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具喝小酒(1/2)
余千晨道:“快到三更还早?”并非他睡得太早,是这整日呆在府上,身体无聊的都快散架了,又无事可做,所以才逼得他只能用睡觉打发时间了。
砚浓继续手中的研磨,道:“若余公子实在觉得无趣可以在院子里练练法术什么的,但若是出府,在殿下没回来之前还是得委屈公子呆在府上了。”
“哎!”听见法术两字,余千晨叹了口气转头便走,他吃饱了撑的,大费周折从阳界赶到阴界只为到他良穆府上来练习法术。话说,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就过来了,来了之后还要被冷落。
“余公子,等等!”刚走两步,便被叫住。
余千晨回头,眼露星光:“怎么?我可以出府去吗?”
砚浓无奈的回了声:“非也。”
他从一旁的碗中拈出一颗黑色粒丸道:“殿下吩咐,余公子把这个吃了。”
余千晨看着他手中的不明物,出府的欲望早就将他其他记忆挤兑开了。
他疑惑道:“这是什么?”
砚浓道:“药丸,余公子之前吃过的。”
“哦……”他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是那什么生气丸是吧!”
“我吃还不成。”余千晨走上前一把从他手中夺过药丸,放进嘴里,这一次毫无防范的嚼了两下,一股奇苦传遍口腔,他忍住才没吐出来。
道:“这么苦,莫不是毒药吧!”
“苦吗?”砚浓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道:“和之前余公子所吃的是一样的啊!”
“放屁!”余千晨擦了擦嘴巴,苦的眼含泪花道:“那日殿下给我吃的分明是甜的。”说着他伸手指向砚浓道:“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砚浓不以为然,笑道:“我可不敢,我只是不像殿下那般习惯往药丸里加糖。”
加糖?难怪是甜的,没想到良穆还有这个爱好,余千晨收回手指冷哼一声对他道:“殿下回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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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的鬼都城倒是与阳界并无两样,街中除了“人”来来往往之外,也会有摆卖各种玩意儿的小商贩,余千晨好不容易才从府中偷溜出来,乐得悠闲,反正无人识得他,便上街闲逛了起来。
“公子,买些胭脂吧!”路边摆卖胭脂水粉的女“人”喊住他。
余千晨闻声转头,跟前的货摊上摆着各种各样、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银盒子,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女子又道:“公子生的如此俊俏,买盒胭脂吧!送母亲、送姐妹、送爱人都可以的。”
余千晨抬头,胭脂水粉的他不感兴趣,不过这话倒是挺中听的,他瞧了一眼那吆喝的女子,果真是身处阴界,那女子倒不如说是女鬼,白面黑瞳,抹的红一块紫一块的,,幸得是在白日,若是晚上他估计心脏都得被吓出来。
他苦笑道:“抱歉,这位姑娘,我没带钱。”
女子听他讲没带钱,也就不拦他了,余千晨继续走,一摸兜里,是确实没带钱啊!阳界用铜钱银子,这阴界得用冥币,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了,也没顺手揣点在身上,,那这还逛个屁啊!
泄了气,就只能随便在街上瞧瞧了,不知不觉间他又窝了一肚子火,全怪那个良穆,忽悠他来这里,吃不好睡不好也玩不好;自己几日见不到个人影,就这一回,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公子,买个面具吧!”
“不买。”
商贩道:“公子,买一个吧!您瞧……”
“说了不买,你啰哩……”余千晨怒吼着转过头,口中话还没讲完,只见那商贩手中的面具格外眼熟,虽然只有上半张脸,但却跟真的一样。
“这。”再仔细的瞧了一番,那眉眼、那鼻子,“这特么不是我自己吗?”
他道:“老板,这面具捏的是谁啊?”
那商贩见他感兴趣,也来了劲儿,道:“这个啊!捏的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是当初我们鬼都城内的一位府王。”
“府王?”余千晨从他手中夺过面具,翻看了一遍,确定是跟自己很相像了后,才问道:“是哪一位府王?”
商贩道:“冥王殿下。”
他念叨了一下,冥王不就是那位南城府的封王吗?昨日他还和良穆谈到过他;书中说这位冥王殿下是阴界与阳界的大罪人,可听这卖面具的讲话语气又分明像是在夸赞他。
余千晨道:“冥王殿下不是已经故去了吗?”为了以防这人觉着他对冥王不敬,他还特地换了个词。
“没错!”商贩回答:“冥王殿下确实已经故去一百多年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惋惜道:“可他却还一直活在我心中啊!他于我的恩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余千晨有些明白了,大概是这位商贩以前受过冥王的恩惠吧,即便后来他成了别人眼中的罪人,他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敬重有佳,不然也不会在这一百年以后还用他的模样捏做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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