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悟道（2/2）

炼意

尘归

无乱三境：

无贪

无痴

无嗔

空意三境：

空明

空心

空意

知天三境：

知象

知形

知心

明心两意：

退秽

成道

观宇两境：

芥子

须弥

看宙两境：

古往

今来

忘情两境：

知情

忘情，

最后才是小轮回和大轮回。”

“你现在顶多在凡心的志静境界，离轮回境界还差的很远。”“志静……”陈槿燊若有所思。“那他们和我们的境界划分不一样么？”“是的。”归空道本源当然知道陈槿燊口中的他们是指谁。

而他们，那边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哈哈哈哈，好！小小年纪已经踏入梦恒境界。我大古宙复兴有望！”所谓梦恒，对应归尘的逸土境界。

“走吧。”归空道本源一挥手，陈槿燊回到小茅屋前，“切记，不要助长自己的邪念，否则他会比你更强大；另外，不用告诉任何人你选了‘本源’归空道，连你师父和李善心都不能讲。”“等一下，前辈！”陈槿燊大喊。“我们会再见面的，你想问的，等你踏入归尘境界再告诉你。还有啊，不要喜欢李善心，不可能的感情早晚忘掉，知道么？”归空道本源的声音逐渐消散在这片天地。

何为本源？源头在哪？你在何处生？

归空，空为何物？又为何要归？

陈槿燊知道在他选中的那团金光时，他就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以前那个一无所有的他。他就这么坐在屋前，元宙尊者不在身旁，李善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万古轮回眼看向天际。

“不用说了，”陈槿燊一摆手，“都是我的错。”此时的他已经累了，无心去分辨什么好与坏，对与错，对他们的话语只是默认。在他的记忆里，他们的嘲笑与污蔑，经历的不堪与排挤，在获得“本源”归空道的一刹那，就不再存在了。那是他，但不再是他。一切他在下界的记忆，如玻璃般破碎，但却无声。他爱过的，恨过的，求过的，弃过的，都被忘却。金色的双瞳滴下了两滴金色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