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2)
“我爹与你说了什么,怎么进去这么久。”陆万宁走上前,实在难忍好奇,“他有没有为难你?”
方才陆万宁等人都出去后,陆岱干脆就带着张越和回了书房,也不知聊了些什么,去了半个时辰。
想起她爹之前对张越和的看法,以及她爹方才黑漆漆的脸色,陆万宁觉得他们真有打起来的可能。当然,也只是觉得罢了,毕竟不是谁都与她一样直接顶撞她爹的。张越和看似很能装模作样,也许能与她爹相谈甚欢也说不定。
“一些生意上的事,岳父说过阵子有一批货要运往西北,希望震来镖局届时能派人押镖护送。”张越和垂眸看着眼前的人,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等很久了?”
“我才没等你!”陆万宁被他的话震得神魂一紧,连声否定。
张越和捏捏她的脸,惊叹手感真好,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腻,心情甚是愉悦道:“怎么就不承认一下,非得让我逼你说啊。”
陆万宁答非所问道:“你认真说话的样子还真让人不习惯。”
张越和替她拢了拢头发,轻笑出声,凑近她颈侧低声道:“宁儿,你这般说——是想看看我不认真的样子么?”
“不想!你本来整日就没个正经样,有什么好看的!”说罢,拍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
走了两步,她便又停下,转过身来,张越和在她身后跟得紧,她这么一个转身,猝不及防地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顿时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张越和揽着她的腰,含笑道。
陆万宁揉了揉撞疼的额头,抬起头,瞪着张越和不满道:“我哪里不小心了,明明是你走在我后头才害得我。你说你吧,走在后头的罢了,怎么还生得这般壮实。话说回来,你不是有名的纨绔么,这么这皮肉还这么硬?”
张越和垂眸瞄了眼自己手落的位置,讶异地挑了挑眉——他的手竟然未被陆万宁打开,倒是奇了。手下是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似乎他的手稍微用力点便能掐断了。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哪怕是张越和,亦是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她眼睛生的好看,瞪人的时候都别具一番风情,此时眼眸含泪,满脸控诉地瞪他,哪怕是见多了美人的张越和,亦是心神微动,想把美人拥进怀里,哄哄她。
“……宁儿你是对纨绔有什么看法?”张越和荡漾的心神霎时顿住,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帮她揉揉撞疼了的额头,动作很温柔。
被一个男人靠得如此近,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额头,即使是和衣躺同一个床榻上已经三宿了,后知后觉的陆万宁仍旧有些别扭,只是到底是没有躲开。
“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身体空虚无力,一撞便倒!”陆万宁想了想,闷声说道,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发现张越和一言难尽地望着她。
“宁儿,我想你对我有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陆万宁不信:“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误会你什么了?”
哪知张越和听罢,竟然变得羞赧起来,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你夫君他,没有其他女人……”
陆万宁:“……”
清平县有名的纨绔公子说他没有其他女人,这大概是她十几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陆万宁打量着他,目光怪异——张越和他莫不是、莫不是是个天阉吧?!不然怎么纵身花丛多年,怎会没有女人。
亦或者,他在骗她罢了。
有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多少女人听了那些男人的花言巧语,最后落得苍凉一生的?这话她自然是不信的。
对于陆万宁的诽谤,张越和自然是不知晓的。甚至他还暗暗地想着,得知自己这事,陆万宁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变得好些。
“方才你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
陆万宁道:“押镖这事,我爹怎么与你说的,莫不是想沾了你这个女婿的光,让震来镖局给他白干?”
张越和闻言便笑了,折扇一收,笑道:“我瞧着是有这么个意思,他与我说如今两家成了亲家,合作上自然该更亲密些,遂让我到时代震来镖局出镖。”
“那你呢,你如何说的?”陆万宁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张越和弯了弯唇,道:“我与他说,家里的事我不管,合作上的事让他与我爹或大哥说去。他听了便说我既已成家,就莫要像以前一般混日子了,该干点正事,刚好可以趁此机会锻炼一番。”
陆万宁听罢,不咸不淡的冷哼一声,道:“还真像是他说的话。”
“我便与他说,我如今干的便是正事。气得他登时把我骂了一顿,便把我赶出来了。”
听到此话,陆万宁倒是惊了,不可置信道:“你又不是他儿子,骂你作什么?”
“女婿不算半个儿子么?”
陆万宁冷着脸,对此无言以对。
张越和觉得陆万宁这丫头挺有意思的,对她爹的态度与生人无异就罢了,这些大不敬的话竟然也与他说,他那便宜岳父不黑脸才是怪事。
他瞧着陆岱这人挺有意思的,便不想遂了他的愿,果真,他霎时就变脸了,张越和顿时更加愉悦了。
等两人说了会儿话,陆南便找过来了。两个曾经当场打过架的人犹如正巧见面的情敌,瞬间就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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