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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下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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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今收了声,目眦尽裂地瞪着盘里的东西,伸出一只手提起上面软趴趴的一块破布,问元刚。

“你在逗我吗?这是我之前交给你们的东西?”

元刚魂都被吓飞了,双腿发软地在几个人的围堵下撑在原地,微微颤颤地说:“……就,就是它啊……这个……这个布条,我们五堰镇没人用,太贵了……”

梁今今白着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张牙舞爪的要把布条糊他脸上,被离她最近的魏坚半路截了下来。

“哦,你也知道很贵啊。”她狰狞着脸,灵巧地绕过了魏坚,只伸出半个身,探长了手拍了拍元刚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死定了。”

元刚终于没撑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白癸糟心地看他。虽说事先从李安庆那边听说过他手底下的都有点不靠谱,还自带一些破坏力极强的技能,但他没想到这破坏力会如此之大。

李安庆一脸懵逼地哆嗦着问:“怎,怎么回事,谁能个我解释一下?”

魏坚好心发现了他的存在,伸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李安庆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扒着魏坚的肩膀,摆出了一副虚心好问的模样。开玩笑,他还没彻底走,就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真出事了账可是算在他头上的。

这时候贞操就远没有小命重要了。

魏坚低声说:“你这个前任手下,特别能干地把我们从尸体里面拿出来的线索清洗了一遍,现在这上面全部线索都被他洗干净了。”

李安庆不可置信地看向元刚,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哇,真当是好大的胆子……”

元刚欲哭无泪:“我,我不知道这东西不能洗啊,那么多血,什么都看不到嘛……”

魏坚一脸怜惜地问李安庆。

“你这个仵作是哪里弄来的?不行啊,这点常识都没有,怎么能当仵作呢?”

李安庆面露难色,说:“元刚他爹原来就是五堰镇的衙役。他爹……前两年死在了祟尸下。他是幸存者,见过祟尸长什么样。所以……他就进了我手底下当仵作了。”

“哦,”魏坚说,“那他应该比我们更熟悉一点祟尸喽。”

“对啊。”李安庆苦口婆心地说,“所以这么多年来,就算他再不靠谱。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他是为了他爹迷了心窍。”

一个长成了那么大块头的男人,为了亲爹之死,被这离奇的案子迷了心窍,自作主张做了许许多多多余的事情。可真的是让人无从责备起。

魏坚点了点头,说:“那也难怪。”

李安庆虎着脸,说:“可这事,一两次可以算,次次这样我也吃不消啊。”

魏坚心想,换成谁都吃不消。

“现在还犯到白大人头上了,我看……”李安庆还没说话。魏坚忽然笑着说:“哎,你不是已经卸任了嘛,这点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白癸新官上任,就让他自己去处理。”

白癸深吸了口气,把心头窜上来的火强行压了下去。他黑沉着脸,朝元刚勾勾手指。

元刚有点犯悚,不敢过去,只在地上跪实了,垂着头说:“我没想那么多……我……”

“宰了你,布条也恢复不了当初。”说着,他朝元刚抬手,说:“来,把你脑补的事情拿出来说说。”

元刚大约对自己竟然还有救有点不知所措,听着这话还有点没反应回来。

白癸脸一绷,怒道:“傻跪着干什么,说!”

元刚赶紧伏在地上,说:“初拿到布条的时候,上面的血迹很深,应该是浸在里面不少时间了。”

梁今今有气无力地跟了一句。

“尸体新丧,布条不在器脏之内,肯定是死后被人放进去的。放布条的人就是他死后的这两天内做下的事情。”

白癸犹豫地朝李安庆问了一句。

“这几天接触过尸体的人有谁?”

魏坚却抬手说:“不,这范围定地太小了。那后院我们都看到了,谁都能进去。”

元刚耿直道:“后院一直是我守着的,要是有人进出,我一定会发现。”

魏坚忽然收了手,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元刚。元刚被他看得心血膨胀,挺直了腰杆说:“我说的是真的。”

魏坚随性地又问了李安庆。

“你说呢?”

李安庆有点心虚,他四下晃了下眼,垂头承认。

“……我有责任。藏尸间做好之后,我就很少去了。平时都有元刚在照顾着,我也没想过要从尸体那边下手。”

白癸这时候忽然说:“那就麻烦了啊。照你们这样的说法,能给尸体开膛破肚下手的就只有元刚一个人了。”

元刚立刻脸色一阵发白。

“我怎么可能……这不是监守自盗吗……我虽然不中用,可也不会这么没脸没皮给我爹丢脸。”

魏坚看着梁今今说:“要找嫌疑人的话,我们这里起码有三个。”

“三个?”白癸不解地问。

“除了刚来这里的我们俩,剩下的都有嫌疑啊。”

李安庆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拖下水,反射性地回头梳理了一遍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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