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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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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辞抹了下唇角,“梁帅?”

梁寅抬起头,不动声色地抽回双手,徐徐起身端正地坐回了床尾,重新算了一遍时辰,“你醒早了。”脸上几不可察地闪过困惑与一丝欣喜,因为对疯病地难以捉摸而倍感困惑,又忍不住为了似乎在好转的迹象而欣喜。

那一刻的喜悦非常真实,梁寅抬手推开窗户,让接近尾声的阳光照在祝辞身上。

“没注意,不然我再睡会?你继续?”祝辞笑起来,眼睛下面落了一处三角小光,像是将他所有微弱的细节一一尽收眼底,梁寅这样的人,他甚至不需要探究,太好看懂。

祝辞觉得梁寅这等单纯的鬼差应该是自小顺顺当当没吃过什么苦的,仔细想想又不太实际,真的顺当怎么会沦落成鬼都不如的鬼差。

“喝汤吗?”梁寅端起汤碗,目光毫无闪烁,“还热着。”

祝辞撑起身子,状似无意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他刚长开的嘴被一勺汤堵了回去。

“灵台就在这里,你想看的时候随时可以来看。”此时的梁寅比审鬼的时候更为警惕。

祝辞手掌落在他的胸膛上,缓缓下滑,“在哪?”梁寅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随着手掌下移,脸上的表情从玩味变成了凝重,他能若有似无地摸到一截截衣袍遮挡下的硬骨。

“你还好吧?”祝辞哽咽着问,梁寅这种毫无顾忌的眼神冲破了时间,一瞬间和山缝中渐渐远去的那张脸快速重合,最终淹没在红滚滚的岩浆中化成一个黑点,他想起来分别前那场并不太让人欢喜的对话。

两人离得距离并不近,梁寅却能清楚听到他的心跳。

梁寅轻轻点了下头,“还能再烧几次。”这次的伤不算重至少可逆,重新长出的肉身上仍有归阳杵留过的烙印,“你呢,还好吗,地府里有人难为你吗?”

“不太好。”祝辞想要绷住表情,咬紧了嘴里的一块肉。

“他们果然对你动手了?”梁寅看他瘦了不少,低头吹了吹碗里的汤,顺着猜测道:“行刑了?马面曾经给我透露过你的案子不能破,你知道我在外的名声一向不太好,所以他们才顺水推舟把这个状纸送到了我头上……”

“你想过我吗?”祝辞打断他有些像横陆一样的絮絮叨叨,

梁寅拿捏着碗的手因为用力,汤勺撞在碗壁上,发出一声脆响,他想起自己变成了一个盆的事,“我那时候脑子没有长好,意识也不受控制,模糊之中好像看到过你的背影,可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我好像很久之前就经常在梦里看到一个背……”

他突然自行止住了无尽头的话,被迎面一撞,汤洒出了几滴落在衣摆上。

祝辞将额头小心地埋进他的颈窝,将一个依赖的姿势做到有些酸楚,那人触感清凉,身上也没有什么味道,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祝辞嘴角下撇,伴随着不轻不重的吐息倒出来几个字,“我很想你。”

梁寅怔住很久,反应过来的时候闭了闭眼,右手有些不自然地攢紧了衣摆。

“以为不会想,越来越想,想和你骑马,想你的狼毫,想你护着我,想你看着我。”

祝辞将眼睛藏在他肩上,紧紧的贴着他,低低地诉说着,又觉得寥寥几个字道不清连月的折磨,念如江龙,思如月弓,总之是停不下来的样子。

“你说你不会死,可我在哪里也没找到你,哪里都没有,我真是怕你死了,你死了谁来护着我,很久没人护着我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肯对我好,我什么也没为你做过,你护了我多少次就受了多少次伤,我还有很多话没给你说过,我心里很苦,十九层很苦,三千年很苦,说不清楚的苦,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却要在这种地方受苦,我以为这已经是最苦了。”

“可我找不找你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还能更苦一些。”

梁寅放下碗,被这不轻不重的几句话惹得手足无措心猿意马,又觉得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是这个又不止这个,他轻轻地抬起祝辞的下颌,看着他湿透的双目哑声问:“为什么想我,因为什么在想我?”

梁寅手里的那个人,从柔软而为自己变得坚硬。他一个空荡荡的青铜金皿,从来没装下过什么,从来没什么肯给他抓住,面对祝辞,他只剩下最本能的最没有章法的渴求,那源于一个人对最美好事物的追寻,“因为什么?”

这近乎蛊惑的声音真是很好听,祝辞欺身前倾想去蹭一蹭他的嘴,又被梁寅推开了一寸,梁寅开口:“你知道我在等什么,你知道我想要听什么。”

“圣贤书没教过我心悦男子。”祝辞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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