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2)
我发现我的日常活动是围绕着教主展开的。
教主一走,我的日程肉眼可见地空了下来。
具体可概括为,上午,教主不在,随便搞事,下午,教主不在,随便搞事,晚上,教主不在,孤枕入眠。
与我晚上逐渐上升的睡眠质量相对的,是白天侍卫的忙碌程度。
不过侍卫不是普通的侍卫,侍卫是被我盖章认证的侍卫。被我折腾的第三天,侍卫就凭着自己一番功夫,给我找了点儿事做。
彼时我正在茶馆——是的,就是那个茶馆——听茶博士教明朝底层知识分子官方用语,汉语拼音。
这个茶博士是正经的茶博士,人不仅身家清白,还在衙门兼任一无名小官,吃公家粮。
至于这么个小有身份的老先生为啥还在茶馆教课,那就要问问开国皇帝朱八八兄弟了。这位仁兄不愧是农民的儿子早当家,一早把大家的最低生活标准摸得透透的,一个子儿也不愿意多发。
看上去茶馆教课的工作还是蛮赚钱的。
老先生一天课程分上下节讲,上节讲完,不少旁听——大概也没有不是旁听的正经学生——的都觉着不错,纷纷掏出那么个一文两文钱的往老先生布袋里投。
铜钱碰铜钱,发出叮铃的声响,老先生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觉得这老先生很有意思,能这么直白地将进账的快乐摆在脸上,他是个明白人,还是个聪明人。起码比那些下巴昂到天上看不见自家破米缸的文人聪明。
叫做司空摘星的小毛贼就是在这档口进门来。
侍卫跟在他的身后,也一起走进来,把手铐的钥匙给我,并向我汇报他就是那天的“茶博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