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暴怒（1/2）

北晚深呼吸一口，准备进去继续审问。

她刚走到地牢，坐下。

铃铛将斟满酒的酒杯递到北晚面前。

张正清也坐正身子，准备继续回答北晚的问题。

阴黎青手里捏着纸笔，将证词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以便以后招供用。

北晚问：“失踪案是不是你做的？”

张正清答：“是。”

北晚眼皮一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他回答的太干脆，太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顾忌，像是早已想好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让这一切到此结束。

她又问：“傅贵、肖玉香、赵小四都是你杀的？”

张正清：“是。”

北晚继续：“消失的赵飞平呢？”

张正清：“死了。”

北晚：“你杀的？”

张正清：“是。不过准确的说是我派人杀的。”

“那……”

北晚的话刚起了一个开头，走道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北晚停话，寻声看去。

府门口守着的女侍带领喜乐公公匆匆前来。

铃铛和阴黎青都不明所以，已经半夜了，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为何到天策府来。

“拜见北大人。”喜乐上前行礼，不忘看一眼一旁坐着的张正清。

“免了，深夜前来，有要事吗？”北晚道。

喜乐躬着身，面色不好，疾声道：“皇上命您现在速去一趟长秋殿。”

“现在？”

现在已经丑时过半，这点按理说皇帝早已安寝，为何会召自己入宫。

喜乐：“嗯，现在，耽误不得。”

北晚看一眼木椅上的张正清，交代道：“押入牢内，小心看管。”

“是。”阴黎青应下。

北晚道：“走吧。”

喜乐跟在她身后，出了地牢。

天策府外停着一顶轿子，是喜乐为北晚准备的。

“北大人，请上轿吧。”喜乐掀开轿帘道。

铃铛想跟着，轿帘还未放下，北晚说：“长秋殿你又进不去，皇上只召见了我一个。殿外候着会冷，你回去歇息吧。”

话毕，她微抬了下巴，示意喜乐可以放下轿帘了。

北晚坐稳，喜乐高喊一声：“起。”

轿子往皇宫的方向抬去。

轿夫行的速度极快，看来皇帝是真有要紧事要召见她。

长秋殿外，喜乐特意嘱咐：“晚膳时皇上见过贤妃娘娘之后，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北大人您切记要谨言慎行，别惹恼了圣上。”

北晚轻“嗯”了一声。

长秋殿内，灯火通明。

皇帝秋世宗披着一件龙袍，在殿内的桌案前来回踱步，奉茶宫女小心伺候着，端上一碗精致的汤药。

“皇上，这是贤妃娘娘送来的安神汤。”

秋世宗烦躁的应付一声：“搁一边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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