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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年会,所有人战战兢兢坐在冷硬的铁凳子上,等开台。
而我这个祸水,舒舒服服地陷进大猫蓬松的皮毛中,整个人暖洋洋的,十足的舒适。看得底下不明真相的教众羡慕嫉妒恨。
不过刚报幕的、呸,请人的打杂小弟,来过一趟,说是教主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到。
所以也没什么人敢说我的闲话。
明里暗里,倒是有一些自以为小心的怨毒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我连一眼都不必看,便知是向问天那一挂的。
自从我发起福利制度惠及教众以来,就只有他还阴阳怪气的,时不时要找点茬激我一下。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二心似的。
一盏茶后,教主姗姗来迟。
所有人纳头便拜,铁头咣咣往下磕,同大理石地板相撞,发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声响。
搞得我很想拨开他们的绒毡帽瞧瞧,底下是不是戴了头盔。
东方教主对此却已经司空见惯了,扬扬手叫所有人起身。完了自己站在大位前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来,道:“知白上来。”
众目睽睽只下,教主那叫一个坦荡直白,没有我一丝拒绝的余地。
于是我,和我的暖宝宝大猫,就一齐坐上了教主的宝座。
大猫委委屈屈趴在对它而言过于狭窄的玉石座上。
我坐在东方教主的怀里。
教主怀里抱着我,背上靠着大猫。
我比大猫更委屈,因为教主的怀里一点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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