,不准备追究你重大责任了,你们私人问题你们好好商量,你说吧。”他对詹玲玲一点头,示意她可以说了。
詹玲玲揉着手指低着头,像个缩头缩脑的鹌鹑,闵生全程没看他们两个,是个伤心已极的样子,眼睛看向窗外。
詹玲玲低声细气:“我不跟你回去,我会还你钱,我攒钱上学,上了学就可以找到工作,工作之后我会还你钱。”
闵生缓缓回头看着她,定定的看她,就想要把恨刻到骨子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多少?”
詹玲玲被他没有温度的眼神,冰的得一抖。畏惧的低下头,沉默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算。
少时她时常要饿死了。
他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在她家乡中有很高的声誉,他的家族隐秘在山中,她从没想过会和神仙生活在一起,一开始在她心目中闵生确实是神性的,不知道这点神性是从什么时候被磨灭的。
三人沉默良久,还是大高个这个调解员上场了:“我来给算吧,然后你们不满意就再商量!”他拿出一支笔来,把十亩林地和十年的费用等拉了个清单,折合物价,算下来大概5万元左右。他把纸和笔拍在闵生跟前问他:“抹去零头算五万,你看看行吗?”
闵生看都没看:“随便!”
大高个用三根手指,把闵生面前把纸和笔推到詹玲玲面前:“写吧,写个欠条。”
詹玲玲一笔一划的开始写字,看的大高个愣了,没想到穷乡僻壤的丫头能写这么一笔好字,字里似乎有种风骨。
比他练了六年的庞中华的狗爬漂亮多了。他刚才还怀疑她认识不认识字呢,他小声问:“上过学?”
詹玲玲偷着看了一眼闵生,看闵生没看她,似乎有些为难不想说,犹豫了下小声回答:“他教的。”
大高个立即收声,要不账单上怕是又要加上一笔。好不容易谈妥了双方都无异议,他不想节外生枝。
一张带着体温的欠条递到闵生手里,闵生盯着上面的数字用自由的那只手弹了一下,纸张“啪”的一声脆响。
他冷笑了一声随意的塞到怀里。
天黑之前他被送进了县拘留所。
骚扰、袭警、逃跑三罪并罚,拘留七天。
他被人捏着鼻子领进一间屋子,有个穿白大褂的问了他一些问题,就是问他有没有传染病,他一概不知道都回答的没有。
临出门白大褂实在忍不住了,对着带着他的人说:“这样不行啊,臭死了,你看他这长头发。一半长一半短的,什么意思啊?也许有跳蚤,你们得带他消消毒。”
此刻的闵生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遇到的危险,自然而然的跟着那个人走了。
一个半小时后,闵生受了奇耻大辱,情绪在爆发和崩溃的边缘,极不稳定。
带着他的人无意中碰了他一下,他立即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动作敏捷的不可思议,瞬间扣住了对方的脉门,骨节咯叭作响。
拘留所外面的天空中,浓云后。瞬间风雷交加、麟爪游动。
“放手!你抓我手腕子干嘛呀!你还想袭警啊!你信不信给你加成十五天!”带着他的人,在刚才一个半小时已经领教过他的神经了,他深深怀疑这人是不是送错地方了,或许应该送到六院去,六院专治精神病!
“你就算破例了!肥皂还是我给你买的呢!要都你这样的我一个月那点工资也不够给你们花的!”
这长毛穷疯了,一毛钱都没有不说,脏的让人怀疑人生,黑色的脏水横流,他看见都害怕!他实在看不下去给他买了块肥皂,这他都怀疑他没洗干净。
一开始洗澡的时候,他们之间气氛还算融洽。长毛还谢谢他来着呢!
之后带他理发,他也挺正常,理完了一照镜子,他就疯了!
他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就觉得理发师今天手艺挺不错,圆寸弄得挺帅的,也可能人家小伙子就是长得好。
反正比他之前长毛流浪汉似的强多了。他不明白他生哪门子气。
说要跟理发师比武、斗法都行,让理发师给他画道。
理发师拿着个电推子特别为难,半天咕哝出一句:“要不……比理发?”
理发师话音刚落。地面震动,放在台子上的剪刀、夹子、刮刀就像有生命似的上下跳动,一股脑都震到地上。震感还挺强,理发师和他都躲到台面下去,理发师都抱着头喊救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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