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抉择决断（1/2）

西境，娑罗教

“小舅母有孕，北聆雪也是”面对来自西南沈家和南齐都城的书信，商栖月难得展露笑意“我觉得她俩应该结成亲家，紫檀姑姑觉得呢？”

“喜事成双，自然该亲上加亲”紫檀也十分欢喜，商栖月回西境才满三年近身伺候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商栖月笑

徐云浪带着一群人来西境投奔了娑罗教，雪山剑宗现在只有沈意卿一人天云山的陆林轩派了人去，拦下了商栖月派去探查刺杀沈意卿的人

年关将至，娑罗教自然也不能免俗张灯结彩的喜庆里，迎来了巫医鬼瞳的造访

徐云浪一行人见过鬼瞳，所以把她拦下了

“少主说，既然人都来了就请夫人入内一见，见面再议”紫檀出来解围，把鬼瞳带了进去

至于商栖月和鬼瞳谈了什么，就连紫檀也不知道

巫医鬼瞳被商栖月奉为座上宾，在娑罗教住了下来

南齐都城，朝阳宫

萧元朔小心翼翼地扶着北聆雪，关注着她还没显怀的肚子

“阿玄，嬷嬷说不用这么小心的”看着宫婢们强忍的笑意，北聆雪小声说着“圣上，注意威严”

萧元朔见状轻咳几声，宫婢们都是人精哪能不明白玄帝的意思，迅速撤出了朝阳宫

“阿雪，这是我们的孩子”萧元朔轻拥佳人入怀，在北聆雪耳旁低语成婚虽然不足一年，但他们的感情却日增月长“少主有意，让西南沈家与南齐萧氏结下姻亲阿雪，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阿照阿熙呢为何要是西南沈家”北聆雪十分不解，商栖月会在此刻提议沈萧的联姻“阿玄，我觉得商姐姐她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沈意卿要动用不死药，续那谷知鸿的性命”萧元朔轻抚着北聆雪的肚子，柔声开口“少主如今有意助他集结四令，言明洛神医是破解不死药方子的人”

“阿玄，你是觉得洛神医可能会死于破解不死药”北聆雪惊讶开口，问着萧元朔

“不是觉得，是洛神医一定会死在破解不死药”萧元朔揉了揉北聆雪的头发，温和地看着她“沈一希爱了她十年，其情至深保不齐会学商之御生死追随，留下子嗣孤苦无依”

“那，不让那药方出现就好了”北聆雪向来不爱这些弯弯绕绕，安静靠在萧元朔的怀里

“巫医鬼瞳想死，但是她不知道不死药的房子”萧元朔松开北聆雪，脸上的神色严肃认真“她因为不死药活了很久，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死药真有这样的作用”北聆雪惊讶，问着萧元朔

“可是不死药的药引，是至亲血脉的心头血肉”萧元朔叹息，这是巫医鬼瞳活下来的真正原因“洛神医的祖宗，是制造不死药的人”

“这样阴毒的药方，真的是出自仁心仁术的医神洛家之手”萧元朔经常讲述的江湖秘闻里的那些阴狠毒辣，北聆雪向来听过便忘了但现在已经事关洛神医的生死，她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佛家说的因果么？起始亦是终”

西境娑罗教教主商之御和东川风氏一族圣女风惜音的故事，是萧元朔经常说给北聆雪的睡前故事

一想到洛神医会死，沈一希可能会追随而去的结果北聆雪伸手握住萧元朔的手，苍白了脸

“阿雪，你怎么了”萧元朔回握住她的手，发现北聆雪手脚冰凉

“阿玄，我怕我也会死”女子生产是生死难关，北聆雪见过那个场面商之御和风惜音的故事，她听进了心里洛神医和

沈一希的结果，她也能预见到她实在很担心，萧元朔……

“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萧元朔将她扶上寝塌，静静躺在北聆雪身侧两人在冬夜里，相拥而眠

西南沈家，自巫医鬼瞳走后沈一希走哪都带着洛神医，半步都不曾离开

沈一希夜里总睡得不安稳，洛神医在旁听得分明前半夜梦见商之御抱着风惜音跳崖，后半夜梦见洛神医死在他面前徒留他一人，抱着一双嗷嗷待哺的孩子

“小医!”

沈一希从噩梦里惊醒，洛神医连忙扑进他怀里

“一希，我在”

阖家团圆的年关夜，洛神医和沈一希紧紧相拥

东川，天云山

沈意卿和陆林轩举杯共饮，叶昭在一旁倒酒看着这一对透着无限寂寥的师徒，心下叹息

西境，娑罗教

商栖月站在窗前，兀自喝酒的鬼瞳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故事

陌云山，镜音寺

侍者子虚跪在地上，听花镜殊在年关夜里和方丈大师诵读着般若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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