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才女被陷害(1/2)
风雅侠对师姐妹手语:“嬢嬢现在身怀六甲,所以有时间看戏。也说明你们杂技团,机缘来了。”转向洪菊花:“当真,嬢嬢,具体何时分娩?让我心中有数,好准备购买食物和用品!”
洪菊花:“尚早,还有个多月。但是,光阴似箭,一晃就到了。”
李俊霞:“师姐,您要包场五个月,我就有一个想法:单是演杂技,未免觉得单调。所以,我打算,串演京剧。您在‘金谷镇’给我的三个剧本;洁嬢、我、剧团的一部份同仁,看了都说极好。只是服装、道具、布景,比较复杂;人物也不少。我们穷剧团,眼下没有实力出演……”
洪菊花:“费用我全包!人物是剧情的需要,我写剧本时也考虑到了。你团现在人少,可以联合‘香姐私塾’或其它学校,让师生课余和假期参加。”
李俊霞激动:“好!我团就列入出演剧目!明天把角色落实!洁嬢您说哩!”
——后来李开春写《梦幻女驰名演出收入难糊口,团结成员显身手。民穷无钱买票瞻,国乱缺款公演否(否定)。剧团自生也自亡,演技高超难富有。全得师姐力相帮,梦幻女名春风吼。
洪高洁振奋:“菊花是福星,给我团带来了振兴的条件。我太高兴了。天天,您就安排吧。剧中一些人物,我团不是演员的职工,也可以担任或跑龙套。”
风雅侠手语表示:“还有我,无偿地为你团服务。有武打、不说话的,都可以安排我。剧本是啥内容?”
洪菊花道:“我们在大学时,对社会上严重污染,滥砍滥伐森林,肆无忌惮捕杀‘益珍稀’动物,个个义愤填膺,口诛笔伐。但是短小文章,过后就如耳边风。没有激起那些国家重视、百姓共振和各界共同奋斗。”
风雅侠点头手势:“啊‘环保内容’呐!我还听说:欧洲不少实权人物觉得我们的文章可笑。指责说:人家住在那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然吃什么!学生们却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指责。显然是吃多了,胀得慌,寻隙胡打乱说。”
李俊霞:“那是愚昧:不知森林和有益动物、珍奇动物、稀有动物(益珍稀),对人类的重要性。”
洪菊花:“我到南梁,只见处处是赤地裸土,森林都砍光了。大娃子们竟然远去原始森林,捕猎飞禽走兽,在江畔残忍地枪杀鳌龙、鲟鱼。铁梁无工业,却处处火烧秸秆,烟雾腾腾,马牛羊粪垫路;就是说污染也重。我就激起写作兴趣,在静悄悄的南梁群芳园,以当代世界为背景,一鼓作气,写了三个世界性的环境保护剧本:反对污染的童话剧《天网赋、反对滥砍滥伐森林的神话剧《绿神赋、反对乱捕乱猎‘益珍稀’动物的寓言剧《金汤赋。统称环境保护剧‘三赋’。”
李俊霞:“环境是人类生存的基础。可是现在,多数国家的人们,成天忙于应付战争;奔波生活、填饱肚子;或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整人。还没有认识到‘保护环境’的重要性。所以,三个环境保护剧,很有现实和长远意义。”
洪菊花:“为了让老中青童都受熏陶、感染;我煞费苦心极力以童话、神话艺术形式,阐述污染、砍伐森林、猎杀益珍稀动物,造成危害的原理和后果,‘保护环境’的现实利益和深远意义,以及政策、措施……等等。可以说:写得淋漓尽致。只是,那么多唱段,要花你们大工夫了。”
李俊霞乐道:“‘天道酬勤’嘛。我把唱腔都配好了。若是有兴趣,我现在就给你们唱一段,如何?”
风雅侠激荡地手势:“好!剧本的生命是吸引人。我要听听,如果能吸引我,那就成功了!”
洪菊花:“选童话剧《天网赋。该剧中,搞工业生产的‘智猿大王’,放纵‘弃物’(三废)污染环境,后来自己屡受冲击,亲身感受到污染对众生的残害,良心发现而翻然悔悟时,唱的一段:‘天网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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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天中楼一楼大厅。
娄阿甲的脑海里,一直晃动着“得孙子”的肖影。觉得真是度日如年,盼望得好苦。时间没有到就在天中楼摆开了听好消息的场面,好不容易等到报信的来了,像迎接圣旨一般,肃然地倾听报喜。
报喜的是娄大鹰,十名义女当中的大女儿,机灵俏丽,十二岁。十个女护卫保卫回来。她一路上心想:“我怕爷爷(娄阿甲)和爹爹(娄宏发)高兴过度,乐极生悲,就要‘中疯’。因此,要竭力以最委婉最动听的口气说话。”此时口齿清楚说:“禀报爷爷、禀报爹爹!这回来的娃儿,与众不同,完全是天神模样。说明我府福星高照,人人应和天意,得到皆大欢喜。所以,母亲给她取了一个‘福字倒写’那样的美名,叫娄招妹;五月初四诞生。”
娄阿甲心声:“我对这事尤为敏感,只要‘是儿’两字就足之够矣。娄大鹰这样转弯抹角,我还没有听完全,就断定是‘养仕宦说的那种惯性’!我白白丢了一千块银元!还有她带去的黄金万两……哎哟我好心疼……”顿时气得双手抖索,对眼发黑,两耳嘶叫,二鼻孔停气。后面的就不愿再听,两只眼睛一闭,头一仰,靠在了虎头手把大靠椅上。
娄大鹰以为他在闭目洗耳恭听,暗说:“爷爷的态度真好。”
娄宏发咬紧牙关,坚持听完报告,仿佛自己被人放下油锅“煎炸”一般,痛苦得昏昏沉沉,说不清楚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由不得恼怒心中起,怄气肝上生,断喝:“这么多女儿了,还要招妹,什么意思呀!”
这一吼叫,吼得娄阿甲伤心地发出一种并非优美音乐的抖动声:“休掉!休掉!另讨!另讨……”喘息了一口气,又道:“收回十义女……将所有服侍她的人,全叫回来!永远,不准洪菊花再来我的南梁……”
娄宏发一听这话,“嗡”的一声,有如孟姜女找不到范喜良,梁山伯失去了祝英台,白素贞目睹许官死在地上,牛郎看着织女升天——中国古代四大爱情悲剧的悲痛顶点,一齐涌上心梢,也悲痛得达到顶点,登时脑懵了,心乱了,肝裂了,肠断了,夫妻失散了,爱情毁灭了。一时找不到什么语言来祈求父亲:“手下留情。”落魄丧魂说:“那,那……三女儿呢?”
娄阿甲恼怒了好一阵子,才发出声音,吼道:“绝对不能再要!绝对不要藕断丝连!必须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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