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痛哭爱女死(2/2)
杨起欢乐:“得到天下英雄这样评价,而且亲手制作;我心足也!祝金江独步:生意频频好,财源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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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洪菊花工作室。
洪金兰手势问:“怎么?嬢嬢!您有六个月,没用‘天癸带’了!”
洪菊花:“不需要……哎呀糟了!”但一想:“哈!不‘糟’,不‘糟’!这就减除了诸多麻烦,还一直干干净净。应该算是‘坏事变成好事’了!”
洪金兰摇手:“人缺乏某种机能,就是残废。我督促嬢嬢,进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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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室。杨起诊断后,说:“是行经系统萎缩。有三种疗法,一、采取刺激疗法,激活或植入‘记忆’细胞,就能医治好。二、用我发明的‘行经膏’,内涂,每天早晚各一次,连续多天,直到行经为止。三、吃药……”
洪菊花乐道:“不了不了!不再担任‘造人机器’,医治好也拒绝再用。所以,不必花费时间医治了!就跟‘落尽头发’的光头一样,戴假发更好;落得没有洗头发的负担,倒还轻松潇洒。再口头赠您一首诗:《杨起医术高超热心肠,万国神医九州扬。就是不治大男子,妇科专家性格香。”
杨起笑道:“哈哈!您真有趣。其实大男子伤风感冒之类的病,我还是医。”
洪菊花:“明天我去看望女儿娄凰。您给我开两盒‘阿斯匹林’吧。”
杨起:“娄凰属于娄家。您还去看望?”
洪菊花:“娄家不把贱女当人看待。我是母亲;女是母心肉.我的女儿娄凰、娄赛玉,极可爱。我和金兰,平时要不定期去看望。我每次出国回来,都要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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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人感慨:人忙碌总觉得时间快,财源多倍感到光阴速。转瞬过去三年。
洪菊花化装成老太婆模样,手提一袋礼物,来到金谷镇的“娄家福庄”,要看望大女儿娄凰。
走到朝门口,往里一望,只见院坝的一角——平时放石磨那里。中等身材,面貌白洁丽雅,二十六、七岁的保姆冯宝珍,正在推磨。
洪菊花不禁感到奇怪,心声:“宝珍姐是凰儿的专职保姆,兼职这庄的主管。推磨专有工人。她怎么做这事来了?”
冯宝珍晃眼看见洪菊花走进门来,立即放下石磨手柄。同时说:“您终于来了……”嗵地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惶然而倾,说不出话来。
洪菊花急忙走到冯宝珍面前,蹲下扶住,道:“宝珍姐,以往不是这样。未必您……没有教凰儿、没有当主管了?”
“凰儿她……她……”冯宝珍哽咽,难以成声。
洪菊花登时感到凰儿出了大事,说:“不要急,不要急,慢慢说。”
冯宝珍:“她感冒,发烧,喝冷水,已经……死,死了……”
洪菊花“嗡”的一声,如被狠狠砍了一刀,愣了片刻,五脏六腑猛然一翻,“哇”地一下,吐出满口鲜血。随即身体一晃,就坍塌于地,失去了知觉。
包裹的礼物,落在地上。
冯宝珍反而急忙扶住,急呼:“菊花!菊花!菊花!菊花……”
洪菊花昏沉沉,好不容易醒来。一下子泪如泉涌,挖心碎骨似般疼痛,悲惨地说:“宝珍姐,我给你一生的幸福都承包了。明明白白请你照料好凰儿。你也保证了的。可是现在……我的凰儿……”难忍悲痛,由不得放声大哭:“喔……喔喔……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喔喔……”
冯宝珍声音凄惨而沙哑地哀诉:“我一直是尽职尽责的啊……”
洪菊花大声喝问:“那她为什么死了呢!”
冯宝珍:“我因为感冒,喝了红糖姜开水,正在捂住被子发汗。凰儿她,她受了我传染,说是冷极了。其实她也开始发烧。我叫她吃您给的阿司匹林。接着来我怀中,抱着睡,她也照做了……”
洪菊花悲痛地喊:“她怎么就死了啊!”
冯宝珍:“就是一个感冒病,就死了……”
洪菊花:“我不是给得有很好的感冒药吗!”
冯宝珍:“刚才说了,阿司匹林,她吃了的……”
洪菊花:“您怎么连感冒也医治不好!你,你这个保姆,怎么当的啊!”
冯宝珍:“您听我说完。我不推卸责任。只是要把过程告诉你。我抱着凰儿,滚烫滚烫的,嘱咐:‘不要动,我发完了汗就给您发汗’。她也应了。我就昏过去,睡着了。朦胧中听她说‘很冷’。我忙挣扎起来,说‘我这就烧红糖姜开水给您喝,捂一通大汗就好了’。她说:‘我刚才很渴,起去喝了冷开水,已经喝够了,喝不下姜开水了’……”
洪菊花:“有病不能喝冷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