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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以身相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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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燕刚刚冲到院中,只听身后“呀”的一声,院门便已关上。司南燕只觉一股凉意自后背直窜头顶,当下不敢回头,发足向屋中跑去。那屋子的大门也是敞开的,屋中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司南燕顾不得心中恐惧,背着柳一凡跨过门槛进到屋中,跪倒在地,冲着前方漆黑的后堂,颤声说道:“蓝翎夫人门下司南燕,求见‘酉山鬼老’”!

司南燕话音落后,周围依旧是一片的死寂。司南燕心中正自惶恐,突听一缕飘忽不定的声音,忽地自前方黑暗处传了过来:“你是蓝翎夫人的门下?”司南燕连忙答道:“是,弟子是。”这时那飘忽不定的声音又道:“找我何事?”司南燕一听,赶紧说道:“弟子和朋友被人追杀,求鬼老救我二人!”那声音“哦”了一声,又道:“既是蓝翎夫人的门下,鬼老的规矩,你该是知道的罢?”一听这话,司南燕脸色登时一变,只是瞬间已自咬牙答道:“是,弟子知道。”“好,”那声音听后说道,“既然知道,你们就到这边来罢。”随即声音便戛然而止。

这时听院外声音,追赶的易江川等人,已经越来越近。司南燕连忙起身,背起柳一凡,摸索着朝后堂走去。就在两人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的一刻,那院落的大门却又倏地大开。

这会儿工夫,十几条身影已经来到了院落近前,为首的正是易江川和杨缜、贾平三人。易江川走起路来,虽然仍有些跛,但似是脚伤已无大碍。而贾平的右臂,却用布带吊起,若非他内功已经有了些火候,只怕肩骨早已被柳一凡那一掌给击碎。

这三人均非本地人士,是以并不知晓这院落是用来作甚,只是觉得这院子大门敞开,内部却是漆黑死寂,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诡异。三人一路寻来,不见司南燕与“樊义”的踪影,料想便是藏身到了院中,易江川虽觉这院落甚是古怪,但自恃武艺超群,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当下便率先朝院门走去。这时却听同来的几个军官,颤声叫道:“不可!易先生万万不可”!

易江川闻言当即驻足,回头诧异问道:“有何不可?”只见一个军官抢上两步,小声说道:“此处乃是‘亡人客栈’,活人是万万不可入内的。”一听此话,易江川三人皆是心中一凛,原来这三人也都听过“湘西赶尸”的传闻。只不过微一踟躇,已听易江川冷笑一声,道:“传闻而已,何须惧它,那两人岂不是也已藏身到了里面,待易某进去捉他二人出来,几位但在这里等候便是”。

原来,这易江川自武昌府失手后,急于要在贾平和杨缜面前挽回颜面,自恃艺高胆大,此刻便要只身入内。而贾、杨二人一看易江川执意前往,自己也不能丢了面子,知道易江川本领高强,心想有他在此,应当出不了甚么差池。于是贾平干咳一声,道:“易先生言之有理,几位便在此等候,我和杨大人陪易先生进去。”顺便也将杨缜拉上,心道多一人也可壮壮胆子。而杨缜心中所想也与贾平一样,此刻见贾平开口,也只得装作满不在乎,答应一声,三人便朝院中走去。那几个当地军官面面相觑,心道:莫要说没有告诉你们,你们非要去送死,恕我等断不能奉陪。眼见三人走进了院中,互相使个眼色,竟是一个不留逃出了树林。

易江川三人一到院中,那身后的大门,也似方才司南燕进入时一样,“呀”的一声关闭。贾平与杨缜心中“突”地一下,连忙回头张望,却见除了大门关闭,其他并无异状。只听易江川冷哼一声,道:“装神弄鬼,无须惧它。”说罢径直朝屋门走去,贾、杨二人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也只得硬头皮跟上。来到门口,杨缜从怀中掏出火镰“嚓”地点亮,三人借着火光,迈过门槛走进了屋中。

进到屋内,三人只见这屋子的进深竟是极深,由于火光微弱,竟然一眼望不到对面。而周围除却数根黑漆立柱,却是空无一物。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当”的一声,似是小铜锣的一声脆响自对面传来,随即一股阴风自打屋门外吹了进来,杨缜手中的火镰,闪了两闪便即熄灭,随后又是“嘭”的一声,屋门便已关闭,几人眼前顿时是一片漆黑。

杨缜大吃一惊,连忙再次打着火镰。怎知火光闪耀中,就听杨缜是一声尖叫。只见一个双目紧闭、面色铁青的苗人,正立在他面前一尺之处!

杨缜尖叫声中急退几步,手中火镰也险些跌落,待到杨缜站稳,借着火光几人这才看清,那苗人立在当地纹丝不动,而额头上却是贴着一道黄纸符,竟似是一具死尸。这时却听易江川大喝一声:“邪魔外道,休要装神弄鬼!”一个纵身已到了那苗人近前,右掌闪电般拍向了那人胸口。只听“砰”的一声,如中败革,就见那人直挺挺向后飞了出去,“噗”的一下跌落在地。

杨缜与贾平见此,刚刚吁了口气,突然间却听到“哗啷啷”的一阵铜铃声响起,而铃声中,那被易江川击飞之人,竟然直挺挺从地上立了起来。一见之下,易江川亦是心头大骇,原来刚才这一掌,他已使出了九成的功力,即便就如“幽冥尊者”那样的绝世高人,倘若受此一掌,也绝无能活命的道理。眼见此人竟然自行立起,心中大骇之余,亦自想道:难道这当真不是活人?

心念刚刚及此,就见那死尸双臂倏地直直抬起,未见双腿关节弯曲,就已急纵而至,平伸的十指径直插向了易江川的咽喉。易江川急忙闪身让过,反手一掌便又打在那死尸后心,死尸登时向前飞出,“嗤嗤”几声,那死尸的十指竟然插入了黑漆立柱。只不过一瞬间,铜铃声再度响起,那死尸竟是突地又转过身来,双手也自柱上拔出。饶是易江川艺高人胆大,见此情形,亦不禁身上冒出了冷汗,而杨缜与贾平更是骇得张大嘴巴,做声不得。

就在这时,那杨缜突然觉得有一只冰冷的手掌,自背后伸来掐住了自己的后颈,顿时吓得怪叫一声,当啷一下,手中的火镰落地,屋中登时又是一片漆黑,紧接着却听杨缜与贾平惨叫声中接连倒地。

易江川眼不能视物,又听贾平与杨缜惨呼倒地,心中骇极,这时只觉一股冷风向自己面门袭来,急忙矮身躲过,刚要立直身体,突觉一只手掌已向自己肩头拍到,只是铜铃的声响之中,这一掌便似来得悄无声息,直到临近身体方才察觉,想要躲闪已然不及。只听“砰”的一响,易江川肩头便被击中。易江川站立不住,“哎呀”一声痛呼,滚翻在地。待滚出丈许,翻身起来,只觉肩头已是疼痛难当,竟似被武功高强之人击中一般。

此刻的易江川心中早已是惊恐万状,猛然间只觉又有一股冷风吹向了自己的后颈,情急之下,连忙向前急窜,“嗤”的一声,后背的衣衫却被扯下了一块。易江川前窜中,突觉脚下踏上一物,顿时脚底一软,又摔翻在地。易江川绝望之中,心道:难道此处当真有鬼,今日我命休矣!

岂知就在此时,“嘭”的一响过后,竟然是房门大开,易江川顿时如获救命稻草,提一口气,扑向房门急纵而出。哪知他刚刚跑到院中,就听身后“嗵嗵”两响,接着是两声哀嚎,听声音竟是杨缜和贾平被从屋中掷了出来。易江川急忙回头,只见那两人正连滚带爬的起身,口中叫道:“易先生等等!”易江川回身拉起两人,哪还敢停留,三人跌跌撞撞冲出院门,一路朝山下逃去。片刻工夫,院中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死寂。

躲在后堂黑暗之中的司南燕,听到前面屋中传来的呼喊与尖叫声,心中亦是紧张得怦怦直跳,直待听到易江川等人逃走,这才长吁了口气。只是就在此刻,那阴冷而飘忽不定的声音又已响起:“追你的人已经替你打发了,下面怎么做,你该是知道了”。司南燕闻言心中一颤,随即却又咬牙答道:“鬼老,弟子还有一事相求”。

“讲。”那声音说道。

“弟子绝不敢坏了鬼老的规矩,”司南燕开口道,“只是,弟子的朋友此刻身中剧毒,眼看性命不保。弟子求鬼老宽限几日,待弟子将他送到凤凰山苁蓉山庄救治,七日之内定当返回,还求鬼老应允”。

听司南燕如此一说,那声音一阵沉寂,忽而却又说道:“此事可没有先例,你莫不是后悔了罢?”“弟子绝不敢欺骗鬼老,”司南燕双目垂泪,急切说道,“只是弟子的朋友确有性命之忧,弟子送他回去,七日内必定返回,决不食言”!

又是一阵沉寂之后,但听那声音冷冷说道:“好,今就破例一次,带他走罢,你若食言,该是知道后果的。”“多谢鬼老。”司南燕闻言,答应一声,立时背起了柳一凡。

便在此时,司南燕突地发觉,竟有一线烛头般的光点,自脚下亮起,一直伸向了前厅。顺着光点,司南燕毫不费力的便穿过前厅来到了院中。再回头,那光点却早已散去。司南燕见柳一凡依旧是昏睡不醒,顿时深吸口气,背着他发足朝凤凰山方向奔去。

待到天光泛明,司南燕背着柳一凡重又回到了大路,只是此刻早已是疲惫不堪,顺着大路又走出数里,只觉脚下踉跄,已然体力不支。司南燕跌坐路边,不住的喘息,却听身后的大路上突又有马蹄声响起,不觉心中大恸,暗道:莫非是易江川这帮人又赶了上来,我二人难道真就要命丧此处!回头望去,但见三四匹快马自身后方向驰了过来,待到依稀看清,那马上之人却不是官兵模样。司南燕不禁松了口气,恍惚之中却突听马上人叫道:“呀!是大小姐”!

这时候司南燕也才看清来人,果然那几匹健马上的,正是土司府的几名家将。司南燕大喜过望,连忙叫道:“快!快送我们去苁蓉山庄”!

柳一凡睁开双眼,只觉浑身困乏酸痛,不觉得“啊呀”叫了一声,却听身旁有人说道:“啊,你终于醒了。”扭头一看,只见司南燕正坐在床边,此刻虽是一脸的倦意,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柳一凡微一定夺,已经记起了昏睡之前的情形,不由得眼眶一湿,说道:“又是你救了我。”而后竟自哽咽不能语。

“呵呵,我的柳大先生,只晓得是美人搭救,却不问问山人费了多大的气力,当真是不够朋友的紧啊。”柳一凡再一抬头,只见“灵谷药仙”包不何正倚在门边,一脸坏笑的瞅着自己。

柳一凡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说道:“药仙见笑了,兄弟自是感激不尽,那‘梨花枪’的剧毒,若非药仙出手,柳某只怕是再也见不到大伙儿了。”“呵呵,算你还有些见识。”包不何晃晃脑袋,得意的说道。随即包不何又道:“好了,你们俩好好聊罢,山人这就去告诉他们,说你醒过来了。”说罢,冲柳一凡挤挤眼睛,嘿嘿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待包不何出去,柳一凡重又望向司南燕,只见司南燕正是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阵的冲动,伸手将司南燕的手握住,动情说道:“南燕,辛苦你了。”柳一凡话一出口,司南燕顿时是身子一震,眼泪竟是不自觉的顺着双颊淌了下来。

要知道,这两个多月,虽说司南燕与柳一凡一路相随,而司南燕对他又是一往情深,可柳一凡始终都是以“司姑娘”相称。如今一声“南燕”出口,其间的感情,自是已不可同日而语。一瞬间,司南燕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伏在柳一凡肩头低声啜泣起来。柳一凡见状,只道她是喜极而泣,却不知这其中竟还有不能言表的隐情。柳一凡扶着司南燕的肩膀,一时却也不知如何劝慰,只得连声说道:“好了,好了,莫要哭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应当高兴才是”。渐渐地司南燕停止了哭泣,却将头靠在柳一凡的胸口,久久不愿挪开。

“柳老弟!你可醒了,当真是急煞兄弟们了!”一个声音这时却从院中传了进来,柳一凡一听,竟然是熊君立的声音。柳一凡连忙坐直身子,而司南燕也赶忙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门声一响,就见熊君立已当先抢了进来,紧走两步,一把抱住柳一凡叫道:“兄弟,你可把我们吓坏了!”随即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只见杨咏和梁戈也满面笑容的跟了进来,而最后一人自是摇头晃脑一脸得色的包不何。

柳一凡和熊君立、梁戈二人分别虽是不足一月,但这些天当中却是经历了诸多磨难。先是江中遇险,多亏司南燕及时相救。而后又遇“幽冥尊者”追杀,眼看走投无路之时,却巧遇师父“逍遥散人”,替自己化解了危机,气走了索凌霄。如今又在洞庭湖畔身中“梨花枪”剧毒,若非司南燕拼死相救,险些便挨不到赶回苁蓉山庄,此番经历当真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在柳一凡昏睡未醒之时,司南燕已经将这些简要道与了熊君立几人,只是最后求见“酉山鬼老”一事,却未向众人提及。大伙儿听闻柳一凡与司南燕一路之上,竟是如此的凶险,全都是唏嘘不已。此刻见柳一凡平安无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而熊君立自打柳一凡和司南燕那天接连跃入江中后,自己的座船却被大风吹向了下游,待到折回,早已不见了二人的踪影。熊君立当真是心急如焚,只道这二人已被江流冲向了下游,只得连忙调船头向下游一路寻了过去。只是一直快到出海口,仍未见到两人,直急得在船上连连跺脚。而梁戈却是处变不惊,料想柳一凡二人当会无事,是以一面劝熊君立赶紧安顿好家眷,一面留下铁鹰门弟子沿江探寻柳一凡与司南燕二人的下落。熊君立想想也无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下只得先将家眷送往了嘉兴府。

怎知三四天过后,门中弟子仍未探到二人的讯息,熊君立与梁戈正自焦急,却突有张三带来了口信。听说柳一凡二人无事,两人方自松了一口气,只是又听“幽冥尊者”在后追赶,不禁又替二人担心起来。是以两人按照柳一凡口信所讲,连忙动身,骑快马自陆路奔凤凰山赶来。一路马不停蹄,已在数日前便赶到了苁蓉山庄。

如今一见司南燕带来了中毒昏迷的柳一凡,几人忙叫包不何急急施救。虽说“梨花枪”毒性猛烈,却也难不倒包药仙这等解毒圣手。只是柳一凡中毒已深,故而医治起来也是大费了气力,幸好这苁蓉派上了用场,使用了包不何以苁蓉调制的新药,果然只一天的工夫,柳一凡便醒了过来。

众人见柳一凡好转,心中自是欢喜异常,兄弟几人分别数日,此刻重聚一处,当真便似有说不完的话语。只是知道柳一凡体内余毒尚未除尽,还须服药休息,是以几人聊了一会儿,便叫柳一凡躺下歇息。直待又过了三四天,柳一凡体内的余毒才算是被?除干净。而这几天当中,司南燕始终是不离左右,服侍在柳一凡的跟前,只是在他熟睡之时,才偷偷差苁蓉山庄的仆从,替自己送出了一封信。

此时此刻的柳一凡,对司南燕的感情已是大不似从前,言行举止亦是更加的亲近。只不过柳一凡却隐约觉得,司南燕虽也陶醉于当下的柔情蜜意之中,却总好像心中有着一丝难言之隐。数次开口问询,司南燕却总是推说没有,继而便一笑带过。

眼看两人来到苁蓉山庄已是第六天的晚上,而柳一凡的伤势此刻也才算是彻底痊愈。当日用过晚饭,包不何仍旧是意犹未尽,非要拉着熊君立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饮酒,而杨咏却是邀了梁戈同去园中散步。只有杨咏的宝贝女儿香香,嚷嚷着要同司姐姐一起玩耍,却被母亲王氏连哄带骗拉回了房间,嘟着小嘴心中自是老大的不高兴。

柳一凡心中清楚,这些人无非便是要给自己与司南燕,留下一些单独相处的时光。心下感激之余,便挽了司南燕的手,顺着园中的小径,肩并肩缓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点亮了灯烛,烛光掩映之中,司南燕的容貌愈发显得是娇艳无比。柳一凡拉了司南燕坐下说话,哪知却突然发现,司南燕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柳一凡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南燕,你怎么了”?

只见司南燕听此一问,便似猛然惊醒一般,忽地抬起头来,一把拉住柳一凡的手,双眼盯紧柳一凡,急切说道:“柳大哥,你当真喜欢我么”?

柳一凡不曾想司南燕突然发此一问,刚自一愣,却见司南燕正一脸急迫的神情望着自己,连忙敛心神,点点头说道:“当真,南燕。我当真很喜欢你。”“那你愿意娶我为妻么?”待柳一凡话音一落,司南燕又紧接着问道。

柳一凡不知司南燕为何突然着急问自己这个,虽然心中早已接纳了司南燕,但突然间听她问起婚嫁之事,不免还是微微一怔。但是眼见了司南燕那不顾一切的神情,顿时心中是一阵的激动,立时开口说道:“愿意,我柳一凡愿意娶你为妻”!

“好,那我们今晚便成亲!”柳一凡话音刚落,司南燕已经是张开双臂,扑上前一把将柳一凡紧紧地抱住。

“南燕,你这是干甚么?”柳一凡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只是他的话音未落,司南燕的两片朱唇已经印在了他的嘴上。喘息声中,便听司南燕喃喃说道:“大哥,今晚我们便成亲。”随即,抬手便去解自己的衫裙。

此刻的柳一凡,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要知柳一凡当年与那小乔姑娘情深之时,也尚无这般亲热的举动,如今自是已被骇到。只是眼见司南燕解开了自己的衫裙,柳一凡心中才猛地一个激灵,急忙伸手将司南燕的手抓住,说道:“南燕,休要胡闹,你这是怎么了?”“大哥,今晚我们便成亲,否则就迟了。”司南燕甩脱柳一凡的手,急切说道。听司南燕如此一说,柳一凡突地心中一凛,连忙问道:“怎么了?南燕,是不是有甚么事你瞒着我。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司南燕摇了摇头,似是眼中已经闪出了点点的泪光,冲着柳一凡凄然一笑,道:“没事大哥,你别问了,我只问你今晚到底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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