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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格格17-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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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者被赶跑的消息传到国外, 夢予收拾东西带着丈夫和孩子回祖国,他们前往码头的时候听到消息,华国内战已经打响, 国内局势不明, 他们回国的计划被搁浅。-*---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四张船票被夢予珍藏起来, 她渴望着回国,渴望着国内和平, 她不知道父母和弟弟是否还活着。

时隔二十多年, 慧敏无法联系到当年护送女儿和儿子的老兵,茫茫人海,儿女在异国他乡, 慧敏心坠入无尽的深渊, 她想登报纸寻找儿女,时机还不成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登报纸寻找亲人。

敌人已经被打跑, 两*党之间的战争还在继续, 许许多多人迫不及待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各个地方每天都能在报纸上看到寻人启事, 每个角落上演相同的感人场景,亲人就别重逢。

文柯和楚尘的身份无人知晓,两人受到上级领导的特别关注。楚尘变成了老实巴交的良民, 有什么事踢文柯上前顶着。

文柯气的想一刀一刀把他刮了,两人认识三十多年,彼此什么德性心知肚明。

周军长敬文上将是一条汉子, 为了大义投降,是人民的英雄。

他本就是gong党的人,证明他身份的人没了,文柯没有向gong党交代自己的身份,他就当自己是guo党的高级将领。

“文上将,上面对你特别关注,学识渊博,战略部署让人耳目一新。”周军长十分敬佩文柯,有胆识,是一条汉子,“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泥腿子出生,什么大道理也不懂。我们主席和上级领导商量,建一所军事学校,希望像您这样人知识分子教导我们这群干部。”

国家领导要扫除文盲,文盲是落后的代表,各级领导都要以身作则。战争还没有胜利,一切只是畅想,他们相信亲近老百姓、一切以老百姓利益为首要的一方一定会胜利。

“周军长,不瞒你说,打了几十年的仗,我只是一个出兵的人,真正出谋划策的人在我身后。人家可是留学英国的高材生,德国、法国、英国著名的作战方略被他运用的得心运手,我走的每一步都是被这个人一步步牵着往前走,没有回头路。”文柯坐在泥土礅上,如果他没有遇到楚画师,他早就成了一捧黄土,“···你说这人可不可气,他给我画的画像我一直带着,后来他逃走了,我又把他抓回来了,既然救了我的命,一定要感激恩人不是吗?”

那个不着调、混不吝啬的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厉害。周军长有些不相信,“文上将,你不会不想接受组织的建议,找个人糊弄我们!”

文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隐藏的太成功了,没人相信他的话。

楚尘心痒难耐,他从床上跳下来,他就去看一眼,绝对不上前诱拐两个小娃娃,不知道两个小娃娃有没有完美的小梨涡。他现在是犯人,不能大摇大摆去见两个娃娃。守着他们的士兵什么时候换岗换哨他了如指掌,他悄悄的躲开哨兵,成功的溜到文铭和晟沐两口子待的院子。

两个小娃娃穿着灰布大棉袄,哥哥带着妹妹跟在一个妇人身旁升起一堆火烤红薯吃。两个小娃娃脸被冻的红扑扑的,女娃娃趁着妇人转身的功夫悄悄伸出手到火堆里拿红薯吃,烤红薯的味道十分诱人。

原来这个是小叛徒阿喜,楚尘哼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颗糖打在女娃娃手心里,蠢丫头,看一个孩子都看不好。

“咦~”女娃娃捧着糖看着哥哥,从天而降的糖果,父母出去做任务的时候给他们带了几次糖果,“哥哥。”

男娃娃也疑惑,糖果怎么从天而降,他抬头望着土墙,看到一个缩头缩脑的老人看着他。

楚尘裂开嘴对孩子笑了笑,女娃娃捧着糖果幸福美满的露出小梨涡,楚尘圆满了,就是不知道男娃娃有没有小梨涡,这孩子老是板着脸做甚?

阿喜揉了揉眼睛,爬在墙上的老头她认识,她叫儿媳妇帮忙看着两个孩子,“楚尘···”额驸。“我家小姐呢!”

楚尘悄悄爬下墙快速遛走,他光顾着看女娃娃,忘了蠢丫头认识他。

“你给我站住。”阿喜发挥出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追额驸,她和格格失散了三十多年,不能让这人跑了。

楚尘被追的满军营跑,阿喜边跑边嚷嚷着,让士兵拦住楚尘。楚尘被一个军营的人为困着,失策失策,他现在是罪人,被人知道他满军营溜达,一定会严加看管他。

周军长被惊动,带着文柯前来查看。

阿喜上前揪住楚尘的领子,掏出一把qiang抵着楚尘的脑袋,不说清楚,直接崩了他,“我家小姐呢!”

楚尘抬手抵着她的头,把她推到一边,“背信弃义的蠢丫头,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跟着奕继那个混蛋跑了。”他越想越生气,狠狠的瞪着她。

“不是我的错,我被敬玉那个混蛋拖走的,后来我回帅府找你,你和小姐消失了。”阿喜委屈死了,“你都不知道我跟着奕继旅长受了好大的罪。”阿喜说着奕继炸了帅府,后来又炸了城墙,最后打劫珠宝,“多亏了你给的地图。”她知道额驸的好,特别怀念跟着额驸混吃混喝的日子,那是她过的最舒服的时光。

文柯鼓掌走到楚尘身边,“楚画师,好样子,我们帅府的所有人被你骗得团团转。”

“文大少爷,好巧啊。”阿喜往后退了一步,她又办了糊涂事。

“过去的事不用谈了,我们要往前看。”楚尘提醒他注重形象,蠢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多年重聚,他还没有感动呢,又被坑了。

文柯冷哼一声,“当年你们拿了珠宝,有没有拿金条。”

阿喜连忙摇头,“旅长看不上金条,也许被汪帅偷走了。”贝勒爷高贵着呢,视金钱如废土,最爱收集一些古玩珍宝,这么多年贝勒爷打仗过程中收集了很多宝贝。

“那个,我偷走了,就偷了五十根金条。”楚尘心虚说道,“我拿金条做善事,给穷苦的农村送温暖和欢笑,为你积福。”

“人人认为我们帅府有钱,可是钱都被你们搬走了。”文柯深邃的看着楚尘,他们相识这么久,楚画师一点也没有透露他干的事。

“我被你囚禁二十年···”

文柯瞪了他一眼,“我们并肩作战二十年,你功过相抵,饶了你一命。”这人真不会说话,什么叫囚禁,他们明明是并肩作战,打跑侵略者。

“行,感谢大公子心胸宽广,不与小人计较。”楚尘屈膝行礼,搂着他的肩膀称兄道弟,“咱们生死与共,以前的过往烟消云散。”

文柯傲娇的扭头,他早猜到楚画师背着他做了好多见不得人的事,亲口听人说了之后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他被父亲推出去送死,他们的父子情已断,看着楚画师跟了他怎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楚画师一次。

阿喜见事情解决了,又凑到楚尘身边询问格格的事,得知格格还活着,生了一个女儿,额驸没让格格受过委屈。只可惜她现在不能去找格格。

周军长听出一个所以然,“你们都是老相识,巧了。”他信了楚参谋长不简单,几十年前骗了这么多人,人才啊。他派人请奕继旅长来此聚一聚,时隔多年见面就是一场缘分。

“挖墙脚的人,好久不见。”奕继找了楚尘找了这么多年,此刻已是俘虏。

楚尘往后退几步,作孽啊,冤家齐聚,要死的节奏。“你我的恩怨在帅府的时候已经了解。”他掰着手指算了算,欠奕继的债还了;招惹文柯,文柯走到哪里就把他带到哪里;彤慕无事,阿喜不会整死他。他可以安享晚年了,自家闺女还欠他债,晚年可以好好折腾闺女。

“混的也不行,怎么成了俘虏?”奕继阴阳怪气道,经过战火的洗礼,面子不算啥,他们之间没有恩怨,他见到楚尘就想刺激一番。

楚尘坐下喝闷酒,“你们这些年打探到亲人的消息吗?”彤慕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亲人,可惜半个世纪过去了,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可能已经不在世了。”奕继感慨道,“我们一九零九年相识,如今一九四八年,几十年了,我身边的人只剩下你、彤慕、阿喜、敬玉、婉月。”他最近老是做梦,梦中回到大清、回到皇宫,身边的亲人笑逐颜开。

两人凑到一起喝闷酒,以前互相看彼此不顺眼,现在他们的情意弥足珍贵。

“这两个人半辈子没有见面,难免感慨良多,我们别管他们。”周军长让大家喝酒、谈话。

···

晟沐跟丈夫坦白,“楚参谋长是我的父亲,文上将的儿子是我的未婚夫。”父亲这么大岁数一点也不老实,为了看小梨涡竟然越狱。

文铭一下子抱住媳妇,他做好了被老爹打断腿的准备,让老爹成了背信弃义的人,没有去恩人的女儿。这些天他心中存在着事,不敢面对媳妇,更不敢去见老爹,“文上将是我父亲,你就是我恩人的女儿。”

两人激动万分,压在心头的石头没了,开心一会儿,晟沐又开始愁了,怎么向上级开口说她隐瞒身份的事。

文铭也愁,他要尽早和父亲见面,讨论这件事该怎么办。

上级知道奕继几人和文柯、楚尘的关系,派他们做两人的思想工作,为gong党所用。

楚尘和文柯的私人时间彻底被占用,每天军队的人对他们进行改造,改造完之后老熟人找他们叙旧。

晟沐和文柯找到机会见到楚尘和文柯,“爸,我们有错。”文柯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面对老丈人,他一声不响娶了人家闺女。

文柯一脚踹开儿子,亲爹在这里,看也没看亲爹一眼,对老流氓这么亲热。“你爸妈死了,你哪来的爸妈?”

文柯继续跪好,他喊的是老丈人爸,父亲瞎凑什么热闹?“爸,我现在就打报告,表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错就错呗。”楚尘让老伙计消消气,十年*文*ge,小两口子表明关系,到时候一定会受到牵连。

不认老子,老子也不认儿子。文柯想给儿子一个教训,反正他还有一个女儿。“当陌生人呗。”

原不原谅儿子,看他的心情。文柯心想折腾不了楚画师,折腾儿子也不错。

文铭哭丧着脸看着亲爹和岳父,“报告已经些好了。”他双手奉上报告,“等打胜仗后,我们就像组织坦白。”国家一日不安定,他们必须冲到前方。

“晟沐,你让大家知道我是你父亲,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楚尘赶两个孩子赶紧走,别在他眼前碍眼。

两人走到院子里,两个老人太固执,他们如何解释老人就是不肯原谅他们。他们被当时的情况所逼,他们不得已些父母双亡。

“我爸从来不开玩笑,你自己掂量该不该公布身份。”父亲心疼她,更爱小梨涡,父亲这系列行为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世。晟沐突然明白父亲的想法,他们现在是敌对放,如果公布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很可能离开心爱的军营。

“听周军长说他俩要到军校当教书先生。”文铭百思不得其解,两人既然归顺gong党,还有什么顾虑呢!

“你是不是嗅到什么危险?”只有两人的时候文柯问道,楚画师明明想念孩子,却有不肯相认,肯定有某一方面的顾虑。他见楚画师不愿意搭理他,上前踢了他一脚,“有种从今以后不别去偷偷看孩子。”

“现在局势不明,一切都是未知数,咱们啊,不能耽误孩子们的前程。”楚尘看着床梁,历史是不可逆转的,他也没有办法干预。他经历了岁月长河的洗礼,知道他可以改变个人的命运,绝对不能改变整个历史的命运。

“你啊,做事太过小心翼翼。”文柯也同意楚尘的观点,未来的事谁又能知道呢!谨慎为妙。

晟沐夫妻怂恿两个孩子找爷爷和外公玩,从侧面探寻母亲在哪里。两人投降之后guo党的人不可能放过父亲,一直派人寻找母亲,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报,母亲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人能找到她们的藏身之处。

不光是guo党的人怀疑两人早就做好了投降的准备,gong党也怀疑。俩人为了名族大义舍弃自身利益值得所有人敬佩。

四九年,guo党逃亡taiwan,新zhongguo成立,两人被安排到军事大学任教。军队中好多领导都是泥腿子出生,大字不识,他们被上级派到军校学习,两人做了老师。

时局稳定,彤慕和慧敏两人在报纸上见到丈夫的信息,大田二人护送两人到军校。

楚尘上完课,听到看门大叔说一位女士找他,他到接待室一看,捅了大篓子了,他忘了接彤慕团聚。“你听我解释···”

彤慕上下打量丈夫,“听说你和文柯过的可快乐了,干脆你们两人在一起过算了。”如今是新的时代,不提倡封建,她穿的禾服襦裙被淘汰,她和普通人一样穿着最简单的款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没穿过旗袍。

“媳妇,你穿的真漂亮。”楚尘夸赞道,捡着好话使劲夸。楚尘伸手提包,彤慕不愿意放手,最后被丈夫满嘴胡话逗乐了,包和其他东西全交给丈夫。

楚尘带着彤慕回到宿舍,和她说遇到阿喜的事,“奕继成了旅长。”

时隔怎么多年,彤慕听到奕继,还是尴尬。她没想到阿喜成了文工团的团长,“找时间和她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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