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荒唐(1/2)
“你说,别半句半句吐字行不行?拉稀一样。”秋玏不耐烦爆粗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喜乐拿手帕擦了一脸秋玏喷出的口水,耷拉着眼皮,不冷不淡道:“奴才这是好心提醒殿下,殿下若不领情便当奴才没说。”
“快放!”
“好嘞。”
喜乐特地后退了一步,站在自认为安全的位置,他道:“今儿北大人和太子殿下刚从长秋殿出来,皇上便下旨没收您的兵权,奴才知道五殿下素来和北大人走的近,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望五殿下好好思量一下,为何皇上早没收您的兵权,晚没收,偏巧北大人见过皇上以后,皇上便下旨了呢?”
然,喜乐还是不能避免。
秋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喜乐的衣领,舌尖狠狠掠过后牙槽,嘶声问道:“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
喜乐双腿颤抖。
他知晓五皇子残暴易怒,他也不想弄得满身伤痕回去,只是这是彰茂宫那位吩咐的事,如今三皇子最有可能继承大统,他不得不为自己将来打算,只好照做。
“确是如此,奴才没有半句虚言。”
……
喜乐是鼻青脸肿回的长秋殿。
长秋殿外伺候的小太监瞧见了,面露惶恐道:“师父您的脸是怎么了?”
喜乐抬手遮挡,驱赶道:“不该问的别问。”
小太监悻悻住嘴。
喜乐捧着兵符进殿复命。
秋世宗正在为各宫提字,贤妃在一旁研墨伺候。
“皇上,这是五殿下上交的兵符。”喜乐将手举过头顶弯腰下去。
秋世宗抬眼,正要接过兵符时,瞧见喜乐脸上的伤痕,他问:“你这脸怎么弄的?”
贤妃也瞧见了,柔声道:“喜公公这伤的不轻啊。”
喜乐垂下头,抖着肩,结巴道:“雪天路滑,奴才……奴才不小心摔的。”
“摔能摔成这样?”秋世宗质疑道。
喜乐不敢再多言,说多了便是欺君之罪。
贤妃秋水似得眸子微微流转,她缓慢的研着墨,道:“绛儿之前也是,两次了都弄得满脸伤痕,身上的伤更是数不清了,问他,他也只说是不小心摔的。”
秋世宗想起秋绛两次脸上带伤的时候,他问他,他也回答是摔的。
那时他便觉得有蹊跷,只是未深究下去。
秋世宗目光一肃,道:“说,到底怎么弄的,说实话!”
喜乐当即跪地磕头道:“奴才奉皇上的口谕去五殿下府邸没收兵符,恐是奴才嘴笨,说错了什么话,惹得五殿下生气了,奴才的这些伤是五殿下打的。”
秋世宗面色不善,他将毛笔撂下,坐在龙椅上,闭眼捏着眉心,有半晌没说话。
喜乐心中忐忑。
贤妃也搁下手中的东西,走到秋世宗身后,手法轻缓地给秋世宗揉着肩膀,语气柔柔地道:“方才听喜乐公公如此说道,臣妾倒怀疑绛儿身上的伤痕来历。”
秋世宗睁眼,问:“怎么说?”
“第一次绛儿脸上身上有伤来宫中向臣妾请安,正巧,绛儿前一日与五殿下太子殿下三殿下北大人和姜都统吃饭来着,好像为五殿下与姜都统践行。”
秋世宗沉默听着。
“第二次,便是绛儿去钓鱼,回来在姜府门上遇上五殿下,之后又是一脸伤痕,臣妾怎么问,绛儿都只说是自己摔的。”
贤妃手法轻柔,秋世宗僵硬的肩颈被捏的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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