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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那么多为什么可以解释。”出乎意料地，东方教主并没有同以往那般保持沉默，而是斟酌一会儿后，开了口。

“有时候人做一件事情并没有确切的原因，有时仅仅只因为能做，便做了。你观这一路的花叶如此繁盛，摘下那么一枝聊作观赏，这是一种原因。但若是没有原因，也未必摘不得。二者并无区别，都是摘。”

“就是不摘，也无伤大雅，未必就是这花这叶摘不得。摘与不摘，既不在在能与不能，也不在想与不想。”

他的语气很淡，同平日里指点我无甚区别，只是看着我的一双眼睛迷蒙，似有无限深意。

我道：“所以这是要我明白权力这回事吗？”

他却摇头：“不。只是教你理解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事罢了。”

我不大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便问了。“有何好处？”

“好处不可估量。”教主收敛了眼神，带着我大步向前。

这一席话着实令人迷惑，刚才约莫再池子里用脑多了，现如今不大转得过弯，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决定再琢磨琢磨，不急着开口，免得出了糗。

我俩走进大堂时没有人在，桌上的茶杯却冒着热气，铺着厚实皮毛的凳子凹下去一个屁股印。

我假装没看到客座上的小暖炉，在教主身前坐下。

手刚刚搭在扶手上，便有黑衣的青年从窗口翻窗而入，动作利索地两个空翻，屁股又纹丝合缝地嵌进原来的印子里了。

脚踏毛拖手持暖炉不说，还得运了气烧热一壶茶，斟上那么一杯摆着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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