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要吵吵、要离离(1/2)
安隅的惨况落在徐黛眼里,令她眼眶一热,随即想起晨间怒气冲冲出门的徐先生,轻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
房间内,弥漫着恩爱气息,徐黛虽是过来人,但也禁不住脸热了热。
迈步至床沿,伸手拉上安隅后背上的薄被,微微弯身轻声询问道:“您还好吗?”
她这话,没有得到回应。
安隅躺在床上,未睡着,但也未曾有言语的动向。
徐黛叹息了声,摸了摸她的柔发,实在是不知如何言语。
这日,当流言蜚语满天飞时,身为当事人的唐思早已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如往常一般归家。
只是显然,当事人这种淡薄的态度也只是当事人而已。
这日清晨,绿苑停车场,唐思和被磨山警卫挡住去路时,或许隐隐约约知晓来着何人。
“唐少,四少请您过去,”这个请字听起来很客气,其实,也不过如此罢了。
唐思和视线落在警卫身上,静静打量了几秒钟,而后扯开唇角笑了笑:“数九寒天的,能让四少五更寻来,是有何事?”
“不知,”警卫答,口风颇紧。
唐思和倒也不为难这人,将手中文件夹丢到后备箱,迈步朝停在路边的迈巴赫而去。
只是尚未走进,迈巴赫后座们被推开。
入目的,是一张布满阴戾的俊脸。
徐绍寒这人,长的是极好的,有人说,徐家四位子女,若论长相,徐绍寒首当其冲。
这话不假。
而唐思和素来也愿意承认旁人的优点。
“数九寒冬的能让徐少清晨寻来的人,怕是不多。”
唐思和停住步伐开口言语,而徐绍寒呢?
他站在车旁,一身黑色大衣在身,衬的他整个人越发高冷。
他眯着眼望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唐思和,见他如此吊儿郎当,内心的阴孑之气更是重了些。
他点了点头,笑道:“是不多。”
“那倒是我的荣幸了,”唐思和开口,话语夹着几分揶揄。
哐-----拳头挨到肉的声响。
徐绍寒的快速出击让唐思和稍有些未曾反应过来,他踉跄了番,将将站稳身子,徐绍寒再度袭来。
若说前面是毫无准备,那么后面,唐思和也并不见得会站在原地白白挨打。
唐思和与徐绍寒之间在某些方面上都不是什么顾大局之人。
若是外人,不看总统的面子也要看唐自白的面子。
可这二人倒是较为随心所欲。
清晨异常斗殴,来的毫无征兆,相反的,异常猛烈。
与唐思和而言,徐绍寒是有毛病,大清早的不再家睡觉找上门来同他打架。
对于徐绍寒而言,他隐忍一晚,此时前来,已是极限。
“怎?流言蜚语让徐少受不了了?”间隙,唐思和伸手擦了擦唇瓣的血渍冷笑问道。
“清晨来找我打架,莫不是忍了一晚?”他不怕徐绍寒怒件,而不是在与一枝离开泥土的玫瑰花暗暗较劲。
玫瑰好看,可伤人。
伤人如何?
那边拔了它的尖刺。
将它磨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良久,她伸手,一瓣一瓣的将玫瑰花的叶子摘下来,扔到地面。
周而复始,未曾停歇。
一根又一根的玫瑰花成了她手中亡魂,徐黛端茶进来时,见此情形,不大敢上前。
世人皆言安隅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可徐黛若说亲身体验,但未曾有过。
这日午后,阅览室里的安隅,或许不是安隅。
那满身戾气的女子浑身布满了杀气,一瓣瓣玫瑰成了她手中的亡魂,消瘦的背脊异常挺拔、僵硬。
那冷硬的姿态何其骇人。
“下雨了,”她望着屋外天气,喃喃开腔。
“是、”徐黛站在身后微微弯身颔首端着托盘轻声回应。
“天冷了。”
徐黛未言,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偷偷瞄了眼安隅,只听她在道:“心也热不起来了。”
徐黛闻言,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似是隐隐约约捕捉到了她话语里的深意,但不敢确定。
望过去,只见一株光溜溜的玫瑰杆子从女主人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惊动了地上的玫瑰花瓣。
而此时,屋外,一只雨天偷溜出来的小鸟掠过水面泛起丝丝涟漪。
这日下午,安隅未出磨山,她及其平静的在磨山阅览室站了许久。
下午四点过五分,宋棠驱车上山,进了阅览室。
四点过十分,宋棠从阅览室出来,面色凝重。
临走时,拒绝了徐黛准备好的水果,空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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