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人嘬出来的?!(1/2)
秦枫觉得自己简直贱到家了,处处想着人家想接近人家,帮了他一次又一次就是想跟他交个朋友,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根本就瞧不上他这个纨绔子弟。
秦枫辗转反侧了半夜,还是睡不着,越想越生气,不就是个钟子遥吗?你傲什么傲,不就是仗着自己比别人多了点才气?不就是仗着自己比别人生的好看点?不就是仗着他秦枫……
算了,不识好歹的东西!
第二天秦枫顶着俩乌黑的眼圈懒懒散散地进了学堂,习惯性地往桌案上一歪,刚眯上眼睛就听到了有人在叫钟子遥的名字,又忍不住睁开眼看看。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年,生的秀眉杏眼,笑起来跟个娘们儿似的。
“钟子遥在吗?请问谁是钟子遥?”
少年眨巴着大眼睛来回看,钟子遥站起身应了声:“我就是。”
少年笑着走过来说道:“我叫林景玄,是新来上学的,张先生说让我过来找你,请你给我寻个座位。”
这事张先生先前给钟子遥打过招呼,说是外来的一位富商之子,让他多关照着点。
钟子遥来回扫了一圈,只有他左边有个空位——之前坐的是李家大公子,后来得了重病就退学回家了,现在刚好空了出来,钟子遥就招呼林景玄坐下了。
林景玄脆生生道:“你可是我在这认识的第一个人,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还请多多关照,钟师兄。”
钟子遥笑道:“不必客气,叫我子遥便可。”
“好啊子遥,张先生之前还跟我说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如今一瞧,果然与众不同。”
“先生过誉了。”
看着二人相谈甚欢,秦枫愈发觉得刺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俩能小点声吗?大早上的烦死了!”
秦枫的脾气钟子遥是知道的,可林景玄却不服气,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反讥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学堂莫非是你家开的?”
秦枫死死地盯着这个新来的讨厌鬼,咬着牙说:“你再说一遍。”
眼看着二人之间气氛越来越不对劲,钟子遥急忙按住林景玄的胳膊,摇头示意。
林景玄感觉到了秦枫身上的肃杀之气,也不想刚来就跟人闹不痛快,就点点头,没再理他。
待秦枫又趴在桌子上歇息之后,钟子遥悄悄地说道:“他叫秦枫,脾气虽暴躁了些,人却是极好的,你莫要放在心上。”
人都齐了之后,张先生让林景玄介绍一下自己,林景玄就大大方方地同大家说自己叫什么,喜欢什么,家住何处,他长了一副乖巧可爱的面容,性格又开朗活泼,末了,还说了个笑话大家听,惹得众人捧腹,皆对这个新来的小师弟心生好感——除了秦枫。
张先生讲解完当日所学后就让他们各自温习,林景玄是个管不住嘴的,悄悄地在桌下扯着钟子遥的衣袖说个不停,钟子遥也不介意,偶尔还小声应和着。
林景玄压着嗓子说道:“子遥兄,你脖子上有东西。”
钟子遥道:“景玄,莫要胡说”
林景玄急道:“没骗你,真的,像是蚊子咬的小红印儿。”
钟子遥轻笑一声:“这才春天,哪里就有蚊子了?可知这话不真。”
前排的魏翰扭过头,一眼就看出来了,嗤笑道:“景玄你这个小呆瓜,那可不是什么蚊子咬的。”
林景玄鼓起了腮帮子,不服气道:“那你说,这是什么?”
韩飞闻声也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钟子遥,冷笑道:“那是让女人给嘬出来的。”
魏翰挂上了一副猥琐至极的表情,揶揄道:“想不到子遥兄外表端正清冷,竟是深藏不露啊。”
林景玄脸色微红,轻咳一声,“你们……你们少胡说了,没个正经。”
魏翰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信拉倒。”
再看钟子遥,面色已然有些不自在,死死盯着手中攥皱了的书籍,一言不发,韩飞方才所说……莫非是真的?!
钟子遥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当然不会想到昨晚会被人弄出这种难以启齿地痕迹,可现在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真真儿丢人至极。
偏巧林景玄又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大眼睛似信非信地看着钟子遥,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道:“子遥,那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入得了你的眼。”
钟子遥忙捂住脖子,辩解道:“不……不是女子。”
林景玄倏地瞪大双眼,“那……是男子?!”
钟子遥脸色涨红,“也不是……你,你别问了。”
“怎么了嘛,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我……”
没等钟子遥想好怎么解释,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钟子遥,方才先生讲的我没听懂,你教教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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