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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灭帝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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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大的口气,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舞天一道钢气南来,柳青一席流域而去,两刀气在中央相互撞击,这么一来一回始终难分高低。无痕刀刚开封不含任何杂气,更没有所属流派,全凭刚硬乱舞,叫人无招可破。柳青经过多次恶战仍是气息不减,如有神助力顶万钧,但两人自然都想尽快解决这种消耗战。双方瞬时都击出一道连绵的刀气在中央对持,势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来个了断,相持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舞天的刀气渐渐示弱,不管如何用劲都难以挽回霸云势如破竹的压迫之势,眼看柳青的刀气已经逼到了舞天的刀柄面前,柳青大笑道:“也不过如此,你放心等收拾了你,我马上带雄心下去陪你。”舞天一个刺激刀气顶住了后退的趋势,似要回流,虽知不敌柳青,总还能撑一阵。柳青终于安奈不住,横跨一步,用尽力气制出双倍的功力,霸云刀气终于势不可挡,一下将舞天钉到了墙上,舞天的刀都横了过来挡在胸前。看来不出半刻舞天连同无痕刀刃都会形神俱灭。

“无名……”舞天突然大喊。这时无名听到呼唤,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使出金刀吸术吸蚀舞天的刀气,而这时舞天的刀上正好全都是邪帝的刀气,柳青使出的绵绵不绝的刀气反而是被舞天牢牢锁住,欲罢不能。

“邪帝,你中计了!”之前无名没能吸住邪帝真实的刀气就是因为承受不了他的重击,这回有舞天作为媒介格挡柳青的重击,无名便可痛快地吸个够。柳青眉间深锁,一个接一个的暴击,舞天虽嘴角渗血却仍力顶不缷,连无名看到也痛心疾首,更不用说一旁的雄心了,但此时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无名一个猛吸,瞬间柳青的刀气被吸干,舞天也不支倒在一旁,无名一泄气,也昏了过去。雄心不知哪来的气力,突然拾剑而起,大步上前一剑劈向柳青,柳青横刀一挡,不料此时他已无一丝刀气的庇护,天诛剑直截将霸云刀一劈两段,同时也劈中了柳青的眉心,柳青跌坐到金柱旁……

雄心转身一剑架在涯父的脖子上,涯父道:“你不用要挟我,我不会归降你的。”来前轩辕无痕叮嘱过雄心要留涯父一命,将来必有大用,而此时被虐得伤痕累累的雄心早就对他恨之入骨,雄心嘴角一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说罢一剑锋吼,将这只千年的老怪物剑毙当场。涯父本以为可以以忠义之心博取雄心的赏识,只怪他造的孽早就已经突破了雄心的底线。“哼,像你这种人,残杀了多少英雄好汉,还以为我会留你吗!”接着看向还有一口气的柳青,柳青却笑了笑,一手震断了身后的金柱,随后宫内的柱子一个个断裂了,原来之前的大战宫殿早已面目全非,裂墙倒瓦,就算是金刚所筑也挡不住八道的气阵,金殿瞬间就要坍塌了。

当然,五道及舞天安然脱险,以雄心的身手,短时间内救出自己的一帮兄弟是不在话下的,而回望消失的邪帝顶宫,没人能说得清它是何等的凶险,终究会成为一段永久不灭的江湖史话。

回到山下,众人看到雄心他们伤痕累累不免都从喜悦转向忧心,“雄心,为什么不把涯父留下,他对我们大有用处!”叔父无痕上前搀扶着说。

“先不用多说了,叔叔快看看鬼面的伤势。”只见雄心正将鬼面剩下的左手挽在肩上,鬼面已经昏死了过去。

“啊!他的手……你们的伤?”

“是凤沥流。我把他被砍下的手也取回来了,看看能不能给他治好?”

“原来是凤沥流,难怪你们的伤还依稀可见,凤沥之伤永洗不脱,雕刮不去,任凭你有再好的恢复能力,一旦中伤伤口周围表皮瞬间坏死,哎!他的手已经废了。没想到邪帝竟也会这般阴毒的刀气,我也只在古书上看到过。”

“原来柳青说的是真的。啊!不好,我们快赶回阴山,出事了……”雄心忽然想到了什么。

“雄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魔门出事了,我们边走边说……”

到这儿就又要说起独孤一方了,一方借水遁之术赶回了阴山圣潭,刚到便听说邪尊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虎视眈眈。不只如此,连先知先觉的南宫凤吟也带着调来的圣军驻守在阴山城下,就因为这样两军都猜不透对方的来意,各怀鬼胎,心有余悸,迟迟不敢攻城。

独孤一方的水遁术是化空间为时间,与时空穿梭无异,自然要比千里迢迢赶来的邪尊大军快得多。阴山城下的空气变得格外凝重,叫只苍蝇也透不过气来。实际上此次邪王的军队几乎已经倾巢而出,只剩下一些守城的兵卒及一方带回来的仅剩的几十号人,一共加起来也不足一千,其余的就是大批老弱的家属了。而前面的任何一方都可以长驱直入,将城内杀个尸横遍野。但双方都不敢先轻易动手,难测对方黄雀在后。两边的统领都默不作声,南宫凤吟虽然机敏但也猜不透魔门内的关系,难免邪王邪尊都为一丘之貉,此时或许正守株待兔引圣军冲锋陷阵,腹背受敌。而邪尊军奉尊之命在他未到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只得以通心术联系尊再行定夺。

独孤一方上城楼一看,便以明白大致的情况,知道邪尊必定还未赶到即大声向尊军中喊去:“哈……邪尊,我们恭候多时了,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快与我等联手好好教训这帮不知死活的圣兵吧~~”圣兵被这么一吓果真都警惕起来:你们的诡计~~想引我们入局?

尊军中带头的兵将立忙回喝道:“独孤一方,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们是奉了邪尊之命来剿灭你们的……”话未说完,一方便大声盖过他道:“喔?原来是罗副将啊,你不用再暗示啦,他们已经上当了,快请邪尊上来与我辈一同对敌吧……”罗副将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结结巴巴,有口难辩:“你少……废话,有种的打开城门与我一战。”

“开城门!”谁料想独孤一方真的下令开城门,尊军一片骚动,而圣兵也更加紧张,都执起刀枪戒备万分。刚想冲进城的马匹又被吓退了回去,眼见两军战事一触即发。罗副将轻轻低语道:“邪尊,我们已经到了阴山,现在场面十分混乱……”说得很轻,如同在自言自语。此时远在异地的邪尊正回到喀纳斯,凉风轻袭,举杯惆怅。接到手下传来的通心术便轻轻饮下一杯美酒,缓缓悠悠道:“好,你们等着,我这就来!”邪尊放下酒杯的一刻尊刀散发出一阵紫幽的光气,一个眨眼刚刚还坐在石凳上的邪尊竟然毫无征兆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化作了一粒粒尘埃彻底地透失在了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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