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过往(三)(1/2)
“方靖宇,如果当时你心里没你女朋友,为我做的许多,你会选择喜欢我吗?”
“不会。大概。”
“为什么?我都已经很用心了。”
“不为什么,仔细想想还是不会的。现在你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突然想到?
“看电视剧看着看着就想问。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写的诗不够好?”
“好,但我脑子不好使呗。”
“如果抛开网络的原因呢?如果在一个学校。”
“那我怎么说?因为你没有在我身边,所以不会喜欢。”
“在身边也还是不会喜欢呢?”
“感觉这感情只能萌芽,但是不会生长。”
“如果连萌芽都没有呢?想起先前,我觉得我已经用完我的洪荒之力了,但是丝毫也没有成效。”
“我也讲不明白了,还是不要问我这个问题了。我们不是说了吗?朋友啊。”
“你就不要联想到自己,我是要问这个问题,就题论题。那我想想没人可问,别人以为我神经病。”
“哪有哪有,你没有。”
“做了很多努力,却不能让一个人喜欢你,是为什么?”
“因为感情就是这个样子,不是谁做了多少,而是谁先扎根。”
“方靖宇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回答我的,谁先扎根在一个人心里,这只是感情的一种。如果是单身且心里没别人,或者真分手了就要另当别论。世勋还不是走得干脆,也没见得他有半分留念。”
“我不是他那种男朋友。要我怎么说嘛,你还喜欢我啊?”
“不喜欢。就你先前心里有人还答应我在一起这样的行为,你说呢?”
“所以说,我当时也是拒绝得不够彻底,所以你一直认为有可能。”
“你这是拒绝啊?拒绝就是不要再搭理,并且话说得狠一点。”
“那现在是不是要这样做?”我们是没办法继续讨论问题了。
难道在现在方靖宇看来也只是我一个人看不开而已?不,我想我会想得明白的。
想明白我先前为什么要和方靖宇在一起,他又为什么要同意和我在一起?这是个有无限种答案说不完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确定,真的决定开始,难道不像是一场赌博?把掌控自己欢乐与忧愁的权利交到另一个人手上。咳,不去想这些了。我现在要有的该是平静。
这几天排话剧,回宿舍得晚。快十二点那会儿的校园,路上只灯亮着,空气里带点儿冷,倒是有种清凉清净的美。一个人走着,不算异国却也是遥远的他乡,见到的人太多,也都能寒暄几句,却并非真会放在心上。这诺大的校园,没一个可以相互陪伴的人。或许,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便要独立的存在着,不需要时候连关心也不那么紧要,自己也时常告诉自己——我并不脆弱。可又总觉得,总不能一直这样子下去,该是有个在心里很认同的无话不说的人,如果能一起走过一段时间,就挺好了。
我也是课很多,本学期学年论文,下学期英语专业论文,考研专业课,便也不能在感情方面太过用心了。而后我又开始觉得其实没什么影响,总不能一直不停地忙活下去一点儿也不休息?有空了可以一起在校园里散散步,一起去听听讲座,又有何不好?时间一天天过得极快,很多想法也是一闪而过,毕业了还能见面不能见面?选择一个男同学,是我们可以各自独立思想丰富,谈一场成熟些的恋爱。
但我无法界定纯粹的喜欢,我从小喜欢的都只会是有美丽外表的东西。至于思想,我一个人完全可以想得很丰富了,先提出论点,再反驳论点。
说没有爱,就真的没有了。我和世勋分手半年有余,我再恋着,再坚持着,再不肯承认,都不过是自我欺骗,是虚无虚晃,是沉溺幻境。分手,就是恋情已死,完结、消亡、没了。再依赖下去,还依赖些什么呢?人总不能靠着回忆活。
他妈妈是大学老师,他会扣篮,常去健身,学习也好在邵峰班,听起来多么完美无缺,或许我们有可能。可念起世勋,我就难过到无法自已。
我讨厌你,你决定离开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以后再也不能关心我了,不能理所当然,不能嘘寒问暖,我讨厌你但我并无法憎恶你。
本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若我深深爱的人却爱了别人去,他果真借一次吵闹抛弃了我,有这样的意识,我总该不能再多说什么话。你回复多一句,也都是少了出自本心的真挚偏多了牵强附会的客套。你不回头,说你爱的人不再是我,我倒也觉得干净利落,你反而心有牵连,偶尔一两句溫言暖语,然后戛然而止,怕是你也觉着不妥。我更似乎是走了神,像是回到了最爱的时候,当然不会愿意与别人分享稍微一点点,我该是明白,我们都回不了头,我宁愿,一个人孤独着,随你去吧。
我是被宠坏的,自己不能够决绝,却祈望着别人决绝,可怎样能够看起来冷淡,却没人比你做得更好。
可能将来,有经济条件的时候我们是可以见面的。但是到时候,又该以怎样的原因呢?是心中挂念还是一段陪伴?我们可不可以有一个约定,约定很多年后的一天,可以在上海见面。尽管这听起来很荒唐,是一个从来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说的,可是我真是不愿相信“结束”这个词。
总要留些希望,如果舍不得忘。2017.10.15
<没有比继续爱你更加绝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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