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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实施四除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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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菊花暗道:“我正顾虑误伤人,不料小丑自动跳出来了!”一看:

他的身段和来势,那双手‘渣翻翻的’,像没有羽毛、却在飞舞的鸡翅膀,只不过是下三流的小把戏而已。

要在平时,必定同他多走几招,看看小把戏中有否可取之处。今天因要寻女,没有工夫跟无耻之流周旋。极快地侧身,“呼”一个“蛟龙倒摆尾”。“篷”地一声,鞋底踢着鳌龙霸的右肋骨;借他的冲势惯性力,就把他踢向江面。

“哎呀……”鳌龙霸带着叫声,身子像一捆茅草,向江水抛去,“扑通!”水溅,栽进了江里。侭管鳌龙霸王的“水性”赛过鳌龙,但是他来不及知道:已经肋骨凹陷,肝脏碎裂,痛得眼冒火星。实在说:这是恶报。如果他要修复肝脏和肋骨,此时即使快如“碰焊”,也来不及了。

洪菊花连看也不多看一眼除恶霸效果,就直对那个面如烟灰、曾经说“不是我”的土匪,严厉道:“你刚才说不是你,那是谁呢?”

那烟灰发傻地睁着两只眼睛,就跟癞蛤蟆被大石头压着肚子一般:眼珠鼓突,却板滞无光,说不出话来。显现出恶贯满盈时、极为害怕遭恶报的那种恐怖感觉的真实模样。

被绳子串连着的女青年,拼命挣扎到傻眼匪徒前面,咬牙切齿地踢他的脸,踢他的头。一面踢一面说:“你操人时好可恶!好可恶!好可恶!”

其余妇女也同仇敌忾,切齿踢踏,顷刻就把那烟灰,踢了爬在地上。

那个烟灰开初还大声地“哎哟”“哎呀”的惨叫,一忽儿就没有声音了。但是他那两脚却还在产生不停的抖动——那是一种本能的痉挛。

这种“咎有应得”的家伙,此时即使猛省不该作恶,但也悔之晚矣。

洪菊花暗道:“除恶须除尽,留根祸无穷。”对女青年们:“看清楚!还有哪些。都清理出来!以免你们住的地方不得清静。”

洪菊花暗道:“除恶须除尽,留根祸无穷。”对女青年们:“看清楚!还有哪些。都清理出来!以免你们住的地方不得清静。”

土匪们顿时如受惊的笼中老鼠,畏缩成一团。有几个拔腿就跑。

洪菊花喝令:“站住!蹲下!”

后面的三、四个站住了;前头的两个还在跑。

洪菊花抓起地上石子,手一扬发射石飞镖,夺!夺!两下。

击得两人向前栽倒下去,发出“皮朴”“噗噜”的摔倒声。

洪菊花断喝:“转来坐好!谁再逃跑,别怪我不客气!”

逃跑的土匪,赶忙心惊胆颤地转回来,坐在地上。

土匪们受审而怕死的眼睛,都集中注视着女青年们。个个都恐惧她们看走了眼“乱点”点到自己。自己知道:当土匪本来就该死,再被点到,就没命了;不禁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息。

女青年们辨认了一阵。其中一个女子说:“这里只有刚才那两个。还有一个:人贩子的头(心中出现独飞豹的丑态),那个无恶不作的禽兽,不见。”

土匪们惊骇得凝固似的,并未因此而缓解,还在等待宣判死刑般魂不附体。

洪菊花心声:“该死的独飞豹,竟然违背铁梁‘女活佛’颁布的‘禁欺妇女条令’。刚才我却没有注意,仅只是废了他武功。”不禁兴起一阵内疚,连连顿足自责:“哎呀是我失误!过早放走了他。我该罚!姐妹们!怪我没处理好这事,你们谴责我吧!”

女青年们出神地看着洪菊花。有的看她破口的衣服。有的看她那天仙美丽的容貌。有的看她严肃自责的神态和遗憾而追悔的眼神。联想起她的武功:只是晃眼一脚,就把匪首鳌龙霸踢进了江里。真不知她是神?是仙?是圣?是佛?

洪菊花理解她们的心情。转对土匪们,说:“我要斩除的是:欺女犯,杀人狂,人贩子,危害我或民众生命和财产的主谋,就是政府支持的‘四除令’。你们若不是这四种人,就不必惊恐害怕。赶快给这些受难的兄弟姐妹,解除捆绑!”

“多谢菊嬢……”土匪们如落水狗被捞上岸一般,抖抖索索,战战兢兢,都去给那些男青年解绑。谁也不敢接近女青年。

洪菊花也不指望他们,将手枪放在那堆武器的旁边,动手给一个妇女解绳索。

一看,绳索是结实的麻绳,打死结套着每人的颈子。拴成十人为一串。每个人的两手反背着,被铁丝拧在一起,虽然没有拧得很死,可以活动;但是没有手钳或钢剪,光凭空手打不开。说:“啊!我刚才叫您们互相解绑;原来捆绑得这么牢固!你们自己解不开。”对一个壮实的刚才多次发言的土匪说:“兄弟!我不问您叫啥子名字,但我记住您了。您能找到剪钢丝的工具吗!”

这兄弟心声:“我不愿意说自己名字,但菊嬢这样讲,我不说就不礼貌了。”说:“报告菊嬢,我叫王春喜。工具和独飞豹的手枪挨着。可能他带走了。”

洪菊花:“他只穿一条短裤,什么都有没有带。工具应该在他放衣服的地方;或者在他认为放东西安全的地方。您去找来!把铁丝都剪了。”

王春喜被“金江独步”称为兄弟,极为兴奋。去不多时,找来一把手钳。使劲进行剪钢丝。经过好一阵,剪掉了分别捆扎六十五人的炭钢丝。

男青年的麻绳也已经解除了。竟然不约而同地面向洪菊花跪下。其中一个作揖、俯首,哭泣:“多谢菩萨拯救……”

洪菊花:“不要叫菩萨,叫我菊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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