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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果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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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来的将士们很快将这些侍卫包围,清点人数。

一个身穿黄金铠,头戴七宝鎏金盔的人,骑着一匹红棕色烈马,从一干将士身后缓缓走来。

“那是?”北晚不认得此人,这人不是京中的官,她没见过。

秋诀眯着眸子看了一眼,道:“南安王,我的十四叔。”

北晚知道了,她在白幕遮给她的那本册子里见到过南安王的名字。

南安王,原名秋世涧,秋世宗继位后,为避皇帝名讳改为秋南涧,是先皇最小的一个儿子,也是最宠的一个儿子。

先皇驾崩,秋世宗继位后,秋南涧被派到南疆镇守边疆数年,封了个南安王,已多年未回京了。

若算年岁的话,比秋诀大不了几岁。

想来是秋世宗远在京瑜城,派兵过来不切实际,便调动了镇守南疆的南安王前来平定囡州的动乱。

秋南涧翻身下马,将马交给一旁的将士牵走,他走过来,一袭盔甲威风凛凛。

北晚微躬身道:“天策府正司北晚,参见南安王。”

秋诀俯了俯身道:“十四叔。”

秋南涧双手一抬虚扶起北晚和秋诀道:“免礼,又不是在京城,不必这么客气。”

“十四叔怎么来了?”秋诀眼里露了几分欣喜,他与秋南涧已经有十三年未见了。

秋南涧看一眼北晚,揽住秋诀的肩膀往一旁走过几步,笑道:“皇兄发话了,能不来么。”

秋诀点头,看着他,比起从前眼里苍老了不少,他又问:“这些年十四叔在南疆可还好?”

“一切都好,不必挂念我。”秋南涧拍一拍秋诀的肩膀:“倒是你呢?我听说你在宫里过得不大好。”

秋诀清淡一笑:“其实你在的那些年,与你走后的那些年,我的处境没什么多大变化。”

“皇兄还是那样待你?”秋南涧敛了笑意。

秋诀移开眼道:“不提这个。”

北晚方才的刀扔了,她走到银灰盔甲将士面前,道:“你的刀借我用一下。”

她话毕,抬手抽走将士腰间的长刀,手里握着长刀朝司马敬走去。

司马敬背对着北晚,并未看到,嘴里还念叨着“要完了,要完了,一切都要完了。”

裴宸蹲着,一抬眸便瞧见了北晚,他拿胳膊碰了碰司马敬,道:“司马兄。”

司马敬转头,瞧见北晚,腿软了,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一旁有将士拿着刀架在他们的脖颈上,要跑也是寸步难行。

他跪地,痛哭求饶:“北大人饶过下官吧,太子殿下那一脚,下官这儿已经快废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饶过下官吧!”

司马敬将头磕的砰砰响。

秋南涧和秋诀正说着话,被这边的声音吸引过来,两人侧头看向北晚这边。

北晚一脸淡色,上前,不由分说,一脚踹开司马敬的肩膀,蹲身,一把拉过司马敬的右手,搁在青石地上。

司马敬惊恐大叫:“救命!救命!不要剁我的手,我错了!不要!”

然,北晚举起长刀,一刀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司马敬的右手断口整齐,手与手腕已是两处,手腕处露出一丝白骨,骨肉分离,不过片刻鲜血直涌。

司马敬白着脸,险些断气。

禹翊伯和裴宸心里咯噔一下,各自在心里祈求上天保佑。

北晚看也不看那手一眼,倾身前去,蹲下,将躺倒在地的司马敬捏住下巴,冷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司马敬呜咽着,吓得浑身是汗,拼尽全力死咬牙关,不肯松口。

北晚手下用劲,捏着他的两侧,他还是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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