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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惊又喜，问道：“将军，你说的是真的？”今年三十有一了还没娶妻，以前是穷得娶不上，那几两俸禄全都奉献到楼子里去了。只这一年手头宽裕了不少，可这是在洛阳不是在辽东，想娶个逞心如意的也不容易。弄到现在也没娶亲。
现在得了权势，他们也有钱有前程了，要娶个媳妇也不难。可有这不要钱且又长得好的媳妇，他也不愿意错过。
冷着脸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不过你若是不收心，我也不想祸害了人家姑娘。”立即站得笔直，说道：“将军放心，等我成亲了，我一定跟媳妇正经过日子，再不出去胡混了。”这么多年在外胡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么大岁数了，他也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呀！
嗯了一声摆手道：“记住你说得话。”他能帮那些宫女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再多的他也无能为力了。以后是好是歹，全看她们自己的命数。
折言弑君的消息，三天以后传到了剑南。
云珏非常诧异，问道：“赵聪遇刺身亡？”见点头，她心情很复杂。，她之前的时候还是皇帝，这导致一切都变了。说道：“之前一直传闻折言手上有什么秘密武器，应当就是这个，这次那孩子终于露面了。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说，是原先的八皇子，身份卑贱、出身低微。
云珏听完后不在意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说道：“折言说他对龙椅没有兴趣。”这话是不大相信的，若是折言对龙椅没兴趣，又何必将皇帝杀了，皇帝对他也不薄呀！
说道：“那是他聪明，他若是坐上龙椅那就是谋朝篡位。可让其他人皇帝，他就是拨乱反正，他占了大义。”
顿了一下，云珏又说道：“再者，对龙椅没兴趣跟不坐龙椅是两回事。庆历帝将折家灭了，身上也流着庆历帝血，你觉得他会真心扶持赵上位吗？而且折言这样的人，他是不会给他人做嫁衣裳的。周不过是折言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等到折言达到了目的，这可棋子也就失去了作用。”换成是她，绝对不会给他人做嫁衣裳的。折言比他还狠，更加不会做这样的事。
说道：“你的意思是折言只是用赵稳住朝臣，等羽翼丰了再将周杀了自己取而代之？”
云珏嗯了一声道：“要是折言自己登基，那些有气节的大臣不会归顺他的。而赵是强庆历帝的遗孤，他当皇帝能很快稳定朝局。”稳定了朝局，再慢慢筹谋其他。等折言羽翼丰了想上位，让赵出意外或者直接逼将皇位禅让给他都可以。
想想也是。
云珏沉默了下问道：“皇宫被攻破，宋伟闽怎么样了？”折言对宋家的人恨之入骨，太子很危险。
来人说道：“赵聪的皇后跟太子殿下在皇宫被攻破的当天死亡，被折言斩头挂在旗上，以讨伐逆贼为由头，赵聪当场亡，另宋伟闽失踪了，去向不明。不过折言下令全称搜捕，想要逃脱，应该比较难。”
云珏低声说道：“就不知能否逃出洛阳吧！”就算逃出了洛阳也不会安全，而且那样的容貌，除非有擅长易容的能改变她的容貌，否则只要她一露面就会泄了行踪。
阿珠想了下说道：“宋氏大部分的女子跟皇宫之中不少的宫女都被充为军妓了。”
云珏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你说什么？”
阿珠吓了一大跳，说道：“宫中不少的宫女被王下令充入军中为军妓。”想当初他们占了那些州县，也只是抄了那些恶人的家财，杀了那些有罪在身的人。别说那些丫鬟婆子还有家丁，就是罪犯的家属他们都没有杀，更没有将那些女眷充入军中为军妓，跟折言比起来，他家将军实是太仁慈了。
云珏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宫女太可怜了。”之前还想要报仇，现在送嫁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这仇也就不用报了。
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说起来那赵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行事竟然这般狠辣，就算当了皇帝也绝对是个暴君。”
云珏对此并不意外，说道：“折言要是将赵教导成智勇双全心怀慈悲的人，那才奇怪呢！”赵表现得太好，到时候折言他上位岂不是有阻碍。只有是个昏君暴君，他上位才会是众望所归。
阿珠听到这话忍不住说道：“按照小姐所说，他岂不是在十多年前就谋算皇位？”
云珏摇头道：“那倒没有。折言再厉害，也不可能猜测到十多年以后的事。不过折言是个很难对付的人，以后对上他得打起十二份精神。”可惜他们已经成为了仇人，要不然云珏真不想与之为敌。
中午的时候，府上收到了江南送来的两筐樱桃。这个时候的樱桃还没有上市，樱桃这会也是新鲜物了。
送了半筐，自己留下半筐，另外一筐赏给了蔡荣，这本就是从他那里拿过来的
樱桃跟宝石一样好看，味道又好，枣枣、、一口气吃了半碗。要不是怕她、吃太多积食，她还得再吃半碗。
因为太小，所以苏嬷嬷捣碎成樱桃泥，再喂给她吃。难得的是将一小碗的樱桃泥都给吃了。
苏嬷嬷笑着跟正巧回到后院的云珏说道：“没想到这里还有吃樱桃呢！”不挑食，但吃得很少。
云珏笑着到：“樱桃味道好，我跟阿珠、无微也都喜欢吃！”问题是这东西太贵，普通人家根本吃不起。若不是蔡荣送来，云珏自己是舍不得花那么多的钱买这个东西的。
苏嬷嬷道：“这事我也问过李熠府中的下人了。李熠府中的下人的意思是早产身体虚最好是满了两岁再断奶。”正常情况下，一岁半是该断奶了，可谁让伤口是个早产儿呢！说完，云珏摸着眯眼睡觉的伤口，说道：“嬷嬷，你说这是不是太懒了？不是吃就是睡，就没见过这么懒的。”
苏嬷嬷不高兴地说道：“说的这是什么话？这能吃能睡是福气，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云珏笑着道：“可也不能总这样吃了又睡，睡了又吃吧？都跟养只小猪仔似的？”
苏嬷嬷哼哼一声说道：“现在每天走的路，难道就不算了？”李熠府中的下人带孩子有经验，知道孩子若是一直都不动骨头会软，于身体不利。所以李熠府中的下人跟苏嬷嬷也不会真让伤口一天到晚就躺在床上。
现在云珏不愿意走路，苏嬷嬷跟李熠府中的下人从月初开始，两人轮流扶着在外面走路。早中晚三次，每次两刻钟。
说到这里，苏嬷嬷又忍不住埋怨道：“说起来，这原本是你应该做的事。可你每天都那么忙，只能我们两个老家伙受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岁上来了，苏嬷嬷现在不仅心软，话也多了。
云珏知道若是她敢反驳，苏嬷嬷还有更多的话等着她：“是，让嬷嬷你跟李熠府中的下人受累了。”
苏嬷嬷望着伤口，说道：“我也只能帮你带了，下面的我没法再帮你带了。”年岁大了，精力不比从前了。
折言回到府上，已经是晚上了。这个时候云玥已经歇下了，不过折言可没这个忌讳，直接走进了卧房。
云玥双手抓紧被子，问道：“你想要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就怕折言兽性大发扑了上来。
折言笑了下，说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这般没拼。除非你己愿，否则我不会碰你的。”云玥气得脸色通红：“我凭什么信你。”
折言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我听说沐家的二姑娘天资聪慧，蕙质兰心。今日瞧来，却是传闻有误了。”若是他想硬来云玥也反抗不了，哪里还需要这般废话。说完这话，折言说道：“随我到园子里走一走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里。
云玥不愿意妥协，可看着两个女护卫走上前。云玥不想被这两个野蛮女人拖下床，说道：“衣服我自己穿。”忠王府上的园子，是洛阳里除御花园里最好的。只可惜，云玥这会一点都没有赏夜景的心情。
走到一座亭子前面，折言抬脚跨上了台阶。站在亭子里，望着白雾袅袅的湖，折言说道：“昨日沐远兴到刑部观刑，只看了小半刻钟就晕过去了。”折言没说，沐远兴看的是千刀万剐的刑罚。那血腥的场面，别说亲自经历了，就算是看都得被吓死。沐远兴当时就被吓了个半死，晚上还做起了噩梦。
云玥觉得自己真想钻个地洞。
折言笑着道：“其实我很奇怪，为何沐远兴那样的人，会生出沐云珏这样的女儿来呢？”就沐远兴这样的人，却能生出这样韩云珏这样胆色过人的女儿，不得不说是一件稀罕事。
云玥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夸赞云珏。
见云玥没吭声，折言也不生气，而是继续说道：“我听说你跟韩云珏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而且还是跟同一个先生学习的。能跟我说说，沐云珏小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亲人，而是对手。折言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对手。
云玥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没什么特别的。”云珏除了很刻苦，她真没觉得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
折言道：“可我听说韩云珏自小非常努力，没人督促也能孜孜不倦地学习，练字练得满手是血写不了字仍然坚持完成课业。这些，都是真的吗？”
云玥点头道：“是真的。”其实到现在，云玥也没想明白云珏当初为何那般拼命。
折言笑着道：“其实我很奇怪，那么一个刻苦努力的人，为何小的时候在洛阳之中名声并不显？”折言这话可就不对了，云珏在洛阳的名声也很大，不过不是好名声罢了。
云玥声音很轻，说道：“她没有特别出众的技能。”云珏只对棋和茶十分超然，还喜爱看看史书，其余的跟书画有所涉猎，但却并不精通。洛阳之中大户人家的姑娘，哪一个不是精心教养大的，跟这些人一比云珏所会的只能算不错，却不能算特别优秀。再加上有云玥在前面挡着，云珏名声不显很正常。
折言轻笑一声说道：“真的没有特别出众的技能吗？”若是韩云珏没有其过人之处，根本到不了这个位置。
云玥道：“要说特别，也是有，她的煮茶手艺不用多数，云珏她还喜爱下棋看书，这是她日常所安排的事情，若我实弹琴，她便是下棋。”
云珏喜欢看书，在沐府里并不算什么秘密。折言问道：“那她看的是什么书？”一般闺阁之中的姑娘看的都是一些游记之类杂事。不过韩云珏是个特别的人，她喜欢看的书肯定不一样。
云玥说道：“不过是些医书、游记、话本等。”
折言笑着道：“真的只有这些？”见云玥点头，折言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了。把玩着手中的吴钩，折言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知道，沐云珏有什么弱点吗？”云玥需要思索一下说道：“她性子比较随和，对于利益、金钱什么的身外之物并不追求，可再有一大部分的时候，即使她面对困难，也绝不会期内”云珏唯一的弱点，早不在外在了。
折言轻笑了一下说道：“可惜，他们没有再她最弱小、最无足、最虚弱的时候干掉她，是在太过于惋惜。“
云玥没接话。折言坐在亭子里，朝着云玥说道：“听说你琴弹得很不错，弹首曲子来听罢！”这话一落，外面就有人捧着一把琴过来。云玥望着那般琴，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妥协了。
折言扫了一眼云玥，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在云玥调音的时候，折言开口说道：“弹《山茶荼蘼》。”听了不到两分钟，折言说道：“别弹了，你回去吧！”弹得这般凄凄惨惨的，还让人怎么睡觉。
等云玥走后，折言朝着靠近的：“今晚让人多注意下云玥，别松懈了。”沐云玥今晚太顺从了，这不符合沐云玥的性子。
云玥当天什么都没有做，回去以后就上床睡觉。接下来的日子，也是该吃吃该睡睡，神色很平静，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而云玥唯一坚持的就是茹素，不碰荤腥。
这样安安静静地在燕府上呆了半个月，两个女护卫看她老老实实的也就放松了戒心，这一放松就出事了。
折言听到云玥割脉自杀，用的还是一块小小的刀片。折言大发雷霆：“她从哪里寻到的刀片。”云玥屋子里连带菱角的东西都没有，刀片这类的凶器更是不可能让云玥接触到。
现在沐云玥手中有刀片，这表明燕府上里有细作，这刀片是细作提供的。这事其实查起来并不难，将跟云玥接触过的那些人抓起来审问就知道了。
伯说道：“这事我会彻查的。”看到折言并没有痴迷云玥，伯的担心没有了，也就不管云玥了。
云玥这些日子接触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要查起来非常容易。抓起来分开审讯，很快就有结果了。给云玥刀片的是送饭的婆子，她将刀片藏在包子里，然后提醒云玥。至于婆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牵连其中的人全部都得死了。
天亮以后云玥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屋子的摆设，云玥就知道自己没死成了。云玥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为什么她连求死都不能了。
花枝端了一碗红枣粥做到床前，说道：“张嘴。”见云玥不吃，花枝自己将红枣粥吃了，吃完后道：“多少人想吃这样的红枣粥都吃不上，你还真身在福中不知福。”
云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死？”她为了怕被发现，特别选在半夜割割腕，却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花枝冷哼道：“你命大，正好阿珠、无微回来了。”折言在外料理事情，到半夜才回来。因为心情烦躁想找人说话，而云玥是个最佳的人选、结果派去的人就发现云玥割脉了。
云玥很悲痛。也不知道该说她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花枝也不管哭泣的云玥，将空碗端了出去。也是花枝知道云玥身体虚弱再想死也死不成，她才能这般放心地离开。云玥眼见割腕不成，开始绝食。而花枝却随着她，不吃也不强逼。这样，让云玥饿了一天。原本就是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又一天没吃东西，云玥饿得头昏脑涨。
花枝端了一碗人参鸡汤过来，说道：“这可是好东西，你若是还不吃，又得便宜我了。”那样子，好像巴不得云玥不吃。云玥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吃。”没饿过的人永远不知道，挨饿的滋味有多难受。
花枝道：“早这样，就不用受这犯罪了。”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就不再闹什么绝食了。
云玥自杀的事很快就传扬出去了。
王家宗媳得了消息，立即递了请帖到府上想要见云玥。这是云玥被抓以后，头一次有人主动求见。
伯接了帖子就应下了。王家宗媳马氏上门，看着躺在床上面色寡白的云玥鼻子酸酸的，哽咽道：“妹妹，你受苦了。”云玥摇头说道：“我挺好的。舅舅跟表哥他们可还好？”马氏能来看她，已经让她很高兴了。
马氏擦了眼泪道：“妹妹放心，公爹挺好的，就是挂念你。早上听到你出事，就让我过来看看你。”
云玥被囚禁在燕府上后，那些自诩卫道士的家伙不敢编排折言，却作践起云玥来。说云玥水性杨花，丈夫刚死就委身于折言。云珏自杀的消息传出去，他们又说云玥这是惺惺作态。若是要死早就应该死了，何必等到失了贞洁再死。
对于外面的传闻，折言知道，但却没理会。这些流言蜚语根本挡不住，就算他杀人也没什么用。面上不说，背地里一样说。
听到这话，云玥眼泪又落了下来：“让表哥担心了，是我的不是。”至少还有真正关心她的人，她还没有那么失败。
马氏陪着云玥说了小半天的话，才回去。不过有了马氏的宽慰，云玥的心情好了不少。
云玥养病养了小半个月，这段时间折言并没有露面。伺候云玥的也只有新派来的花枝。而花枝跟云玥以往的丫鬟都不一样，大牌得不行。比如现在，云玥让她端杯水。
花枝正坐在绣墩上吃着瓜子，听到云玥的吩咐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起不来，不会自己倒呀？”云玥无奈，只能下床自己倒水喝了。也就在燕府上，若是以前的话这样的丫鬟早就丢下去打板子了。
下午的时候，马氏又到燕府上过来看望云玥：“嗯，气色好多了。”这小半个月，马氏隔一天就会过来看云玥。也不做其他，就是陪陪云玥说说话。
云玥难受地说道：“好了又能怎么样呢？”身体好了，也不能见人。就算折言让她出去见人，她也没脸见了。
花枝看得有些不耐烦，端了一碟瓜子下去了。反正有马氏在，沐云玥也死不了。马氏握着云玥的手说道：“云玥，听嫂子一句劝，早点将身体养好。其他的，别多想。”
云玥满脸的苦涩，说道：“嫂子，忠王七七都没过，我现在却在燕府上里。世人如何看我？我以后又还有何面目去见人？”虽然没有人告诉她外面的事，但云玥知道外面对她的传闻定然不少了。
马氏脸色一僵，不过很快说道：“你别多想了，这怪不了你。”其实马氏知道云玥到现在还是清白的，并没有跟折言怎么样。可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甚至外面有人在恶意地揣测，云玥是被折言逼迫失了身，才会自杀的。
看着马氏的神色，云玥就知道外面的传闻可能比他想得还要糟糕。云玥眼泪止不住又落了下来：“早知道，忠王殡天时我就该一头撞在柱子上，跟着忠王去。”当时死了，也就不用再背负这些她不该背负的东西了。可是当时她舍不得，舍不得琰儿呀！
马氏也很难过，柔声说道；“说的什么傻话，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且，这也不是你的错，都是这世道逼的。”如今这世道，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云玥的这番话，很快就传到了折言的耳中。花枝将这些事说完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准她还会轻生。得想个法子打消她轻生的念头。”老是哭哭啼啼的，她听了都不耐烦了。
折言道：“你下去吧！”忍不住说道：“你若是喜欢那云玥，直接收了就成了。这女人呀就是不能太惯着。等她成为你的女人，对你也就死心塌地了。”对于折言想要纳了沐云玥，大奎是没什么异议的。这样的大美人是个男人都想占、不过瞧着云玥折腾得起劲，他家阿珠、无微还不慌不忙的，他都有些着急。
折言没接这话，而是问道：“听说你又新纳了个美人？”之前折言借赵的手，赏了金银珠宝以及美人给众位将领。
大奎现在是禁军统领，权利很大。
大奎点头道：“嗯，是赵家送来的美人，长得好，床上功夫也很不赖。”说到这里大奎看了一眼折言，见折言并不反感，大奎说道：“，这女人长的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得会伺候人，会生儿子。”像云玥这样长得漂亮是没错，但每天都要死不活得，也让人腻歪得不行呀！
折言笑了下说道：“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别让女人掏空了身子？”自从将仇人杀光，折言比以前好说话了。大奎乐呵呵地笑着说道：“你可得抓把紧，我家小子都十岁了，再过两年就能跟着我进军营了。”小子是大奎长子的小名，大名还没取。
这话虽然是玩笑一般说出来，但大奎是真着急了。折言这都二十八了，膝下还空虚，再不抓紧，那可就得晚了。折言道：“这个不着急。”折言有两个儿子的事，只他跟伯还有少数几个暗卫知道。倒不是信不过大奎，而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他，少一个人知道两孩子也少一分危险。
又过了小半个月，云玥还没好。这段时间折言仍然一次都没过来看望她。云玥心底觉得病着也好，不用见折言那个疯子。只是，想得很好，现实却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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