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入狱(1/2)
长秋殿灯火通明。
秋世宗披着一件厚厚的貂裘长袍,那袍身上绣着威武的龙,金线细密,华贵无比。
殿中陆昭仪头发披散,跪在地上,低声哭着。
“毒妇,你有什么好哭的?”秋世宗斥责一声,伴随着咳嗽声。
北晚同秋诀一起,她单手压着秋轼,呵道:“步子迈开走。”
秋轼偏走的慢。
北晚顺腰踹了一脚,秋轼一个踉跄栽了过去。
“你有病啊?”
秋轼的双手从身后绑着,脸朝地,鼻子蹭破了皮,他怒道。
北晚上前一手将他提起,冷道:“若再走的慢,便砍了你这双脚如何?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秋轼怒瞪她,最终将话忍下,随她押送去长秋殿。
喜乐通报过后,北晚、秋诀、秋轼三人一同进殿。
北晚秋诀躬身行礼。
秋轼看着一旁跪着的陆昭仪和散落在地上的毒草药,便知一切都完了。
他站着并未给秋世宗行礼。
北晚抬眸看到,抬脚踹在秋轼的关节处,秋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秋轼恨极了北晚,真真是恨极了。
北晚上前,将一封秋轼写给陆昭仪自保以及谋逆造反的信件,和秋轼的贴身腰牌,一并呈给秋世宗。
秋世宗将腰牌扔到桌案上,展开信,沉默的看着。
殿中静的落针可闻,就连陆昭仪都止了哭声,打量着秋世宗的神色。
须臾后,秋世宗将信纸攒成一团砸到秋轼身上。
“朕教养的好儿子!”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喜乐忙在秋世宗的脊背上轻拍顺气。
秋轼慌忙解释道:“父皇,不是儿臣,儿臣一直那么孝敬您,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他跪着上前,在秋世宗脚下,他回头指着北晚,说:“父皇,是北晚,是北晚骗我道北山的,是她引诱我招兵买马,都是她,父皇!”
北晚则一脸平静,丝毫不打算解释什么。
秋轼说的是没错。
这个陷阱是她设的,但也是秋世默许的。
自打秋世宗发现陆昭仪在他的汤药中投毒后,他便不打算再留这母子二人。
无论任何理由,这二人必除。
可这一切,是秋轼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有谋逆造反的心思,便不会招兵买马,行止更不会伪装成景先生搭上秋轼。
南安王也不会帮忙。
是他的贪念害了他。
这怨得了谁。
秋世宗冷道:“证据确凿,朕不想听你解释什么。”
他抬眸,看向陆昭仪:“倒是你,毒妇,当年皇后对你那么好,百般照顾,你为何要害她?”
陆昭仪抬手将脸上的泪花擦了擦道:“若臣妾说,这一切都是由贤妃娘娘在背后指使的,臣妾也是受害者,皇上您信吗?”
秋世宗听言,怒的,拿起桌案上的茶杯照着陆昭仪便砸了过去。
陆昭仪闪躲不及,额头被茶杯砸破,鲜血顿时直流。
秋世宗呵道:“毒妇,到现在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
“不是臣妾狡辩,而事实便是如此,臣妾与二皇子一直被贤妃娘娘压着多年,皇上难道您看不见吗?”陆昭仪说着,便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秋诀听言,一脸冷漠。
他丝毫不会觉得这样的人死到临头能悔过自新,能真正的对亡者产生愧对心理,说一声对不起。
他不奢望。
他也不稀罕。
秋世宗说:“从前是黛兰,如今你拿这种病下三滥的手段用到朕的身上,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谋害皇后谋害天子,罪不容诛!”
陆昭仪依旧一个劲的辩解,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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